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我小的时候,他也曾经抱我在膝口,漫声吟诵。但是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就变成只会喝酒了。

稍大一点,我也在母亲的安排下开始每天练剑,再也没有接触过那些俳句和歌,更加从没有想过,我会有收到情诗的一天。

但眼前白纸黑字,每一个字都似乎透著昨夜缠绵缱绻的香气。

我忍不住红了脸,心头就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涟漪一圈圈荡漾开去。

“在看什麽?”阿步的声音在我肩头响起。

我吓了一跳,太入神了,竟然没有察觉她的接近。

阿步顺手就从我手里把那张纸拿了过去。“咦?这是……情诗嘛,谁写的?丰玉是谁?小米的情人?”

我轻咳了一声,脸变得更红了,“不,不是的。”

她笑了笑,又递还给我,道:“看字迹……倒像是副长的呢……”

我觉得那张纸瞬间变成又重又烫,几乎就要拿不住。

阿步在我身边坐下来,“小姓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副长也真是的,既然想照顾你,又何必弄到这里来……”

“不,我们不是那种……”我正想分辩,却突然意识到,她这句话的重点,并不是介意我和土方的关系,而是……不欢迎我来这里?

之前斋藤似乎也有过这种意思吧?

我低下头,抿了抿唇,轻轻道:“抱歉,我是不是……做了什麽让人讨厌的事情?” “恰恰相反。”阿步笑起来,道,“就是太受欢迎了才麻烦啊。你看,昨天晚饭你甚至什麽都没做,就已经让三个男人失态了,时间一长,还怎麽得了。”

我怔了一下,红了脸,再次低下头,“抱歉。”

阿步又笑道:“也不算是你的错吧。不过现在这样也好啦,知道是副长的人,其它人应该都会安份下来吧。”

……原来莫名其妙的叫我做小姓,是出於这种考虑麽?

我看著手里那张纸,没说话。

阿步道:“不过我今天到不是来跟你说这个的。”

“咦?”我抬眸看著她。

她却好像有点为难地皱著眉,好一会才道:“其实是为了阿烝啦。”

我不由更为吃惊,“他怎麽了?”

阿步道:“他……是我弟弟。不要看已经长得人高马大了,其实还是像小孩子一样,也不曾恋爱过……”

话说到这里,我大致也明白她的意思了,连忙道:“阿步姐请放心吧。我想山崎先生对我没什麽意思,只是因为我们见面的情况有点特殊,所以再见才会一时失态吧?”

“特殊?”阿步皱了一下眉,追问。

我只好继续道:“那个时候,我跟一名金发男子坐在屋顶上……”

“金发?外国人?”我话还没说完,她已惊诧地打断我。

“不是啦。他……”我搔了搔头,一时不知道怎麽解释,但心底却涌上一股愧疚,越发觉得那张写著俳句的纸烫手,下意识已轻轻放到一边。

我到底怎麽回事啊。

明明都已经有平子这麽好的人了……

阿步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到手上,看了一会,笑了笑,也没再追问,只轻轻道:“最近长州那些家夥,可是专挑外国人下手呢,就算不是外国人,也要让你那位金发的朋友小心点才是。”

我点了点头,道了谢。 阿步又闲聊了几句,便起身去准备做饭。

我现在虽然算是土方的小姓,但他并没有派什麽事给我做,何况……我现在也实在不想见他,索性就跟著阿步去帮忙。

49。如果死的是我,你会哭麽?

在新选组呆了两天,才知道为什麽阿步知道我最开始认识的是斋藤的时候,会有那种反应。

他虽然不像土方那样冷酷得让人不敢亲近,但实在是太不合群了。

除了必要的剑术指导以及巡逻之类的工作之外,基本上都是一个人呆著。就算和大家在一起,也不爱说话,垂著眼坐在一边,不知想些什麽。

大家好像也并不在意,更没有因此而排斥他,反而跟我说了不少“不要看他那样,其实是非常可靠的男人哦。”之类的话。

虽然大家都说新选组是些放荡不羁无法无天的浪人,但我却觉得这里的气氛很不错,从队长们到队士们,都挺好相处的。至少比把明明是同志的人叫做刽子手的长州众要好得多。

所以也就渐渐安下心来,准备在这里过完我任期剩下的时间。

我来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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