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页)

陆远的回归,那老者酋长并没有同陆远打过招呼,而是悄悄地用神识从陆远身上轻扫而过,确定陆远回来之后,便收回神识,没有任何的动静。陆远心底冷笑一声,走向自己所居住的那处树屋,在进入树屋之前,陆远用神识确定里面没有被人动过手脚之后,方才缓步踏入。

直到陆远进入树屋多时,再也没有动静之时,酋长所住树屋之中的老者才慢慢睁开森然的双眼,深深地看了陆远树屋的方向之后,才叫起站口的土著小童,吩咐他悄悄地把托枘齐带过去问话。

老者此时心中对陆远的杀意已经越来越盛,若非他只有炼气期六层又没有厉害的法器,几十年生存的经验让他感觉到陆远身上的一股危险的气息,只怕陆远刚刚进入这片营地之时,他就会动手杀了陆远,以夺取宝物。而白天陆远毁去了他的蚂蚱法术,令他无法知道陆远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这是他绝不允许出现的事情,因此他必须要知道陆远都做了些什么。

不多时,那土著童子就带着托枘齐进入酋长的树屋之中,这是托枘齐生平第一次进入酋长所住的地方,他从小到大,一直都生活在这片营地当中,也只是见过酋长两次而已,酋长每隔十年才会出来一次,每当祭献给丛林之神达到一百个女仆之时,酋长就会亲自来主持仪式,其余的时间,如果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酋长是不会与土著营地的凡人们见面的。

托枘离刚一进屋,就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他身上一扫而过,全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双腿一软,就跪拜下来,伏在地,一句话也不敢说。他可是亲眼见过有好几个对酋长稍有不敬的人莫名其妙地死了,他可不想成为下一个这样的人。

阴冷地气息始终弥漫在托枘齐的身体周围,托枘齐久久没有听到酋长要对他说什么话,而他又全身冷得有些僵了,不由得悄悄抬起头来,想要看看酋长是否已经睁开眼睛,这样带着很大的压力跪在这位杀人如草芥一般的酋长面前,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实在是有限。刚刚抬起头来,却是现,一双阴森犀利的目光正好与他的目光相触,托枘齐心底一惊,连忙又低下头去,一颗心却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额头上不知何时竟也见汗了。

在托枘齐低头的一瞬间,笼罩在他全身的阴冷气息竟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似乎刚才进入这树屋当中所感受到的那股寒意全都是幻觉一般,可他额头却分明冒着冷汗,全身如同脱虚一般,没有丝毫的力气,无一不表明他刚才所感受到的,并非是幻觉。

托枘齐还没有回过神来,耳边却已经传来了酋长慈祥温和的声音:“你来了,起来起来,别一直跪着了,酋长虽然可以与神灵沟通,但其实我也是人,跟你们没有什么分别,祭神时大家要行礼,那是因为我代表神灵,现在我只是想单独找你说些事情,现在的我并不代表神灵,你也不用对我这般多礼。”

听了酋长的话,托枘齐犹豫一阵,勉强从地上站起来,却是全身没有丝毫的力气,站都站不稳了,老者一挥手,托枘齐便感觉一阵暖意从心底升起,瞬间流遍全身,全身疲惫之意,立时消散一空。

“听说你白天一个人与昨天外来的那位客人一起出去捕猎去了?”老者温和道。

“是。”托枘刘不敢抬头,低着头,恭敬回答道。

“听说你们捕捉了二十几只猎物,一定花费了不少力气吧?除了那些猎物,你们还做了哪些事情?”老者的问话很是随意,依然温和。

听到老者的后半句问话时,托枘齐心里面咯噔一下又狂跳起来,慑懦道:“是,我们……是捕捉了,啊不,是他一个人捕捉了二十几只猎物……”

托枘齐低着头,他不知道酋长对他的这句话是否满意,他也不知道酋长此时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面对酋长,他的心里面总是有种莫名的紧张。良久,酋长没有再说话,当托枘齐壮着胆子想要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老者却又开口道:“没有了?”

什么没有了?没有什么了?托枘齐紧张的心里面早已经忘了他刚才说过什么话了,心里面寻思一阵,方才想起来,酋长的后半句话他还没有回答,而这时他又突然想起陆远对他说过的话,心里一动,就要说“没有了”三个字的时候,酋长却是又开口了,语气却是不再温和,充满了威严,还有一丝他熟悉的阴冷:“你可一定要想好了再回答,如果你有心为外族人做事,等待你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你应该清楚。”

托枘齐心头大为惊恐,连忙道:“他……他还采了许多以前您吩咐我们去采有那种灵草,还摘了许多……灵果,都是以前留下还未成熟的那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