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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少的可怜的妆奁和两个宫女做丫头。这桩婚事在老王妃的心里一直是个遗憾。”

如今老王妃让行这个令,也有借花相人的深意。想给赵玉郅选一个合适的妻子,也让安庆王府锦上添花,喜工加喜。

所谓合适,自然是为人处事要圆滑懂事,才貌品学也要好。既不能压过洛紫堇去,也不能太差了。压过洛紫堇,将来嫡庶之间的矛盾必然尖锐,老王妃再怎么说也有些死心眼儿。才貌品学也不能太差,否则只能给安庆王府丢人。

如此一来,这倒真的成了一件艺术活,这火候可是要细心掌握的。

柳雪涛也跟着细细的想了想,明白老王妃这个酒令选的可真是合适。

一时丫头们把笺子取了来,又拿了一副骰子来,众人又把两桌宴席各自撤掉,重新把桌子拼到一起,十几个人围坐在两张大桌子拼起来的桌子上,令摆了珍馐佳肴,果品差点,按照次序纷纷落座后,老王妃便命洛紫堇当令官儿,掷殿子数点,开始行令。

洛紫堇便抓起骰子来在碗里随意一撒,三个散子在碗里哗啦啦的转了几圈,最后停了下来,柳雪涛帮着数了数,却是一个四,一个五,一个一,加起来刚好是个十。于是洛紫堇从自已数下去,数到十刚好是素月姑娘。于是忙对丫头说道:“把竹简给素月姑娘,让她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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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紫堇叫人把竹筒递给素月,素月微笑着接过来,对众人笑道:“素月就先摇一个,不知摇个什么好的出来。”说着,抱着竹筒轻轻的摇,摇了三四下子,果然有个莲花头的竹笺子落在桌子上。

坐在她旁边的一个穿着秋香色夏衫的女孩子名花锦云,乃是工部尚书家徐千金,今日随她的母亲来赴安庆王妃的宴,乃头一遭来王府。不过她之前便和素月相识,所以这次才挨着她坐。见笺子落下来锦云忙抬手捡了,笑嘻嘻的捡了起来,惊讶的笑道:“哎呀,素月姐姐居然掷了个山茶花!”

素月便笑吟吟矫接过那支笺子,轻声念道:“叶厚有梭犀甲健,花深少态鹤头丹。”

锦云认真的想了想,赞道:“‘叶厚有棱,花深少态’,这花果然是姐姐的品格。”

旁边的几个老夫人也纷纷点头,说在座的几个姑娘都不及素月稳重大方。

洛紫堇微微一笑,说道:“到底怎么个吃酒法?那笺子后面写着呢。素月姑娘倒是快些说话吧。”

素月点点头,将笺子反过来看时,上面写着:本家吃一门杯,对面相陪,左右各陪半杯。于是她含笑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柳雪涛,微微笑道:“还要请雪涛夫人与素月一起同饮一杯,左右锦云妹妹和付妹妹一同陪半杯。”

坐在素月右侧的付姑娘乃镇南侯付勇昆的女儿,闺名换做凤蝶。付勇昆长年镇守云滇边境,维护西南边疆,他的老母亲和女儿不习惯那边湿热的气候,所以留在京城居住。因也是战功赫赫公侯之家,英宗皇帝十分的侍重,所以平日里诸王公贵族家有什么宴会也都少不了付家老夫人。

众人依令,各自吃了酒,然后由素月掷骰子。却掷了三个一点。这也是极少见道的,洛紫堇便打趣素月:“今儿很该赌两把的,这手气巨好,估计能赢不少银子。”

众人又笑,竹筒便递到了素月数请去第三位姑娘雅兰的手里。

凤蝶儿见雅兰握着竹筒只管笑,便催促她:“快些摇,看摇出什么好的来!”

雅兰禁不住畸催,便抖着手腕摇起来。她虽然用力摇,但那些笺底只散竹筒里转,转来转去总不肯出来,于是她又加了几分力气,摇了几下,终于有一只笺子掉散桌子上,凤蝶儿便抬手抢了先看,却见上面画着一只芍药花,一旁也有两句诗:香清粉淡怨残春,蝶翅蜂须恋蕊尘。

凤蝶不解其意,因问旁边的素月:“素月姐姐,你看这是什么意思啊?”

素月笑道:“不过是玩的罢了,此乃酒令,且看如何吃酒再说。”

雅兰的父亲是安庆王妃娘家兄弟,虽然她是安庆王妃的内侄女,但父亲早逝,家族势力自然比不上这些当朝大员,所以她从小却比别人更多了及分乖巧的心思。这两句诗也正好和着她的心意,于是却不多言,只翻过笺子来看,一看又笑:“席间年长者喝一杯,年小者喝一杯,左右各饮一杯相陪。当事人自饮——两杯!”说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可要好好地论一论了,最小的我知道,定然是桂枝妹妹了,她今年十四岁,尚未及笄,咱们中间可没有比她小的了。”

洛紫堇笑道:“若论年长者,自然是付老夫人。”说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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