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这是我的院子里,今夜这院子里的人绝对不会出自己屋门一步,不过出去就要小心了。”

“原来如此。”

“走吧。”

这天起,王珍开始直呼起王翰的名字,王翰也没有介意,并且同天,王珍与王瑶正式决裂。

王珍后来才知道,她夜会周旭的那天,王瑶心情相当不好,因为她终于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相貌端正,才华横溢的徐长卿徐侍郎,那家伙从禹县回来了,在宝味楼同僚接风的时候,王瑶就躲在他隔壁。

第二天,徐长卿带着礼品,过来拜会,王瑶躲了出去,王珍听下人的描述,所谓相貌端正,是指徐侍郎体重达到三百斤之前。。。

不过这次叫人意外的是徐侍郎还带了个人来,是西台大营的赵都尉,赵都尉为人爽快,一进门就问:“贵府的公子,真的打算要参军吗?”

原来前天西台大营招人,不光王翰,还有上官衷、李怀远一起,瞒着家里人都报了名。

自从上回和王珍一起,遇到大胡子铁尔罕之后,几个人心里颇不舒服,人家是亲王有军权,自己拍胡子瞪眼睛可却什么都不是,凭什么跟人家叫嚣?一想自己几个哥们也都年纪渐大了,建功立业正是时候,他们几个都是心高气傲的人,不屑用家里的权势谋得官阶,便约在一起参了军。

大政朝的男子,只要满了十五岁就可以参军,而李沐怀选择了走文官路线,正在积极地读书,想要赶上两年后的恩科。

这件事情被爆出来之后,上官衷是很顺利的,他爹老早就想他参军,只是年纪太小而已;李怀远虽然比较麻烦一点,但最后也说服了当丞相的爹。

王翰更简单,他爹王吉直接把儿子打包交给赵都尉带走了,边打包边如释重负的说:“犬子自幼娇惯,顽劣不堪,以后就劳烦都尉了,只管教训,不必有任何顾虑。”总归一句话,打死算我的,打不死算你的。

王翰进了西台大营的两个月后,王珍举行了及笄礼,与王家一贯将她藏着掖着不同,这次的及笄礼举行的比较盛大,不光王氏一族都到齐了,连其他相熟官员的夫人内眷都请来观礼,就连皇后都有赏赐下来。

更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太子和二皇子都亲来观礼,有人说,为一个庶女举办这样大的场面真是奇怪。也有人说,这王家只怕要复兴了。

王珍及笄之后,就代表可以正式出入贵族女子的社交圈了,相应的也会有很多的追求者,但是其实不然,因为她庶出的身份,那些夫人小姐并不热于结交,参加她的及笄礼,为的也不是她,为的是王家而已。

并且太子已经暗示过,相当‘欣赏’王珍,所以敢于追求的年轻男子,更是少之又少。

少之又少,并不代表没有,譬如,二皇子周煦逸。

第十七章

事实上,如果一定要在周煦逸和太子周旭阳当中选择的话,王珍也觉得周煦逸略能让人接受一些。

周煦逸已经是王家的常客,每次来拜会,都会‘碰巧’遇到王珍,一来二去,在一个有心,另一个审时度势下,两人也相熟起来。

周煦逸平易近人,彬彬有礼,王珍温柔内敛,善解人意,周煦逸也善于抚琴,几次与王珍琴笛合奏下来,也营造出几分闻玄歌知雅意的意味来。

只是这种看似和谐的相处。。。谁当真谁才是大傻瓜。

周煦逸见闻颇广,王珍博览杂书,她在王家无聊的时候,就会找王翰要些杂书看打发时间,所以无论周煦逸说什么,王珍大多能在适当的时候穿插几句,既让他有讲下去的欲望,又让他觉得对方能解其中意味。

周煦逸有过一个妻子,是表叔的女儿仪德郡主,也是一名才女,当初他也深深钦慕她的才华,爱慕她的清高的品性,只是成亲之后,他渐渐从儿女私情中超脱出来将重心放在了别处,就冷落了娇妻。

而仪德郡主,从小娇身惯养,自视太高,不能顺利完成一个天之骄女到一个妻子的转变,不仅没有体谅丈夫的心思,还一味的觉得自己得到的关注爱护太少,心生不甘,对着他的那张脸就越来越冷起来。

两人少了交流,渐行渐远,经常他在外应酬,一回到家就见到自己的妻子一脸幽怨,像发疯一样写着一些闺怨的诗,这样的诗作,如果是写的别人,或许有几分同情,可是写的自己,就让他感到。。。不可接受;毕竟在他看来,自己没有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情,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指责?

仪德郡主的本意是唤起丈夫的爱怜,却没想到让丈夫对自己生出了几分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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