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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徽冰露出惊讶神色;道:“是么?我给孟帅加油;你竟然不和我一个阵营;原来你已经改投黎佑生门下;好好;那你留下跟她们一起吧。”说着指了指台上那些尖叫的歇斯底里的女弟子。

韩凤至愕然;道:“你给孟帅加油?为什么?你们不是……对头么?”

朱徽冰道:“我们什么时候是对头了?我和你是对头;你就以为我和他是对头?他比你强得多;我就愿意给他加油。来不来随便你。”说着一路顺着台阶走下。

韩凤至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跟在后面。

两人来到另一边的擂台上;只见这边果然在为孟帅加油呐喊;虽然不如那边声势浩大;但也自成一股力量。其中领头的见了朱徽冰;跑上来道:“师姐;我们早上就来了;还自制了孟师弟的彩牌;一会儿呼喊口号;您看怎么样?

朱徽冰道:“不错。”说着从人群穿过;来到最前排。

韩凤至满头雾水的坐在她身边;道:“你怎么了?发疯了?”

朱徽冰道:“我便看孟帅顺眼;看黎佑生不顺眼;怎么样?”

韩凤至摇头;道:“虽然如此;我也不觉得你会亲自上心;组织这样的团队;你有那时间;还不如多研究几门武技。”

朱徽冰道:“又何须我亲自动手?我只消打个招呼;自然有人给我办妥。讨厌黎佑生的人也不少;总能找到人。

韩凤至越发郁闷了;道:“若非我受伤;为孟师弟组织声援;岂能轮到你?”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你说谁能赢?”

朱徽冰扬头;道:“不用问我;问谁都知道;黎佑生能赢。”

韩凤至道:“我为什么问其他人?其他人也不会给孟帅组织声援。我只问你;你觉得谁能赢?”

朱徽冰道:“你到我这里找信心了?你就是问我;我也得说;黎佑生赢面大。”

韩凤至道:“何以见得?”

朱徽冰道:“明面上的实力。大家都看在眼里。要比就比水下的实力。黎佑生虽然出手不少;但时时刻刻都在显示;他水下更比明面上厉害百倍;展现出来的实力只是冰山一角。他出手越多;实力反而越看不清;总之就是四个字——深不可测。”

韩凤至虽然气愤;但也不得不承认她言之有理;问道:“孟帅呢?”

朱徽冰道:“孟帅当然也有隐藏的实力;但给人感觉;余量不是很大。他虽有底牌;但恐怕底牌也寥寥无几;扣在手里小心翼翼的维护;与其说是保留实力;不如说是;敝帚自珍。”

韩凤至心中一凉;她虽然在实力上与朱徽冰互相较劲;但在眼光上一直暗自佩服对方;朱徽冰如此断言;她便一阵失望;赌气道:“你既然把孟帅说得如此不堪;为什么还要为他加油?”

朱徽冰道:“谁输谁赢;和我想给谁加油有什么相于?我喜欢哪个;就给哪个加油;一千人一万人看不上他;只要我看上了;我也会支持。”她摇了摇头;暗道:何况……

她相信自己的眼光;理性判断;就是刚刚她说的那个结果。但不知为什么;在她心底;是有一种感觉;觉得孟帅还有其他可能。

这种感觉不知从何而来;与判断力无关;她连自己都不予以承认;岂能给这个对头人说?那不是堕了她自己的名

因此;她只道:“何况输了也未必是坏事。”

韩凤至越发气恼;道:“输了还是好事?”

朱徽冰扫了一眼主席台;目光无法穿过竹棚;只停留在表面;道:“昨天我父亲把我叫过去;叫我这几日切莫要惹黎佑生。黎佑生的家里有人下来了。”

韩凤至汗毛一竖;道:“他家里……就是那个……”

朱徽冰道:“一元万法宗的黎家;东方世界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韩凤至呼了口气;道:“果然是他家;可是为什么突然下来人呢?”

朱徽冰道:“不知道。父亲告诉我;他家的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你看黎佑生的性情就知道;分明不是好货。若这次输了才好;赢了岂能全身而退?还不如故意输了一筹;让黎家不要找他麻烦。”

韩凤至摇头;道:“你不知道;这不是一般的比斗;是签了生死文书的。他们立赌约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做见证。孟帅若是输了;他不死也要残疾。”

朱徽冰道:“残疾了总比死了好。一人死总比全家死好。”

韩凤至愕然;道:“全家死?”

朱徽冰道:“株连全家;那不是一元万法宗的传统么?别说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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