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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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无可救药。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施养情冷锐狭长的凤眸淬了寒冰一般,许久才忿忿地转身进了事务所。

中午,白理央啃了随身携带的面包,配上不再有温度的牛奶,如是解决了一餐。到了下午五点左右,蔺芙雅来了,这比她以往探视舒勤的时间要提前。她们有落差的心照不宣戏谑了诚意。

“蔺小姐。”白理央叫道。

蔺芙雅目不斜视地掠过她,那置若罔闻在落落大方的基础上提炼出冷艳,霸道委曲的冷艳。

“蔺小姐。”白理央又叫了一声。没有下文。

蔺芙雅进了大门。

这幅情景持续了两个礼拜多。

直到这一天,白理央一如既往地对蔺芙雅打招呼,“蔺小姐。”

蔺芙雅走了几步后停了下来,侧目道,“你白天来是为了我,晚上来是为了那个人,对么?”

她指的那个人是陆壬衣。

“嗯。”

“很有医德。”蔺芙雅发出两声低笑,“一直以来,你等的人就是她么?”

“我不很清楚。”白理央诚实地说道。

她们相互看了太长久,长久到在预测接下来的发展。

“再问你一次。”蔺芙雅较劲地说道,“去不去我的医院?”她天性里的权威在加剧不甘。

白理央很快吐出两个字,“不要。”

蔺芙雅不可置信地怔愣了几秒,再度走人。

此后,两人的关系一落千丈。

在致馨社工事务所门外相遇时,她们更是相对无言。

一个暴风雨来临的星期六,白理央撑了伞在那发呆。过了五点,蔺芙雅还不来。

白理央阻断了所有的思路,支离了所有的逻辑,悲喜从来不是她情绪的两极,她更衷于零碎的随性,她要这么站下去。

到那身影近身之时,白理央盛接了蔺芙雅的目光。

蔺芙雅精致的眉眼染上了一层阴霾,她问道,“你不能不来么?!”

白理央没回话,连笑容也没有。她伸手,试了几遍,才抓到了蔺芙雅的手臂,也许是偶然抓到的。白理央的手指缠了它。不想,蔺芙雅反扑一样立刻扭住了白理央的手,将她拉近。

“你要说什么?”蔺芙雅问。

“蔺小姐,之前的邀请还有效么?”

“……”

“蔺小姐,是我勇气不足临阵退缩。我……”

电闪雷鸣,一个小漩涡又一个小漩涡的雨声连绵咆哮,是富于夸张的厉啸。

蔺芙雅怕白理央听不见答案,干脆扔下了伞,捧她的脸顺势捂了她的双耳令之免受干扰,继而吻上了她,专心致志地吻。那舌尖探入,在白理央口中的深处,更深处,出出没没。冷香缭绕。白理央迂缓地轻吟了一声……

“病人被大量注射了胰岛素,呈现低血糖性休克,必须立即注射葡萄糖,再进行输血……”

“嗯。理央。这任务交给你了。”蔺芙雅说道,“我要去问问送他过来的人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听病人的呻/吟,他在说他不想活了。这个孩子能不能完全康复不能只看表面。”

一旁的李少峰小声地说,“友情提示,主任是不定时炸弹。”

白理央偏过头瞥他一眼,笑道,“嗯。”

蔺芙雅走远了。

李少峰跟在白理央的身后,问道,“你是何方神圣?目前医院的确是缺人手,不过主任可是很挑剔的。科室的人都在讨论你的事,称你绝对是个例外……”

“不晓得是不是例外。”白理央柔声说,“我是来帮蔺主任的忙的。”

李少峰瞠目结舌,“你太自信了吧。试用期还是低调些好啊,我们这有个大喇叭叫‘梅小玫’……”

“号外,号外!”梅小玫猛地窜了出来,狂奔而去。

李少峰抹汗,“……外号‘梅超风’。”

……

这阶段愿意主动接近白理央的人除了好色的雄性动物以外,余下的便是假装不好色的雄性动物,副主任张凡。

张凡三十有余,人模人样,事业心强,动刀成瘾——当然这刀是救死扶伤的手术刀,他的技术是出神入化,而现今被安排到他手底下的白理央也争气,复诊病人一掏出片子给她一瞧,她不用调病历就能详细地说出相应的手术全过程。综上,张凡觉得他遇到了第二个对手了。鉴于第一个对手是蔺芙雅,他常常在白理央的耳边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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