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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大呼,正在这时,金钩五指尖利,直飞刺包先定!

包先定半空强一吸气,惜势飞退,但金钩更快!

包先定再提气,猛沉身,金钩自发顶险险擦过!

但包先定落地之所,却也在擂合之外了!

宋人哗然,久久不歇。

龙在田一个箭步,走上前去,只见包先定脸色纸白,忙相扶道:“贤弟,你可安好?”

包先定苦笑,嘴角一丝血丝,无力地道:“……有负兄长所望……”

龙在田一手按在包先定背心上,一股内力热流暖烘烘地传到包先定体内,一面道:“快别那样说!”

那边的完颜浊,却是栽下台来的,好不容易才挣扎起来、犹摇摇欲坠,却慌忙跌撞到金太子处“骨吟”地叩头道:“太子息怒,卑职已然尽力……”

金太子冷冷一笑,挥了挥手,夏侯烈在旁,才把他一手扶起。

这时台上的史文圣大嚷道:“宋金比武大赛,第三场结局,宋方包先定与金方完颜浊作和论!

然后史文圣又直着嗓子大呼道:“第四场——”

第十五章戏斗番僧

马狂奔,力衰,将倒。

方振眉的身子骤然升起,掠起,飞起,一越十余丈。

再这样骑下去的话,这匹马只怕要废掉了。

马何辜?心何忍?

所以方振眉宁愿自己提气飞奔。

虽然这样子的飞奔,对于一个高手的内力来说,是一种无度而过量的耗费。

可是未时已过,申时将至,烈日如炙,龙在田啊龙在田、淮北的英雄们,你们,何撑持,得住?

于是方振眉不顾体力如何消耗,白衣翻飞,全力奔驰!

下关,下关,下关城仍在远处!

史文圣的“第四场——”三字一出,一人已台下一个筋斗,跳了上来。

这一筋斗、看来平平无奇,可是这台一丈余高,这人一个筋头就跳上来,也就是说,他这一个筋斗,足足弹跳了丈余高远!

这个人一个筋斗上了台,却是背向观众,好像在翻筋斗时,一下子弄不清方向,还用手遮盖额顶而间道:“咦?观众呢?大伙儿呢?”

台下观众矣叫道:“这里,这里!”

“在你后面呀!”

“要好好的打一阵呵!”

只见这人笑嘻嘻地回了身,不是别人,正是嘻谑成性,贪玩爱闹的“太湖神钩”沈太公!

只见他右手持鱼竿,左手略掩左胁,笑道:“各位安好,各位安好,各位多多捧场,多多捧场!”

只听台下一声暴吼,红光一闪,一个大喇嘛从天而降,一面怪叫道:“畜牲!”

这喇嘛正是西藏活佛喀拉图,喀拉图一见是沈太公,愤恨至极,忍不住便飞扑出来!

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没料他脚才落地,沈太公一拨手,已“啸”地一声,把飞钩卷住喀拉图的脚踝,用力一拖,喀拉图便足足跌了个四脚朝天!

众人类见这样一个凸眼竖眉的光头大和尚,倒没看清楚沈太公拂出的细丝,见他一上来就跌了个大交,不禁笑弯了腰。

喀拉图也非等闲之辈,一旦被拖倒,立时一蹬足,足吸稳地板,“呼”地全身荡了起来。

众人一时没了笑声,就算在中原的好手里,能把这样一招反式“铁板桥”使得如此好的,只怕也没有多少人!

没料他一站直,正想立稳马步,不让沈太公拉倒,而沈太公却猛地一松,喀拉图用力过度,前冲三步,然而沈太公的鱼丝仍缠住他的右脚,向后一拖,喀拉图一时失去重心,又俯地跌倒一次:

这次是跌得个“饿狗抢屎”,众人本因喀拉图一招“铁板桥”而震动,不料只见这和尚才站起来后又收势不住,扑倒于地,不禁笑得震天价响!

喀拉图一跌,沈太公正待出手,但左脚一阵疼,手下一慢。

他喀拉图是何等人物,虽跌个漫无星斗,但又立时弹起,怒吼起来,沈太公突然道:

“畜牲倒是起来得快!”

众人一听,又是大笑!

因为喀拉图半空扑来时,曾用汉语骂了一声“畜性”,而今一跌再跌,这一句畜牲,反而像在骂他自己。

喀拉图怒无可抑,吼道:“吱狐地尔葛啦,葛无铃葛儿铃天同来巴不架勒!”

沈太公搔了搔头,向台下道:“这人说什么,前面的我不懂,后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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