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1/4页)

“又想说我这样做不对?”旁边有人搬了笨重的办公家具进大厦,维东随手帮我挡了一下。

“没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知道劝也没用。

“其实……如果和她还合得来的话,结婚也无所谓。”维东慢悠悠地说,好像有点良心发现的意味。

不是每个人的结婚对象,都会是自己生命的杨过或者小龙女,而我,能遇到李哲,是何其幸运!

抬眼看看维东,我习惯性地指指他的鬓边,“你又有一根白发了。”

“是吗?”维东笑着摸了一下,略略向这边低下头,倾了身子,很自然地说了一句,“你帮我拔了吧。”

你帮我拔了吧——曾经,维东头上突然冒出来的白发,永远是我第一个发现,他也永远用这个姿势、这句话来回应我。

而今,也无谓刻意显得生疏,我熟练地瞄准目标,飞快地帮他扯去那根不协调的烦恼丝。

暖风吹起,空气依稀飘过丝丝熟悉的气息,我下意识地转头,李哲颀长的身影,优雅地进入我的视野。

第二部分 第二十八章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1)

我爱的李哲,任性时像个孩子就好,根本不该这样恣肆自私、草菅人命啊。

“我来接你的。”李哲扶我坐在车后座上。

“嗯,你别误会,刚才我……”

我才张嘴,李哲清凉的唇已恣肆地印上我的。他的舌,粗暴地、近乎惩罚地在我口狂乱冲撞。他的手,揽紧我的肩,出奇地用力,好像想把我完完全全揉开、碾碎,一点点融入他掌心才好。

呼吸不畅,非常不舒服,我下意识地要推开他。然而,我看到他明净的瞳仁像一泓沉静的湖水,隐约有什么,像晨鸟飞快轻掠过湖面,在水面上留下落寞凄清的倒影。恍惚间,我又看到昨夜窗边那孤单的李哲,仿佛随时会消失在某处,再无踪迹。

伸手拥着李哲,我再不想抗拒。如果这是他吃醋的一种表现,我可以接受。

一会儿,李哲放开我,回了驾驶位,再不说一句话。

在过去的岁月里,他是不是曾无数次站在一边,看着我和维东亲密,却只能做个黯然离去的旁观者呢?

李哲的沉默,一直延续到晚间入睡。不论我怎样逗他,他始终没有再说半个字。看着他漆黑的眼,紧闭的薄唇,眉宇间的淡然,我竟不知他在想什么。

鲁迅先生的那句话,却突如其来地凑到眼前——不在沉默爆发,就在沉默死亡。我宁可他爆发出来,也胜过这样相对无言,徒然一个人闷坏。

隔天早上,我起床时,李哲已出门了。

我去主卧大搜索了一遍,没找到什么东西可供李哲半夜起来吃。前思后想,我到书房,打开书柜左边最下方的柜门。

我记得,在李哲刚去美国时,曾在他床下发现一个药瓶,当时随手就放到这边的家用药箱里了。很快就找到了那玻璃药瓶,果然,瓶身标签全被撕干净了,里面装了几粒白色的药。在如今看来,这药可以看做是可疑物品。

不想去医院找苏三,那样可能会被李哲看到。我直接把药瓶送到沈怡然那儿,拜托她交给苏三,帮我看看是什么药,回头告诉我。沈怡然很痛快地答应了。

回来,依照日程表的安排,先去国妇婴那边上孕妇课程,做完孕妇操,练习拉美兹呼吸法,再去ffie和几个新招的小编谈了发展校园通讯员的具体事宜,最后回家,乖乖喝老妈和婆婆送来的汤汤水水。

傍晚时,婆婆打电话说阿哲在她那里,他不回来吃饭了。于是,饭后我就一个人在小区里散了会儿步。一路,看到好多小孩子在滑梯、秋千那边开心地你追我赶,我忍不住笑。想象,我的宝宝如果是女孩,一定和韩国的小恩智一样漂亮,如果是男孩,一定比朴智彬还要机灵吧。

临睡,李哲还没回来。也许有些事,他需要独自消化一下,我也没打电话骚扰他,就拥着泰迪熊阿哲睡了。

睡到一半,有些口渴,推门出来找水喝,赫然发现李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印尼藤编的落地灯,暖暖的光透过疏朗有致的藤条,朦胧地漫射出来。光晕在曲折之间传递着悠闲舒适,柔和地映亮了我心爱的人。

“你回来啦,怎么不去睡?”我笑嘻嘻地倚到李哲身边。

李哲一动不动,没像往常那样温柔地搂过我。

“阿哲——我爱你。”扳过他的脸,我认真无比地倾诉着心底最深的感情。不是演唱会上随了大众疯狂地呐喊“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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