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部分 (第1/4页)

盈袖吃了一惊,低头细看的时候,谢东篱已经板着脸,一手托住她的后背,一手将她身上那件水靠解下来扔到床下,低声道:“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衣服?!”

没了水靠,盈袖身上只剩下月白色中衣。

“你做什么?”盈袖瞪着谢东篱,挣扎着要起身。

谢东篱一只手就按得她动弹不得。

盈袖有些着急,也有些奇怪。

说好的这个手无缚鸡之力呢?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盈袖甚至连师父教的功夫都使出来了,但还是架不住谢东篱手脚麻利,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的中衣也解了下来,扔到床脚。

盈袖身上只剩下一件牡丹紫鲛绡纱的肚兜和同色亵裤。

她卷曲在他床上,肤白腰细,胸高腿长,活色生香。

谢东篱的呼吸越发粗重,他的双手摁了上去,最后一次问她:“……你到底有没有话对我说?如果没有,我就不客气了……”

盈袖的身子一直在抖,她很害怕,但总觉得谢东篱是正人君子,不会乘人之危的,而且她明天确实会对不起他,所以今天吃点亏,她也认了。

盈袖颤抖着声音道:“我就是来看看你,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一边说,一边极力挣扎,想要坐起来。

她不知道,她一动,她身上那牡丹紫鲛绡丝的肚兜处就漾起动人的波纹,让人极想掀开那层肚兜,看看底下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对爱物儿……

谢东篱这样想着,冷着脸,也这样做了。

“我就吃一吃,一会儿就好……”谢东篱含糊不清地道,在她胸前徜徉,左面吃完吃右面,右面吃完又回到左面,只让她两条腿都绞成麻花。

“……最后一次问你,你还来得及……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谢东篱执着地问着这个问题。

盈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却还紧紧记着,她不能说……她一定不能说……她承担不了这个后果……

“没有……”她依然摇头,声音哽咽起来。

“那就这样吧……”谢东篱不再问了,他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决心。

“你有没有话跟我说?”他不断问着,说一句。狠顶一下,酸得她眉眼都挤在一处,却依然不松口。牙关咬的死紧,一个字都不露。

……

不知过了多久,床边的蜡烛忽闪两下,终于燃尽了最后一滴烛泪。

盈袖推开覆在她身上的谢东篱,欲哭无泪地坐起来,一边哆哆嗦嗦系着肚兜的颈带。

她的手和膝盖上都是红印子,双腿更是抖得合不拢了。

“要不。再来一次?”谢东篱侧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撑在枕头上,沉迷地看着她。

盈袖白了他一眼。

床上一片凌乱。被子被远远地扔到床角,帐帘里有着一股浓郁的腥膻味道。

屋子里窗边的太师椅上面有一小块湿湿的地方,盈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踝,前不久还搁在那太师椅的椅臂上呢……

窗台的木板上有着一道道被自己的手指甲抠出来的痕迹。地上洒落着谢东篱的中衣和亵|裤。一件正好盖在她的鞋上。

墙边一人高的衣架上挂着两只挂衣环,一只已经被扯坏了,耷拉着破损的环条在半空中轻轻转一个圈。

那会子他把她抱起来,两只手从那两只挂衣环里伸过去挂住,只是拿眼睛盯着她胸前的肚兜看,结果她系着肚兜的金链子居然自己绷开了,肚兜当然是应声而落……

盈袖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个劲儿地埋怨做肚兜的人手工太差。

谢东篱那时还说不是针线上人的错。说是她太大了,难免罩不住……

盈袖低头看看手腕脚腕上被捆绑的红痕。眼圈都红了,闷闷的道:“你是把我往死里弄!也不怕掰折了我的腰?”

“我知道你受得住。”谢东篱跟着坐起来,帮她系着肚兜的金链子。

“知道个头!我是第一次!”盈袖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谢东篱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一见到她玉体横陈躺在自己床上,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如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恨不得那种美妙永远不停,恨不得长在她身上算了……

明明明天就要成亲,洞房花烛了,他却提前享用了大餐。

谢东篱终于帮她系好了肚兜的金链子,拥住她,在她耳边道:“今儿只是预演。明儿再来,我会……”

“住嘴!”盈袖嗔他一眼,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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