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1/4页)

请假或许不是问题,但是如果在这期间东家发生了损失呢?

卢平抚了抚额头,贫穷的人并没有无畏的资格。

他下午就回去。

卢平推开别墅虚掩的大门的时候,索菲亚正坐在秋千里晃荡,他很有礼貌地打了声招呼:“日安,哈金斯小姐。”

索菲亚点点头,没有理他,托着腮的手换了支,头转向了另一边的海上,虽然天空和海水一样碧蓝,可是云量渐渐多了,白得非常耀眼。

见那姑娘没有做声,卢平低着头往自己的小屋里去换衣服拿工具,海边的风渐渐大起来,他要给那些长在藤蔓上的花做个支架和棚子,免得被风吹落,被雨打散。

他蹲着转头正巧瞥见秋千藤椅上的白裙被卷了起来,那双腿不算顶白净漂亮,却胜在纤细匀称,但是那微微露出的臀部和腿却截然不同,丰润得很,比那枝头待成熟的果子都要饱满多汁。

他暗咒了自己一身,背过身去,心里怪责这是哪家的不负责任的父母,竟然让一个单身的姑娘住在海边别墅,还允许她招来一个园丁。

卢平不由地猜测这姑娘的出身应该不是太高贵,不然不会做出这些离经叛道的事情来,为此他竟然会莫名其妙地松一口气。

他在大太阳底下干活的时候,都留意不将身上的罩衫脱掉。可是汗水就像潮涌一般把身上薄薄的衣衫浸湿,黏贴在身上,反而若隐若现勾勒出一幅精瘦但充满力量的身材。

卢平不用回头都知道,他身上有汗珠滚下,可有一道目光也顺着汗珠在他身上流连。

这一刻他想过自己不能被辞退,他需要这份工作,可是这些念头都是一闪而逝,他的手反而激动起来,他知道那是因为他心跳得有点快。

他很想回过神瞧瞧,那张懒洋洋又面无表情的脸上看着他的时候是什么表情,那双蓝眸里是不是映着他滚落的汗珠和汗湿的躯体。

晚上果然起了大风,夹杂着乌云和豆大的雨点砸在这孤零零的屋子上。

卢平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元气,在风雨到来之前他紧赶慢赶,终于在瞬间被淋了个湿透后,将防风雨的棚子最后湿了个加固咒。

不幸的是,他脱光衣服洗了个热水澡躺进被窝里,却觉得越来越冷时,他就知道果然是因为月圆夜的后遗症,就淋了那么一刻的雨,也足以让他发起了低烧,所幸并不严重,睡一觉第二天醒来也许就好了。

他并不知道发烧引起的噩梦使他的呢喃穿透了别墅房间之间的墙壁,哪怕是冬眠的蛇,也要被他的痛苦呻吟吵醒了。

直到卢平觉得身上的汗被擦净,整个人清爽地裹进被子里,额头上也清凉了下来,他舒爽地睁开了眼。

一个身影正在床头拧毛巾,灯光昏暗他看不见她的脸,但是这间房子里只有两个人。

卢平干哑着嗓子,身体却觉得恢复了力气,他喃喃道:“水。”

一阵玻璃器皿清脆的碰撞声后,一杯晶莹透亮的水递到了他面前,他坐起身,才发现上身□着,可他顾不得那么多,连带着握着杯子的手一起拖到了嘴边,贪婪地喝了起来。

这么多年来,除了早逝的父母和邓布利多校长的安排,尤其是在这毕业的两年间,从没有人照顾过他。

他有些激动有些急切,水溅了出来,打湿了他的胸膛和滑到腰间的被子,连离他很近的哈金斯小姐身上的白色睡衣都被打湿了。

卢平察觉到她弯下腰来,随手拿毛巾擦了擦水渍,想拿过杯子放好,可卢平没有松手。

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是他觊觎很久的却喝不起的干邑白兰地的味道,那酒应该盛在郁金香杯里,就像此刻玲珑芬芳的女体,承载着他渴望接近、渴望触抚的念想。

他看到那件白色睡衣下若隐若现的,粉红色的等待爱抚的尖端。

他是狼人,他也是个男人,如果他不明白眼前的情况代表什么,或者说他不去抓住机会,那他连男人都不是了。

凌晨的时候,索菲亚因为窗檐上滴滴答答雨水的响声醒来,雨势似乎小了,而潜藏着暴雨夜的混乱的氛围也宁静了下来。

她侧躺在床上,身后是个紧搂着她的男人,他搂得那么紧,仿佛怕她在梦里逃掉。

可能因为发烧的缘故,埋在索菲亚颈窝里的卢平,喷出的鼻息异常灼热,让索菲亚的汗毛竖了起来。

她打了个寒颤,奋力挣脱开来,甚至很惊慌地朝卢平的大腿上踹了一脚,单人床很小,他一下子就滚了下去。

索菲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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