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面对白理央高调的宣示,沈红英先是诧异再是大笑。

“不闹你们了。”沈红英说,“白理央,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

“嗯。”

蔺芙雅插话,“红英,你比我爸妈还操心。”

“可不是。”沈红英滔滔滚滚地尽情发挥,“芙雅你啊,只是外表精干,感情方面还是个生手,那望尧追了你那么多年,追到死,你还云里雾里。要不是她说不让我插手我早抓个扩音器替她倾吐心声了。可怜的望尧,你有想过么……她是不是遗憾离世的呢……”等等,沈红英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口不择言,嘴上匆忙刹车,转为细声细气地说,“法式酒酿鸡,这个……不错……很不错。呵呵呵。”她拭去汗水,思忖道,多点几道菜总是保险的!

“我并非云里雾里。”蔺芙雅只说了这一句。那遐思是一目了然的。

沈红英和白理央同心同德地沉默吃饭……

外头的大树被月光照出花斑,白理央身清气闲地自如观察,观察出无数个灵动的图案来。她明显兴致盎然。

沈红英又觉她不对劲了,压低声音风凉地问,“小理央,你真不吃醋?”

白理央不言语。

三人向前走去。

“诶?那不是桐城晚报的记者阿文么?”沈红英的心再次达到沸点,有话题了!她叫道,“阿文,阿文!”

阿文以前苦苦追求过舒勤,总在私底下请求沈红英或蔺芙雅替他在舒勤面前美言几句,她们对中庸内敛的阿文从没有恶声气,相反的,还外加鼓励。几人的交情是这么建立起来的。

“嘿。”阿文从对街过来。他是个精瘦的帅小伙,皮肤黑黑亮亮的。

沈红英拍一下他的肩膀。

他们谈论的焦点是舒勤。

阿文表示他到过“致馨”一次,舒勤不愿见他,“致馨”的施主管也明令他不能再进事务所。他为此丧气许久。

白理央置身事外,以复杂的眼光在注视蔺芙雅。谁也没注意。那眼光就那么从生到熟。从试探到怨尤。

“那社工事务所的施主管从来只让我们入接待室,也不允许舒勤使用通讯工具说是避免外界干扰,她是在刻意隐瞒什么吧!有必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查调查!”沈红英跃跃欲试,“上次那蹊跷的惨叫声我也还记忆犹新呢。”

“可能是你想多了。”蔺芙雅说。

“我觉得红英的话有道理。我去‘致馨’的那次,无意间听到了两个员工在说‘电压过高,不适用于病人’……不知怎的,我听得是毛骨悚然。”阿文加重语气,右边的眉毛抽动了一下,示意自己很烦恼。

“‘致馨’正是由于它的多功能性而出名的。他们帮助过各式各样有困难的人,例如流浪乞讨人员、残疾人、孤寡老人、社会闲散青少年等,而这帮助不是流于表面,在心理上、物质上、身体上,他们全面给予照顾。这也是‘致馨’的一大特色。”蔺芙雅渐渐留意到白理央在看她,于是转头正视白理央,倒撸她的头发,笑道,“它的领导者施主管是个令人敬佩的人,在医学界颇负盛名,而在精神病科是绝对的领军人物,对吧,理央。”

“嗯。”白理央不想让她看清自己的表情,便往后面退了两三步。

“那盛名基本上是她父母亲打下的。作为独女,她不就是吃吃老本呗。”沈红英不以为然地呛声,“有什么了不起的?也没见她治好舒勤啊。舒勤太傻了,非认定那姓施的不可。”

阿文叹气,“舒勤是铁了心在那耗了。”

蔺芙雅听到这话后又觉无法坐视不管,“红英,明天我们去劝劝舒勤吧。”她知把握不大,眉心的阴影深了几许。

“好!”沈红英一腔热血,“那咱们明天见!”

作别前沈红英将白理央拉到一边,说,“你不是在那事务所门外等谁嘛?想不想进去?”

“你太大声了。”

“咳。”沈红英稳了稳心绪,神神秘秘道,“我们合作吧!想个法子探探‘致馨’的虚实。诶,你在瞪我么,我胆小。”

白理央说道,“不是。我有法子了。”

“噢?说来听听。”

……

十英尺之内

白理央不跟蔺芙雅回去。她说她还有事要做。

“你介意望尧的事?”蔺芙雅一脸寻思地问道。

“不介意。”

蔺芙雅笑道,“就知道你不介意。”

白理央眼神一紧,满脸涨红,最终迟钝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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