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1/4页)

原来当年任怀元是被迫做的驸马。

大周朝的驸马不能领正经差事,所以。所谓皇帝女儿不愁嫁,不是针对所有人讲的,有些人就不想尚主的。出身拥有实权的勋贵之家,特别是承了世子位的,多半不愿意。

尚主,名上好听,仕途止步。

长公主对当年的永安侯世子任怀元一见钟情。

先帝起初并不愿意,他看好任怀元的能才,欲留给储君,未来为朝延出力。

不论是老永安侯爷还是世子本身亦不乐意,话里话外的,更想为国分忧。

说白了,就是为朝廷献血可以,给公主献身不愿。

但,长公主非卿莫嫁。

才俊大周多得是,不独一个永安侯世子,长公主却只得一个。

先帝疼爱女儿,下旨赐婚。

任怀元再不愿意,也只得从了……

+++++++++++++++++分割线++++++++++++++++

掉自己挖的坑里了……

这两日,长公主看她的双目炯炯,时不时地发绿光。

是饥不择时的病急乱投医?还是羞恼难捺……

总之,预感非常不好。

其实真不关我的事。

我对驸马爷真没影响力,我当初真不该搞什么家庭聚餐,我改还不行吗!

锦言得空就碎碎念,期望长公主别真打自己的主意:

当日她喜欢邀请驸马到正院用餐,初衷超级简单——

仅仅是想调节氛围,提高自己周围的正能量。

真没想插手改善别人的夫妻关系,咱又不是婚姻专家,不专业,更没有撮合谁的打算,涉及长辈的感情事,嫌死得不快啊……

长公主和驸马关系好,自己也能受益。

晚上聚餐,吃完饭,没事不就住在正院了?

这成年男女间,所谓好不好,无非就是躯体交流的频繁程度与和谐指数,简单得很,只要驸马多宿几次正院,被滋润的女人气场也温媚,周围人所承受的压力就低……

谁曾想,长公主还有颗少女的纯情玻璃心!

有了夜间沟通不算,还对精神交流也有着同样高的要求,要爱,要谈谈情,说说爱……

中年女人的爱犹如失火的老房子,救无可救,烧得毫无理智,何况驸马还是她一见钟情的初恋?

已成执念。无可救药。

+++++++++++++分割线+++++++++++++++

锦言的直觉很准。

长公主确实动过用她的心思。

又放下了。

开不了口。对个小辈提这个,她做不来。想想都有*份。承认自己身处窘境不被夫婿所喜,这比杀了她还狠。

她放弃了,有人却付之以行。

何嬷嬷与长公主主仆情义非同一般。

忠仆,全心全意为公主着想。起初,长公主与驸马刚成亲那会儿,她就两厢和泥,没少为彼此递话。

可惜,这两人成见太深。

一个傲气,一个跋扈。一个爱意汹涌泛滥,一个情爱皆无心有芥蒂,一个要得多,一个给不了,俩人老拧巴着,踩不到一个点儿上。

明面上长公主占上风,事事为尊,内底却狼狈不堪。

在男女关系中,先失陷的那一方必定是主动退让的,因为在意。所以就必须屈服。不屈服就要受伤。

驸马无所谓。本就无爱不在意,您耍公主脾气,那就耍好了;见您要通禀,那就通禀好了;见您要行礼。那就行呗,大礼叩拜也无所谓,您是君……

您不想见我?

那就不见好了。您要召见?那我随叫随到。

您发火,那我听着好了……

您要事事争先?没问题,凡事您做主好了……

权当府里供着尊御赐大神,敬着,远着,供着,永远地恭恭敬敬。永远的不温不火,无一失礼之处,无一不足之处。

偏偏长公主要得不是这个……

内心凄苦。

何嬷嬷知道她的心事啊,可公主太骄傲了,无法接受自己心里有他。人家心里没她这个事实,她堂堂一公主,许给他,那是任家祖上积德!他竟不稀罕不在意!

如此,怎么可能与任怀元表白……

你再厉害,还不得乖乖地尚主,入住公主府?

有你求我的一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