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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庆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黑板,语重心长地说道,“说实话,我没指望你们能离得开这四大魔盒,我只希望你们有一天能认清这些魔盒的本质,学会真正地独立思考,在接受别人的观点之前多问几个为什么。还有,要经常让自己的灵魂跳出体外,看看自己现在到底在干什么,这样会让你们对人生有更多的把握,会离真正的幸福更近一些。好了,我这老不死就不再唠叨这些事了,现在上课。”

学生们沉默了半晌,然后忽然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现在我知道北大为什么是北大了!”在掌声中,范飞忽然感叹道。

“内涵帝!”顾天翔也感叹道。

这两个死党一向很轻视这些老师,但这一回,他们总算心服口服了。

范飞甚至还有种预感,这位似乎只剩半条命的杨老师,或许能把他带进一场大事业中去。

至于是什么大事业,范飞也不清楚,只隐约觉得应该与那个国际阴谋有关。

所以下课之后,范飞就赶紧往教室外走去,准备陪杨庆离开教学楼,顺便向他继续讨教一些东西。

范飞刚陪着杨庆边走边说了两句话,沈菲萱就追了上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袖,笑道:“范飞,你又想溜号?别跑,我找你有事!”

“小猴子,什么事啊?我在向杨老师请教问题。”范飞苦着脸说道。

“我也要向你请教问题!”沈菲萱瞪了范飞一眼,气鼓鼓地说道,“我上次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呃,参加田径运动会的事?”范飞挠了挠头,苦笑道,“我最近要听讲座,就不参加了……”

“喂,你好歹也是学习委员,咱们都是班干部,你就不能支持一下我这体育委员的工作?”沈菲萱郁闷地说道。

“我真的很忙,而且我也没有擅长的项目,去了也拿不到名次,还是不丢那个脸了。”范飞推辞道。

范飞自然是说谎,事实上以他的速度和力量异能,不管参加什么项目,恐怕都是稳拿第一的。不过他觉得用异能去参加比赛胜之不武,所以才坚决不肯去报名。

“范飞,你这种观点就不对了。”杨庆忽然转过身来,皱眉道,“体育活动不在于名次,重在健身,重在参与。来,你们两个过来,我跟你们好好说说……”

“杨老师,我还有点事,你单独开导一下范飞吧。”沈菲萱吐了吐舌头,转身就跑。

“别跑!”范飞呵呵一笑,一把拦住了沈菲萱。

沈菲萱顿时苦下脸来,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整个法学院都知道这位杨老头是最唠叨的,经常是长篇大论、喋喋不休,范飞自然也听说过,而且刚才上课时已经亲身领教过了。

果不其然,杨庆教授接下来便语重心长地说起了北大体育的光荣历史。

北大的前身京师大学堂第一次运动会于1905年5月召开,开了华夏国高校运动会的先河。那时,黄龙旗和万国旗树立在大操场中央,学生们由军乐队引领着入场,受到了鸣枪列队的欢迎,显得格外隆重,当然,比赛前还要喊一些“皇太后圣寿无疆,皇上圣寿无疆,京师大学堂长久”的口号,以壮声威。

按杨庆的说法,当时运动会的目的是为了让士大夫和学者们在西方武力的冲击下,懂得“非重体育不足以挽积弱而图自存”的真理,让所有的学生们都能“渐知尚武,渐能耐劳”。

京师大学堂的先驱们还认识到,学校体育的目的应该是使每个学生都把参加体育运动作为个人义务。当时老师们担心运动天分稍缺的人不敢报名竞争,导致运动会变成少数人的表演,从而使尚武精神不能推广开来,所以特别声明:“本大学堂学生,平日课余,皆令练习各种体育方法。而今日之运动会,无论其技术熟练与否,是否高超,每人皆得参与。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借口不参加运动会比赛。”在当时,能对体育有这样的理解,能对学生的体育锻炼有这样的要求,的确难能可贵。

一听到“尚武精神”四字,范飞便想到了孙中山,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而沈菲萱却听得格外开心,因为杨庆说的那些掷槌、突竞走、提灯竞走、掩目拾球竞走、顶囊竞走之类的比赛项目让她听得大开眼界,而那些仕学馆和师范馆拨河长达23分钟仍未分胜负之类的陈年趣事,更是让她听得哈哈大笑。

“从宋代以来,由于汉族皇权集团忌惮尚武国风的强大有可能危及自身统治,因此刻意加以限制,到清朝就更是达到极致。他们惟恐汉人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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