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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范他更多的是惭愧,因为自己抄了范那篇《岳阳楼记》,可他没有抄过这位神童任何东西。

他一拱手说:“微臣见过宴大人,宴大人的文采小臣敬仰得很,特别是那首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写得很隽永。”

宴殊一愣,说:“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这句写得是很不错,可不是我写的。”

这回摊到石坚一愣,他想难道宴殊此时还没有写出这首词?这回还真是他弄错了,宴殊此时刚满虚岁三十,这首词在他进入中年后作的,真没写出。

石坚反应快,他立即改口道:“难道是我看了宴大人词后有所感想自己作的,又忘记了,以为是宴大人作的?”

宴殊不住点头,他现在年轻,对石坚并不象那些老儒抱着敌对的态度,他说道:“下官也听说石学士看的书很多,又要做那么多事,许是记错了,这首词还真不是下官作的,虽然词风和下官有点相似,许还真是石学士当时摸仿了我,又因为其他事忘记此事,以为是下官所作。”

石坚只有装呆,连说对不起。

宴殊也郁闷起来,这首词风格与自己词风格完全一样,可这少年摸仿自己风格所作却胜过自己所作的任何一首词。真是既生亮,何生瑜。

打完了招呼,寇准才问他:“小石学士,你下午和陛下所说是否当真?”

因为在现在宋人常识里这种药玉杯比玉器还要金贵,它用砂子做出?这两样东西摆在一起也不一样啊?

石坚向真宗说道:“陛下,可否将宫里所有的药玉器具全部拿来。”

真宗也不知他要干什么,但还是命人将这些玻璃制品拿出。石坚一看,好家伙,还真不少,足有一百多件。他又说:“陛下,可否命人给小臣找一个棍子来。”

真宗一听,更觉得思磨不透。这与棍子有什么关系?他也叫人下去拿了一根烧火棍来。

石坚就抄起了这根棍子,众大臣还以为他头脑不清醒,不由自主地拦在真宗的身前,想要保护真宗。

当然石坚不敢做出这种诛灭九族的事情,把棍子往真宗头上砸。只不过他举起棍子朝那只真宗最喜欢的药玉杯狠狠砸去。

ps:宋词的地位。应当在宋朝初期,词的地位不及诗,因此称为诗馀,余而。但不能不代表着它一点地位也没有,至少有不少人开始重视,象范仲淹、寇准他们身为宰相也在上面用了不少功夫。李煜更是一国之君。连仁宗也对它关注,不然不可能出现一个奉旨填词的柳三变。此时对诗词推动功劳最大的是欧范(柳并在他们之下,可得不到当时士大夫认可,所以说他对词推动的功劳不如前两人)才出现后来苏、秦、黄、周等一批杰出的词人。单论功劳我们不必把苏东坡整天挂在嘴边。在很长时间(一直到清初),都认为周邦彦词才是正统,比苏上了台面,也就是更好。当然现在谁要这样说,会被愤青们扁死。也导致南宋时词的地位已经和诗平时平坐。就如此时小说戏曲一样,还只有神怪黄色小说为主,直到元朝四大家才使戏曲得到文坛认同,四大小说使小说得到认同(现在的小说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中国小说,已经混合了西方的元素)。

小石写了两首词让真宗欣赏,这是可能的,一是王安石那首词写得很好,纵观北宋,仅次于大江东去。而且比前者更上台面。第二是他年龄,被封了一个从六品的小官。为了更合理,还只是一个虚职,这还是加上了字和伤仲永铭的因素。后来他进京时,词只占了一小部份作用。

继续希望大大找出本书的bug,特别从第三卷起,涉及到知识面可以说整个起点目前也无小说可比,小弟是看了不少书,但疏而不精。(字今天晚上借小石口做一个勉强的解释)如果有空可以加群,今天晚上七点到九点我在群上听候你们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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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山寨

“咣”地一声,这只价值近千贯的药玉杯就碎了。接着又是“咣”地一声,几只价值好几百贯的药玉茶杯再次碎掉。只是一会儿,这一百多件价值上成贯的器皿全化为碎屑。

每听到一声响,真宗的脸色就是一变,最后他对刘后说:“朕的胸口跳得发慌,帮朕揉几下。”

下午他是激动得发慌,现在是心疼得发慌。

这些大臣全被他这举动惊得呆若木鸡,还是李迪最先反应过来,他忙扑上前去,拦住石坚,才使真宗总算保着了几件下来。他望着石坚说道:“石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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