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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党首的两个党派,每次早朝,双方党派都会因为各持不同的观点而争论不休,吵得面红耳赤。而今日,朝堂之上确实出奇的安静,以楚留金为首的官员都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端倪着那台阶之上,好似在期待着什么;而自己的官员们则站在一旁低着头,似乎在躲闪着,各个沉默不语。

而当巩元走进了正殿,他看到龙椅上正熟睡的国主,他一切都明白,一股血流急涌心头。

所有人听到丞相这颇具严肃的一声,都下意识的埋下了头,自觉地按品阶站好了位置。只有楚留金高高仰着头,仍以一个看笑话者的姿态站立着。

“楚留金,你!”巩元愤怒地指着他,“你不过就是一小小史官,如此诋毁国主,你该当何罪!”

楚留金听后满不在乎地笑着,故作一个鞠躬状,“下官诋毁什么了,还请丞相一一点名才好。只是下官方才可一句话也未说啊!”

巩元本就年纪大了,被楚留金这么一气,气急攻心,显些要倒了下来。身后官员大惊,忙上来扶住丞相。

而菽离早在这争吵中醒来,他坐在龙椅上,默不作声地看着眼下所发生的一切,胡须被气得一颤一颤。

他甚至要呵斥出“大胆”二字,可就在这时,茗婵却抱着一摞奏章来了正殿。

茗婵体态轻盈,一路走上台阶,笑得甜极了,“国主叔叔,您看您,批了整晚的奏章,茗婵劝您去休息休息,也不听,非要坚持,还让茗婵再去拿一摞来,结果您倒睡着了。”

仿佛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茗婵将奏章整齐地放在桌上,摆好。向菽离请了个安,“国主叔叔,您这么为国家操劳,大家一定会体谅你的。”

说罢,茗婵微微倾头,笑着看向台阶之下瞠目结舌的官员们,可是目光到了楚留金这儿时,茗婵狠狠地给了一个眼色。

楚留金确实愣住了,为什么,这场戏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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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淡漠(加更)

早朝后的楚留金显得格外颓废,若是国主发怒了倒也好,至少自己知道他心里是如何想的,只是国主整个早朝都面不改色,如无其事地议着政,他的眼神没有任何情绪的流出,而那茗婵,亦是显得格外轻松,这倒让楚留金心不安了起来。

自从楚留金发现菽离不擅于治国后,便刻意制造了许多这方面的混乱,成倍地打压菽离的自尊心。

可是现在细想来,菽离的忍耐力实在是无人能比,此刻他越沉默,便更加显得他内在的深藏不露。

菽离并未谈及与今日发生之事有关的一切话题,只是在临近散朝时交代他尽快修订出天阳国的史册出来,三日后上交前四卷给他过目罢了。

楚留金越想心里越烦闷,支开了身后尾随的官员们,独自一人负手朝着宫门走去。

突然,一抹青色出现在眼前,楚留金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人,停了下来。

茗婵本端着一碗汤药急匆匆走着,偏偏冤家路窄,才没过多久,又见着楚留金了。

茗婵很是大气地停了下来,看着楚留金,似笑非笑。

楚留金打量着茗婵,如今一身青纱衣裙,早不再是刚见时那粗麻布衣的模样,全身上下多了几分贵重之气。但是楚留金倒希望她没有这份贵气,茗婵这份属于帝王之家的气质实在让他觉得可怕。

想罢,楚留金还是很客气地行了一个大臣之礼。

二人只是对视片刻而已,却是无声胜有声,这片刻,便都已将对方骂了千万遍。

茗婵的眼睛伴着长长的睫毛微微合上又睁开,伴着浅浅点头,便徐徐离开。

两人就如过客一般,但他们心里都无比清楚,自己在对方心中绝对不会是过客,最后,便一定是要斗至你死我活,至死方休……

茗婵小心翼翼地端着那碗满满的汤药,生怕不留意就洒了出来。膳房离三婶的宫并不远,可茗婵感觉自己似是走了大半天。

“娘娘,公主找您。”影逸宫中,贵妃娘娘正坐在梳妆台前,看着梳妆台前那迟暮的自己,眼里就只剩了黯淡无光。

贵妃一听侍女通传茗婵来了,本是阴冷的面色变得更加阴冷了,“她来做什么?”

“回娘娘,公主给你送汤药来了。”

贵妃很是讥讽地大笑起来,“那宣她进来吧。”

听到通传后,茗婵这才端着汤药,轻轻地踏进了影逸宫。

“三婶。”茗婵将药平端至头前,毕恭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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