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部分 (第1/4页)

大几岁而已,彼此内力相差竟然这么远。哪里还敢迟疑,剑走偏锋,蛮腰一扭,一招‘索女掸尘’,织起的通身剑网护住了自身。

“咦”司徒文姬诧异了一下,这丫头还有这般能耐,果然不愧是静仁仙姑的弟子传人。虽说对方内力不高,但是剑法清光凌冽,却闪似鬼魅变形,不可轻触其锋芒也。但见司徒文姬又以迅捷无伦的身法退回了原处,右手往腰间处一搭一拉一抖,竟抽出了一根七尺来长的软鞭来。

司徒文姬知道像妙真这类女孩,即使武功再好,缺乏临敌实战经验,便是其一大弱点,何况是跟自己比哉。便有意先声夺人唬住她,噼啪一声裂空声响,随着鞭花猛烈迅疾的抖动,巧缠收放带起鞭尾两颗金蝉子,‘咻咻’摄人心魄的鸣叫。波的一声,鞭子抽在屋檐瓦楞处,那开碑裂石的劲道,直打的瓦碎梁断,粉末四溅。

妙真见状一惊,畏怯里剑势顿缓,便破绽隐现了。也难怪,一寸长一寸险,她还是头一遭看到如此迅猛凶悍的鞭法呢。司徒文姬哪里肯放过这大好机会,速战速决!一抖鞭法,把妙真逼到了墙角。再身形一晃,劲风暴涨,带着摄人心魄的‘咻咻’鬼魅声响,圈向了早已经,心有畏惧的人儿。

但见那两个金蝉子,仿佛长了眼睛似的,猛力撞在了妙真的剑尖上。只听铮的一声,直把妙真的防护剑网,生生撕开了一个小口。妙真轻呼里,内气涣散不继。眼见对方不依不饶,一抖鞭子竟又弹了回来,直奔中路闯进。那足以开碑裂石的劲道,若是被她鞭到,肯定会殒命当场。绝望里,妙真几欲不忍目睹。

却见那司徒文姬,长鞭力道忽而变得轻柔似水,本来凶悍爆裂的劲道,竟然突然转化成了,收发自如的敲点。叮当一声微响,两个金蝉子交缠着,依次迅疾地叩打在妙真身上穴道。分别是她的哑穴,和气穴。妙真便身子一软,无力地依靠在了院墙上,手中长剑耷拉了下去,再也无力举起。骇然里看着欺近的司徒文姬,张着嘴却无法呼出半点声音。

司徒文姬一挥长鞭缠绕,盘在右手臂。伸左手下了妙真的长剑,归入剑鞘,一并右手提着,再伸左手一揽妙真的小蛮腰入怀。看着她绝望无助的眼神说道:

“美人莫怕,待见着了呆子,我就放你走。“说着竟痴痴地笑,挽着妙真飞也似的往后门遁去。

一路急速提纵,快的妙真双脚不沾地一般。专门挑选人迹稀少的道路小巷,在胡同里七拐八拐,就进入了一处不起眼的民宅。里面早已经恭候有人,见司徒文姬进来,立马躬身弯腰施礼道:

“蓝凤堂启得发,参见朱雀护法使大人。”

“免礼。”司徒文姬说完,一拉妙真放其坐在椅子上,才松开了手。

而妙真听闻那女子的称呼,竟然是幽煞门朱雀护法使大人?惊得脑袋嗡的一声响,几欲昏厥过去。

(三十八)血溅吉隆客栈 上

风吹夜雨念江南,

因是桃花露月潭。

幽怨闺中秋水望,

踌躇花下泪光含。

不迟辛苦寻寻觅,

只怕凄惶处处惭。

一曲青鸾何苦恋,

三鸣火凤愿同甘。

司徒文姬芳心孤独处,惆怅满怀,对影难排。轻卷起了珠帘,却误伤了明月。那青光萦绕的旧梦,便幕幕掩映上心头,遗恨今朝。凝妆私心欲表,君可知否?对影杯酒难消,君在何方?却见那凄清柳色,似解人情萧萧。

自从终南山与朱恩一别,司徒文姬就凭空失去了朱恩的踪影。约莫半月有余,各地探子常常误报,也让其疲于奔命。幽煞门对朱恩的情况所知非常有限。只知其所用武功是混元金刚拳,当属孙天佑门人无疑。这书生与掌门天尊任九霄,最后一次交锋,是在终南山太乙门,估计跟太乙门谢思源有瓜葛。何况江湖传言孙天佑年轻时,曾跟谢思源是同门师兄弟。仅此而已。其他就连太乙门的行踪,都隐匿不知去向。至于书生姓甚名谁,依旧是一无所知。这偌大的江湖,要找个书生还不多了去了?每次收到可疑的线索,皆满怀着期待寻去,却总是无尽失望的收场。虽然任九霄并没有再给她过多的压力,可是她内心的纠结,却仍是在与日俱增。因为怕再也寻不着这呆子朱恩,更怕任九霄会比她先行一步遭遇到他。若是命运要她,在任九霄和朱恩二者之间做出选择,她该怎么办?是继续从小甘苦与共休戚相关的亲情?还是选择一见钟情的情郎?如何是好?每每有这样的想法泛起,司徒文姬都不敢过多奢望,明天和将来。唯觉相思日久,越加深陷难以自拔。个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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