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1/4页)

调,他——五音不全!

王子原来不完美,他曲调不成,五音不全!我笑啊,笑坏了,很爽很爽,这几天积郁的闷气一笑而消。我甚至不顾这样笑是多么不礼貌。其他人也有窃窃发笑,但毕竟要考虑客人的面子,没有人像我这么张狂。

王子谦的脸红白青绿,咬牙切齿,不是现场这么多人,我想他会把我吃了。

主人自然不能让这样的场面发展下去,老族长亲自一展歌喉接唱,气氛峰回路转,没有人再注意刚刚的尴尬场面。但刚刚场面我会记一辈子,会成为我一辈子的笑料,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能让我爆笑。王子谦呢。估计这辈子再也不会张口唱歌了。

我好开心,即使王子谦一句话不和我讲。

他们三人都喝高了,特别是王子谦,烂醉如泥,被人搀扶着送回宾馆。

第二天早上,三人谁也没有动静。依珠一早来找我,带我出去玩儿。跟她整整玩儿了一天,她送我一套她亲手做的衣服,和她自己编的头饰,把我打扮成真正的僳僳族人。旁晚她送我回来,我们在宾馆门口遇到王子谦,他抱着肩靠在门柱上,一副傲慢的冷酷。依珠与他打招呼,他鼻子哼了一声。他不理我,我才懒得理他。

回到我房间,依珠告诉我,王子谦看起来蛮帅的啊,就是歌唱得难听,要是在她们族里,对不上歌就娶不到媳妇。

我告诉她,王子谦不需要靠对歌娶媳妇就有一大堆女孩围着他想嫁给他。

依珠很不可思议地好奇:“不会唱歌还有女孩喜欢?”

好奇心会把女人引向深渊,我不想依珠因为好奇对王子谦有了好感,他这种人是不能爱的。我尽量把王子谦展开给依珠:“因为他家里很有钱。很多女人是冲着他的钱的。”

“那他太可怜了,女人爱的是他的钱!”她的同情心又上来,女人对男人无论好奇心还是同情心,都是危险的。“他家能有多少钱?”

我怎么给她介绍呢,想了想道:“他家一年的收入大概相当于整个云南省人加起来一年的收入。”我不知道这个比喻是否确切,但我相信,他家比云南省的收入只多不少。

依珠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迷信,或者叫崇拜。我心里暗叫不好,好奇、同情、崇拜王子谦,对她来说都不是好事,王子谦的眼里是看不到她的。就算他看到,他的家族也是容忍不了依珠这样一个没有势力背景的边疆民族女孩。

我发现我越多的解释王子谦,越会让她这三种危险心理增加,我是不是把事情办糟了?

第二天我们走的时候,依珠来送我,还送给王子谦一个她自己做的贝壳手链,但车开出小镇没多久,王子谦就随手将贝壳手链从车窗扔出去。我想这也是他对那些追逐他爱他的女人的爱情的处置方式,随手采撷,随手丢弃。

回昆明的汽车收音机里说,《东方炫彩》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最佳导演、最佳视觉效果三项大奖,我高兴直接跳起来,虽然头撞到车顶。寒夜的成功是我最大的快乐,其他人的喜怒情爱与我无关。就算没有拿到最佳化妆奖,我也没有丝毫不快,那似乎不关我的事。

王子谦的白眼我一点不理会,他痛恨寒夜,但寒夜就是最优秀的男人,让他纠结去吧。

一路上,我们俩谁也不理谁,尽管另外两人试图给我们做说客,但他们只是徒劳。

下了飞机,谁走谁的路,我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我不需要再去忍耐他什么。合同已经签了,他想违约就违约吧,反正有江水月接着,至于将来续签他提价,那是他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我高高兴兴地去打车,王子谦面无表情地坐上来接他的劳斯莱斯。阎王爷保佑,别让我再遇见他。永别了桃花眼,祝你桃花常伴!这个就算不用我祝愿,也有数不尽的女孩子围着他转,朵朵桃花,真爱难寻。

铺天盖地的报纸、杂志、电视、广播里全是关于《东方炫彩》的报道,《东方炫彩》里的大小演员。甚至那些平时不受人们关注的幕后制作人员都被各种栏目请去做访谈、做嘉宾。唯一例外的是作为导演的寒夜,除了在韩乐翔自己出版的杂志《寒星》里接受过一次简短的书面访谈后,再没接受过任何采访。

尽管我留意有关他的一切报道,他依然像已经在这个热闹繁华的世界里销声匿迹了一般。但我知道他在,他已经回来,就和我同在着一个城市里,共同呼气着同一缕空气,踩着同样的水泥路,但我就是见不到他。我没有借口和勇气去找他,他似乎也已经将我忘了。我还替他垫着给江水月和姚增哲结婚的份子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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