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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永远是好朋友,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在一片蒙蒙中一个很漂亮很有朝气的女孩子,笑望着她对她说,那个笑容就像朝露一样可爱,让看到的人心里暖暖的。

突然,她看到那女孩子的脸上开始流血,流了很多血,她想尖叫,却像被什么压住了,叫不出来也动弹不得。

那个浑身鲜血的女孩子依然笑意盎然,可是却多了几分诡异可怖,她变型的头颅耸拉这,以一种奇怪的角度扭曲着,她说:

“我不想我们分开,我们是最好的好朋友,你说呢?”

女孩子的的脑袋掉了下来,滚到了她的脚边,她还能看到那个脑袋上扭曲的笑容——

王珍惊醒了,一声冷汗,她看了看身旁的一片狼藉,还有拥着她而眠的铁尔罕,她与他只盖着一床毡子,毡子之下,两人□。晚上两人纵欲的情景浮现在王珍脑海里,王珍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掉了下来,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人的良心既然已经被狗吃了,为什么还要长回来——

那些被她封压在心底最深处的,连碰都不愿碰的回忆,都因为昨夜的那杯下了药的茶水,给发酵了出来,绞得她五内俱焚,心如刀割。

。。。她的前世很不堪,做错过许多事情,她疯狂的用尽一切无耻的手段对付一个与她一起长大,最好的朋友,以致对方横死车祸现场,可笑的是伴随着她的死,她的良知居然重新归回到她身上。。。。。。

发生过的事情不可重来,她自己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名誉扫地,众叛亲离,更讽刺的是,她还戏剧性的检查出来患有绝症。她能怎么样呢?这是天要收她,她崩溃了,她自我放纵,做下了更多的荒唐事。

非常失败的人生,她厌恶自己,所以她还没等自己病入膏肓就先了断了自己。她躺在血泊里,盼望自己的灵魂能得到救赎,下地狱也好,就这样消散也罢,若能在另一个世界重新开始,她一定要有一个干净的人生。

她以为她能得到赦免,为什她偏偏却是带着记忆转世的,所以她还是那个戴着枷锁的罪人。这也就是她为什么讨厌王瑶的原因。

王瑶的某些特质和前世的她很相像,当她被王瑶推下马车的时候她明白过来。

第二十九章

“那天醒来之后;就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王珍穿着大红蹙金纹锦袍裙张扬慵懒的倚在木塌上,玩弄着自己的头发。

面前有张矮桌,桌上放着五色糕点和两杯香茶,木塌的另一端也倚靠着一个模样美艳的女子。

“自然,妹妹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有些想法变了,也很正常。”那美艳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娇娘。

哪知王珍面色古怪,一顿后又笑了起来,只是笑意没有达到眼底,仅是流转于面上。

“有些事情就像封了的禁忌,一旦打开了一个小口子,里面的东西就哗哗不断的向外涌,我一忍再忍,终究忍不过自己的本性。”

“人本来就应该遵从自己的本性,压抑自己有什么快活可言?”娇娘拿起香茶抿了一口,云淡风轻的说。

王珍眯着眼,头微微一侧,发髻上的鎏金凤纹簪上垂下的流苏就在她肩头轻轻一晃,她玉指在自己的额上轻抚了片刻,眼波流转,样子极是魅惑:

“可是我都不知道我的本性是什么了,是渴望平淡,追求清风朗月一般的世外逍遥,还是。。。混迹世俗,勾心斗角,算计邀宠不亦乐乎。”

王珍并不是一个易于交心的人,很少谈及自己的事情,唯有在娇娘面前或许会袒露一丝半缕。

许是两人缘分不浅,娇娘虽也是身不由己的人,却对王珍是一腔真心爱护。

最先开始,她看到王珍,总觉得像是看到自己的影子,冰冷的心肠不由热了几分,而后就真的对她产生了姐妹感情。

她记得最初遇到的王珍,并不是现在这副魅惑妖娆的样子,那时候她穿着白衣,头上仅仅簪着一只玉钗,素面朝天难掩国色天香,她的眼睛也没有现在那么多情,当时她的眼神里根本什么都没有,而现在,任谁看了她的眼睛,都会陷进那双水汪汪的多情眸子里。

是谁把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她们二人关系又如何这般熟稔?这要从半年前她们相遇说起。

……

一年前某日,娇娘照常开了店门做生意。她是苏记布庄的掌柜,苏记是鹰城最大的布庄,他家的货物都是直接从臻南运过来,式样新鲜,品种齐全。

苏记的大老板是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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