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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很快到来,送往医院的路上,整条路已经被交局的人控制,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医院。 席严经过毛雨宁的提醒,全程守在席屹身旁,即便是她平时的几个亲信,都不让近身。 如果这是一场暗杀,动手的人,一定在他们的人群,还藏了人,准备伺机而动。 即便席屹现在昏迷不醒,性命危在旦夕,这些人也不会放松警惕,确保席屹宣布死亡,才会离开。 一旦席屹醒不过来,警方只能从车祸现场和那把扇子查证。 倘若她醒了过来,这场车祸会牵连多少人,谁也不知道。 那些人赌不起。 席严自然能明白这个道理。 席屹被送进手术室,交局的人在手术室外头,和他说了车祸现场的情况。 司机是刹车失灵,撞上了路上的围栏,和副驾驶的保镖,都在医院抢救。 后车座的位置坐着席屹和她的一个助理,一个秘书,一共三个人。 大概是撞击惯性,席屹坐在驾驶座后的车座位,车子甩出去时,她没有扣安全带,脑袋撞到了玻璃车门框,因为时速太高,飞出的玻璃,都往她身上的肌肤扎,这也是她身上多处开放性伤口的原因。 这些都只是短时间内,推断出的初步判断。 席严冷冷盯着交局的人,一双眼睛满是冷厉。 交局的工作人员,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错了,吓得扭头求助身后的领导。 “怎么了,是目前的推断结果有问题?”交局领导何等敏锐的人,连忙上前,从工作人员手里拿过报告,看向席严。 席严却没有立即提出异议,朝他伸出手。 交局领导看了他一眼,还是把手机的报告递到他手中。 席严翻开报告页,检阅了大概三秒,重新抬头看向交局身后的工作人员,问道:“确定当时我母亲没有扣安全带吗?” 工作人员严肃的点头:“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后排乘坐的人,都没有系安全带。” (本章完) ------------ 意外 别人不系安全带,甚至偶尔不系都很正常,席屹却绝不可能不系安全带。 席屹小时候陪席严的时间很少,却并非没有过。 她每次带他出门都有目的,其中就有安全带这一项。 那一天,她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排了一场戏,就是为了告诉他,安全带的重要性。 她说:“普通人会发生车祸的概率是003,我们席家会出车祸的概率,要乘于十倍,妈妈很小的时候,你姥爷就教我,出门乘车一定要系安全带,不管它能起的作用多大,这是我们在车上,最信得过的东西。” 席严沉默半响,把报告还给了交局领导。 毛雨宁见到走回来的席严,小声问道:“怎么了?” 席严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看向手术室上亮着的灯,低声开口:“调查事故现场的报告显示,我母亲乘坐后车座,没有系安全带。” 毛雨宁乘坐后车座,也有不系安全带的时候,只是在发生事故时,才知道安全带的重要性。 席严继续道:“我幼时和母亲出门,她都会叮嘱我,让我系安全带,还曾和我说过,她出门就算五分钟的车程,都不会不系安全带。” 毛雨宁听到席严如此笃定的语气,困惑不解道:“为什么?” 她知道安全带对出行安全的重要性,只是席严的话,还是令她有些纳闷,普通人出行,乘坐后车座图舒适,不系安全带也算正常,席屹为何需要这么谨慎? 席严解释道:“我两个舅舅是为|国|捐|躯,没能回来,小舅舅死在了车祸,母亲从小到大,经历过数次惊险的意外。” 至于席金田更不容易说了,那个年代的艰苦环境和现在不同,是发配劳|改,九死一生。 毛雨宁看着周围的工作人员,站着的警||卫,隐约猜到席严的妈妈,职位可能非同一般。 她平时很少关注这方面的人,除了几个大领导,其他都不甚了解。 毛雨宁能听出席严话里的意思,见其他人都有一些距离,和他解释扇子的原理。 扇子内部沾了血,肯定是席屹当时用它防御,启动了内部机关,里头的暗器闪现伤了人。 车祸是意外,车上的人都是席屹的亲信,扇子沾的血又是谁的? 席严让毛雨宁守着手术室,他去打一电话,让刑|局的人,过去交局取证物,务必要用最快的时间,验出扇子里的血是谁的。 席屹进了手术室,当天深夜,手术室的大门才推开,期间医生下达了数次病危通知书。 席屹的手术很成功,虽然还未真正脱离生命危险,却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席严和毛雨宁同时起身,两个人默契的分开,席严跟着医生的传唤去了办公室,毛雨宁则跟着推车去了重症监护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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