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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非道:“所见略同。唉;看这些孩子;少则十五六;大了不过十**;却都已经是生风以上的修为;倒是自惭形秽了。我也二十**了;过两年就给年轻一辈超过去了。”

姜期道:“世妹何尝不是天赋奇才?只是年少要扛起整个益州的军政;在武功方面花的心思少了;即使如此;也是这一代的佼佼者。”

马云非道:“心累。这样的日子;我也未必要一直过下去。”

姜期突然住口;心中不住的暗想她的意思;却听马云非笑道:“姜兄快看;好像开始了。”

二二一 琼岛不夜天

月上中天。

皎洁的月光洒在琼岛上;为这本就秀美的岛屿披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轻纱

琼岛是钟毓园中最大的湖碧波池中的一个岛;和湖岸没有桥梁相连;来往只靠舟楫。虽然不过百丈大;却是钟毓园的精华;岛上所栽;皆是取自各地的奇花异草;许多已经是孤本;外面见不到;岛上一口泉眼;更是一口灵泉;终年温润;灵气四溢;只有这口泉眼的泉水;可以浇灌岛上这些来自天涯海角的珍惜草木、

在琼岛最中央;那一块集合九州精华的花圃上;凭空架起了一座台子;长宽不过三丈余;用巨大的原木搭建;细撒黄土;垂幔锦绣;却是御前试剑会的擂台。

而观众席;也即是晚上的宴席;却布置在岛南面的一座假山上。假山是用巨大的花岗石堆出来的;山石之间;摆放着几桌酒宴。从酒桌上俯视看台;虽然略感遥远;但也清晰可见。

姜期的座位;就在第三座山头上;离着皇帝还隔着一个山包。他落座以前环视了周围的情形;赞道:“这里还真是不错。”

就听后面有人道:“胡说八道;这位置也算不错?分明差劲之极;简直没有比这更差的安排了。”

姜期回头;就见吴王气咻咻走了过来。原来一个山头上设了两席;自己这边一席;上面竟安排了吴王;也不知谁安排的。

吴王斜眼看着姜期;分明是挑事的神态;姜期只是一笑;让到一边;请吴王先过。

吴王找不到他的破绽;只得过去;入了席;兀自咽不下这个口气;拍桌子道:“那小子;本王说你胡说八道;你听见没有?”

姜期微微一笑;也不回答;吴王更怒;道:“本王问你;这里明明差劲之极;你说好在哪儿啊?”

姜期懒的理会他;正要说一句:“既然是吾皇安排的;自然是好的。”但一抬头;突然看见吴王身后;眼睛一亮;含笑道:“依我看来处处都好;也不知吴王看出什么差错来?”

吴王不意他也咬文嚼字;倒没准备好;总不能再反问回去;沦为“你说好在哪儿”、“你说差在哪儿”这样无意义的骂架;冷哼一声;道:“我等闷坐荒山;眼前都是这些青石沙土;倒叫他们在花圃上比武;别说哪个尊贵哪个卑贱;就说这些人砸下擂台来;砸坏了这些奇花异草;海内孤本;他们哪个值这么多钱?”

姜期笑道:“看来殿下和陛下的观点不一致了。陛下既然这么安排;想来是宁可牺牲这些珍贵花草给诸位少年垫背也在所不惜。在陛下心中;草木有价;人才无价;只要挽救一位栋梁;花花草草又何足惜?真是天子气魄;旁人所不及。再说这座位;我等在高;他们在低;这难道不是高低之别?还是殿下宁愿坐在地下;仰头看人家在脑袋顶上奔跑跳跃;就是殿下眼里的尊贵了?”

吴王大怒;拍腿道:“姜期;谁教你跟本王无礼?”说着身子站起;就要往姜期那里冲去。姜期坐在原地看着他。

吴王虽然老迈昏聩;但还有些基本的判断力;眼见这次上来;众人都没带什么随从;自己这把老骨头;不够姜期拆的。

他坐了下来;冷笑道:“就算是为了登高望低;也不用放在这么远的地方。这分明就是存心不叫人好好看比赛。”

姜期道:“离得擂台稍微远点;固然为了视野;更为了安全。殿下固然身强力壮;不怕冷不丁射来的冷枪冷箭;但陛下万金之体;需要有一个距离缓冲。殿下若有忠君爱国之心;当然能够体谅。”

吴王大怒;姜期平时沉默寡言;不爱与人争辩;吴王从不知道他如此能言善辩;一时说不出话来。

其实说到这里;也该结尾了;但吴王偏有一股拧劲儿;不肯吃这个闷亏;反而搜肠刮肚起来。

过了一会儿;吴王再次找到一个理由;道:“你看这黑灯瞎火的;成什么样子?月亮虽好;也照不到这么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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