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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一句话,御紫炎险些喷笑出声。打眼望去,说话的不是霜洁又会是谁?

偏偏这专门揭人疮疤、损人不吐脏字的话经由那清净如水的嗓音说出,愈发的令人自惭形秽,便连反驳的心思恐怕都没有了。

只可惜,魑裟邪不是“寻常人”,厚颜不知耻更非一般人能比。

“哎呀呀!谁让老子我天生丽质、细皮嫩肉,本该做享清福的富贵命,却无奈为了你家主子劳碌奔波、风餐露宿,最后还险些将老命给玩丢了。唉——我也不求你家主子涌泉相报,只要把你这面善心恶的丫头送给我解闷儿,我这口怨气也算平了罢。瞧我,多大方!”

听魑裟邪越说越不着边际,御紫炎又好气又好笑,身形一闪,已是来到魑裟邪面前。

故意对魑裟邪视而不见,御紫炎先是拉着御天行一齐毕恭毕敬向白尘行了一礼,“师傅,远道而来,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听说你二人此行又有了不少收获,我们可是再也坐不住,一群人浩浩荡荡便赶了过来啊。”

见了两个心爱徒儿,白尘满面春风。

与白尘见过礼,余下众人便要上来向天、炎二人见礼,却被二人一齐拦了下来。

“如今离了御寰皇宫,入道修真,我们便都是同道中人,不分尊卑贵贱。否则,每日见面都要拜来拜去岂不费事?”

御紫炎笑着对众人说道。御天行也在一边点头表示同意,“此处已无御寰皇帝,也无御寰皇子、皇妃、皇女。俗礼都免了罢。”

见御天行发话,众人这才作罢。

理清了关系,御紫炎这才余睨着正一脸坏笑瞧着他的妖冶男人凉凉说道,“洁,有人找我讨你呢。可我偏偏舍不得将你许给这般口无遮拦、自恋轻狂之人,这倒如何是好?”

霜洁见御紫炎突然出现,一双秋水绽放异彩,却并未因此而失了分寸,反而翘起唇角配合道,“殿下又有何必要烦恼?魑裟邪自说自话、演戏装样的功夫最是一流。殿下只当看个热闹罢了。”

霜洁一句话将魑裟邪噎得险些从缘枫、墨雨肩头滑下摔倒,费了好大力气才算稳住了身形,却还不肯消停苦着一张脸夸张道,“小美人儿你瞧瞧,瞧瞧!你家丫头整天编排我,不给我好脸色看。我重伤在身她不关心、不嘘寒问暖也便罢了,反而还这般狠狠奚落我,真是令我心痛、心寒啊~”

御紫炎闻言嗤笑一声,还不待还句话回去,他身边的男人冷润声音却先一步响起,“还有气力演戏,可见伤势也不很严重。霜洁,这般巧言令色、华而不实之徒怎能捡来扰了炎儿清静?”

“呃——”

御天行忽然说出的惊人之语,不仅说愣了魑裟邪以及在场一众人,便连御紫炎也微微挑起了眉。

唯有霜洁镇定自若福身一礼,“是。陛——老爷教诲,霜洁谨记。”

第二八五章 天师疯狂(一)

御紫炎忍不住笑将出声,摇头说道,“这‘老爷’听起来有些奇怪,将天叫老了呢。”

谁知御紫炎话音刚落,稚嫩童音响起,“咦?天叔叔本来就很‘老’了啊!”

“噗——”

这一回众人集体破功,喷笑出声,却又在下一刻大部分人立即收敛笑意,只剩白尘、风白阳还大大方方满脸笑意。

御紫炎哭笑不得低头看了一眼滴溜溜转着乌黑眼珠的小凝,心道这个顽劣小狐,故意的不是?若论活过的年岁,小凝可是比天不知“老”了多少岁。

只是,这话却是不好说出口,最终御紫炎只得回头递给爱人一个安抚笑意。

好在御天行并未太过介意此事,脸色平静。霜洁也立刻转动心思,上前再次福身行礼,“霜洁失言,请爷降罪。”

“不必了。”

御天行一抬衣袖,短短三个字,威严却是不少分毫。这时白尘、魑裟邪才注意到天、炎二人内府中的变化。

御紫炎注意到白尘与魑裟邪惊艳目光,微微一笑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们稍后再谈。倒是魑裟邪,你是因何受了伤,又是谁伤了你?”

被御紫炎问起,魑裟邪才稍稍敛下了嬉笑颜色,点头说道,“此地不是讲话之所,我们寻个安静外再说。”

见魑裟邪表情蓦地变得如此认真,御紫炎与御天行相视一眼,联想到方才魑裟邪提及天师之事,大略猜到魑裟邪应是查探到了些关于天师及其门派之事,也正了颜色。

“既是如此,就请诸位先随雪五回到族中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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