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这间洞室并不宽阔,五个人翻来覆去搜了三遍,可以说寸壁寸土都不曾放过,他们相信不会有所遗漏,像这么仔细的搜索法,休说一件尺码不小的翠玉龙,即便一只初生老鼠,也包管原形毕露!

疲乏的坐了下来,缪千祥捧着自己脑袋,形色苦闷又沮丧的道:

“东西怎会不在这里?当不成姓庄的把它吃了?”

杨豹来回煤踱,喃喃自语:

“奇怪,他可能将宝物藏在何处?有什么地方能掩饰得叫我都看不出?”

汪来喜伸了个懒腰,有气无力的道:

“豹哥,这间石室,里外就只这么点大小,我们可是矩细靡遗,别说地基壁面,甚至把洞都掀翻了,堪堪便刮起四周上下一层灰来,却得是不见那条神龙,凭我们这等搜索的手段,包管连根针都寻得出,更逞论如此一件大号奇珍了,豹哥,依我看,问题是不是出在我们的行事方式上?”

杨豹焦切的道:

“说你想说的话,甭他娘绕弯子了!”

汪来喜慎重的道:

“会不会我们的判断错误,宝物根本就不在此地。”

杨豹烦躁的道:

“你的意思是,霍春泉会骗我们?”

汪来喜道:

“倒不一定是霍春泉有意遵我们,他缺少这样做的动机;当初他指点宝物的可能隐藏处时,便说的是臆测之词,并未十分肯定,照现在的情形来看,显然他的推论不够正确,东西是挪了位置了……”

杨豹呆了片刻,道:

“那,我们又该怎么办?”

独自倚在门边的姜福根,此刻蓦地向大伙传递信号,低促的发声道:

“场面不妙,门外的脚步声乱了一阵,便都在左近静止下来,如今反倒听不着声息了,我感觉得出,他们已经怀疑这间洞室有鬼,正聚集在外头商议对策……”

汪来喜镇定的道:

“不关紧,一时半刻他们闯不进来。”

姜福根瞪着眼道:

“一时半刻之后呢?就算他们一辈子都间不进来,莫非我们一辈子也不出去?”

汪来喜手捻耳坠,沉吟着道:

“别急,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到时候总有法子出困也就是了。”

往石门上一靠,姜福根嗓音暗哑:

“豹哥先前说得一点不错,这间石室,便好比一只瓮,我们几个,正是瓮中的几只活鳖,端等着人家下网来捉了……”

杨豹怒道:

“你少在那里给大伙泄气!”

姜福根垂下脑袋,长吁一声:

“我只是重复一遍你的话,豹哥。”

缪千祥是心焦如焚,比起其他人来,除了同样有那种俊急忧虑的感受外,他犹多了一层愧疚的负担,事情是为了他,兄弟们陷此困境亦是因为替他效力的结果,如今宝物没有找到,一票活人却窝在这里进退维谷,要是万一弄成个全军覆没的惨局,就是叫他变了鬼,那口冤惭之气也化不开呀!

一只肥厚的手掌轻拍他的肩膀,他凄惶回视,原来是潘一心;潘一心脸上浮现着他那惯有的和气生财式的笑容,温悦低沉的道:

“桩儿,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往远处看,朝好处想,人要时运八字全凑拧了才会走那步败势,要倒循也不简单哩……”

缪千祥沙沙的道:

“是我连累了大家,一心哥。”

潘一心诚恳的道:

“你没有连累我们,桩儿,是我们自愿来帮你的,我们都是些活蹦乱跳的大活人,我们若不想来,你能拿绳子栓着、钩子挂着我们来?而兄弟是干什么的?越是艰苦,越能表现那等的坚贞情义,你无须感到内疚不安,否则,便造成大家心头上的压力了。”

杨豹恶狠狠的骂过来道:

“打此刻开始,桩儿,你再也休想这些驴话,我们一个头磕到底,八支香连肝胆,即使要死,大家也死在一起!”

姜福根应了一声:

“豹哥讲得是!”

望着汪来喜,杨豹道:

“来喜,你号称‘巧斑才’自诩智多星,现在可是用上你的时候了,你还不好生动动脑筋,琢磨着如何出困逃命?”

汪来喜忙道:

“我这不是正在寻思么?事缓则圆,容我慢慢的想它一想,包管能将咱们逃命的路子想出来,你们别催我,越催越不灵!”

姜福根耳朵紧贴着石门聆听动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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