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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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过了将近两个时辰,雪依然下个不停,重孝少年也一直未动一下,东山心中焦急,那少年莫不是冻僵了,如果真是这样被人发现,自己两人可是脱不了干系。正在这时,庙外传来马嘶声,东山心中一惊,外面的马怎么了,忙起身欲去察看。还未到门口,一个身穿白色甲胄的将军“丁丁当当”卷着一股风雪闯了进来。东山在经过徐州被劫之后变得异常胆小,他知道这号人不好惹,连忙回身与青年躲在角落,蜷了身子不再观望。这个将军奔到少年来到供桌前“扑通”跪倒,急声道:“公子敬请稍留片刻,三师弟随后即来,有话要与公子讲。”

那少年闻言坐了起来,东山暗感惊讶,天气这么冷,这少年穿得如此单薄,又一连躺了两个多时辰竟然没有冻僵,真是希奇。只听那少年冷声道:“朱衡臣追来也不行,我不杀了那恶贼,说什么也不会跟你们回去。”声音虽然稚嫩,却是有如天子对自己臣子说话一般。他的话音刚落,只听庙外一人答腔道:“公子怎知朱衡臣追过来就是要追公子回去,不让公子前去杀那恶贼?”随着话音庙门处走入一位一身白孝的儒生。那儒生来至少年身旁躬身施礼道:“朱衡臣拜见公子。”

只听那弱冠少年冷声道:“朱衡臣,今日无论你如何讲,我都不会跟你回去。”朱衡臣却是不亢不卑沉声道:“弟子不是来劝公子回去的。公子既然不顾王爷新丧,不愿在灵前尽孝,非要去杀那恶贼,弟子当然也要追随公子前去杀贼。”

少年冷笑一声:“朱衡臣,你莫非是怪我不孝。你放心,等我杀了那恶贼后,自会一死以谢我不孝之罪。”一听这话,那朱衡臣、赫连缨与另一位白胄将军全吓得“扑通”跪倒连声道:“弟子不敢,望公子保重。”少年却是冷笑不答。

东山心想这儒生已有三十五六岁年纪,那赫连缨恐怕更有四十多岁,却均自称弟子;这少年是什么来头,竟有如此声势?这一身气魄仿佛天生俱来,生不来就应该是主子是首领 。听见少年发怒,不由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朱衡臣缓缓道:“几位师弟除了四师弟、五师弟、六师弟守护病重的师祖,其余全赶过来去助公子杀敌。”一听这话,那少年顿时急道:“什么?我师父病重?”朱衡臣点头道:“不错,师祖他老人家的老毛病又犯了,而且更加严重。”这句话一出口那少年顿时沉默了下来,朱衡臣也不开口。过了好大一会儿那少年长叹了一口气道:“我跟你们回去,让天弓云箭他们也都回去吧!我知道你们的苦心,不用跟我去送死。”朱衡臣道:“弟子们为公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何在乎这一条性命。”东山心想这朱衡臣好厉害的口才,丝毫不提这少年所去危险,而拿其余人性命去劝这少年。

只听朱衡臣又道:“四师弟去了一趟多情庄,从各方面来看都不像是流水古墓平日的手法,凶手恐怕另有其人。”那少年哦了一声,沉吟片刻道:“既然是思归亲自勘察的,那肯定错不了。衡臣你为何不早说?”朱衡臣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即是早说,公子正是怒火头上,说你也是不信,反而认为这是我劝你回去的说辞。”

那少年沉思道:“一百三十二条人命啊!谁会如此心狠手辣做出这灭庄血案?”又停了一会儿,他忽厉声道:“若不是那恶贼逼死了云庄主,折了多情剑,谁敢上多情庄杀人?多情庄哪能招来如此横祸。我管他们流水古墓有没有武林盟主撑腰,反正我是与他们誓不两立。”东山心中暗暗吃惊,原来绿林中还有盟主,自己真是孤陋寡闻。这些人还敢与盟主挑战,更是胆色过人,想想自己以前的狂妄自大,不由又是一阵汗颜。

朱衡臣朝门外喊道:“天弓云箭把公子的貂衣 拿进来。”只听门口答应两声走进二人。东山也不敢抬头,心想门口这二人是何时来到,自己竟然一点也没察觉到,可见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听朱衡臣又道:“今日公子出门之事不能外传。天弓云箭你们去招呼招呼这二位客人。”东山出没过绿林,听出这是江湖切口,是让天弓云箭结果自己二人性命。心中大骇,吓得面如土色,心想早知如此,这次纵然给万金自己也是不会出门。当下急忙叩头如注,连呼:“好汉饶命 ,好汉饶命。”

这时只听一人道:“咦,这不是东山吗。”东山急忙抬头仔细观看,只见刚进来的二人也是一身重孝,都是二十四五岁左右的美少年。左首一人正是当年在徐州劫了自己骡马钱的同行少年,另外三人也是在店中用过饭的十一位客人之中的三位,那少年却是扭了个背面朝他。东山脑中转的飞快,这少年定是当日在店中的那个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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