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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就义偾填膺地质问:“法庭这是做什么!”

巴诺德已经懒得理他了,只问博尔齐娅:“斯内普夫人,能说说这份记忆的来历吗?”博尔齐娅点头,语气清冷地叙述了一段故事:“诚如波特夫人所言,马里厄斯·布莱克是一个哑炮,所以即便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布莱克家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处。我并不知道当年作为父母的布莱克夫妇是如何处理自己的儿子的,我只是私下调査了托马斯·布莱恩的生平,发现了他的父亲叫做马里厄斯·布莱恩。”

“那他现在在哪儿?能否出庭作证?”巴诺德指向这个重要的人证。博尔齐娅微微“哼”了一声,讽刺地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多瑞亚:“我想这个问题波特夫人也能回答,因为马里厄斯早在40年前就死了。”

巴诺德看到托马斯抖了一下,公式化地说道:“这太遗憾了。”

“是的,太遗憾了,对于一个年仅五岁的孩子来说,”博尔齐娅说道:“马里厄斯被养父母带走后,生活还算合意,他在麻瓜世界娶妻生子,家庭美满,如果不是那场飞来橫祸的话。1940年,麻瓜世界正在进行大战,马里厄斯一家几乎全部死于考文垂轰炸。那场轰炸整整持续了十个小时,整座城市变成了鬼城,人们在废墟里发现了一个重伤的老者和一个五岁的孩子。当时的医院人满为患,孩子的祖母因为外伤导致的严重感染,行将不久于人世。万般无奈之下,为了使孩子不至于流离失所,被迫在福利机构长大,她应该是写倌给了布莱克家的人,当时出面的人就是多瑞亚·布莱克,不得不说她是动了点恻隐之心,但是最后冷酷征服了她。

巴诺德想起在冥想盆里看到的情景,想必是布莱克家的大家长不愿意出面,只有多瑞亚愿意去看看这可怜的孤儿寡母,因不愿独自前往,她还叫上了刚刚成年的外甥阿尔法德同行。

她们看到了那个老妇苦苦哀求,让他们行行好把这个孩子养大成人,多瑞亚冷眼旁观、不发一言,阿尔法德则因为姑姑的威慑,不敢出言相劝。即便整段记忆都没有声音,可是依然让人恨透了那个螅�{在上的妇人的铁石心肠。

她离开的时候,不过就是留下了500镑。倒是阿尔法德,这个稚气未脱的小大人,悄悄在孩子的手心里塞了几个金子做的小玩意儿。

博尔齐娅继续说道:“但那无济于事,不出一个月老妇人就死了,年幼的托马斯被送到了孤儿院。父母惨死,没有亲人可以依靠,孤儿院的日子很不好过,何况托马斯还有一些在麻瓜看来很竒怪的能力,所幸这些能力没有汤姆·里德尔那样出类拔萃。五岁的孩子也许记不得快乐的事情,但是他一定能记住仇恨。与其说是托马斯恶意杀人,不如说是布莱克家族罪有应得。”

多瑞亚悲恸地呻吟了一声,沃尔布加像个石雕一样呆愣愣的,雷古勒斯和纳西莎静默不语,而西里斯像个风瘫病人一样在挣扎。

托马斯怒极:“这记忆是伪造的,不可能有人知道……”他突然打住了,像是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博尔齐娅像是看一个小丑:“你肯定不记得了,你和你的祖母住的是教会的医院,会客室是

一名修女为你们准备的。而很不巧,古老的建筑总会有些出人意表的地方,这位修女很不符身份

地偷看到了那些东西,还在你祖母死后把500镑偷走了。人对自己犯罪的记忆总是记得特别深,

我也看过,这段记忆隔了40年依然很生动呢!”托马斯竭力让自己冷静:“我没有杀人。”

“你杀了,”博尔齐娅反驳道:“用安娜给你的坎特雷拉,这个女人傻了一辈子,要不是你终于真正地伤了她的心,她不会在最后摆你一道。,,

一个两个女人都要骑到他头上,托马斯脸色狰狞:“她做了什么?”安娜,你终于做了一件对的事情,博尔齐娅默默想着,嘴上说道:“她给了你坎特雷拉,却没告诉你怎么用。”

托马斯猛地站起身来,要不是奥罗桉住他,他一定扑上来了,他死死地握住木栏:“你说什么?!”

其余人也觉得竒怪,毒药只要能喂进人的嘴里就行了,还管什么用法。

“从我听说阿尔法德·布莱克的死状我就在怀疑了,”博尔齐娅侧着头回忆:“安娜一定没有告诉你坎特雷拉不能放在茶里,确切地说不能和糖放在一起,很不幸英国人喝茶总要加点糖。糖能中和坎特雷拉的毒性,所以阿尔法德当时并没有事,却整整在圣芒戈挣扎了一个月,迅速衰老、诨身剧痛,痛苦万分地死去。”

邓布利多突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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