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部分 (第1/4页)

&头来,当再一次别离时,洪妹子只会更肝肠寸断吧。”杨剑虽不无感概,但心思却早就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心想:萧朝贵和冯云山最初都是正常人,他们获得黑血,应该就是因为那顿最后晚餐。他俩有关最后晚餐的记忆,被某人刻意抹去,就是最佳明证。冯云山心想:他外表年轻,予人的感觉却极是深沉。

他们明天就回天京了。

同夜,在天京,北王韦昌辉认定吸血狂徒是东王爪下,惨死当场。一刻后,杨秀清却同受袭击。跟白天俨然两个模样的洪秀全,是个旁观者?还是幕后黑手?杨秀清说:“敢在本王地头撒野?你会死得好惨。”

东王部属闻声赶至,说:“有刺客,快保护东王。”跟杨秀清平分秋色,吸血狂徒实力惊人。

不知何故,吸血狂徒突然弃战逃走。洪秀全仍然只作壁上观。

杨秀清对手下说:“给本王宁静一点,区区小丑,怎伤得了本王,担心什么?”五王之首,并非浪得虚名,跟敌人对了一招,杨秀清仍气定神闲,浑无损伤。杨秀清心想:那红发家伙,难道是清廷方面的刺客?但,刚才似乎还有第三人在,会不会是洪秀全的人?不,那弱者,绝没对付我的勇气。哼,不管是谁,也无法阻止我主宰天国,消灭清廷,一统中原的霸业。

天王府,御花园。北王韦昌辉的残肢,赫然出现在天王府,行凶的吸血狂徒,是要向洪秀全示威吗?不,这不是残肢体。突然,北王韦昌辉醒过来了,说:“我,我不是被吃了吗?我为什么没有死掉?那红发家伙,大可杀了我呀?为什么?”“他杨秀清,是要向我施生杀予夺的下马威吗?这里又是什么地方?”突然,洪秀全出现了,对韦昌辉说:“昌辉,你怎么在朕的府内?”韦昌辉说:“臣韦昌辉斗胆上奏,请诛东王杨秀清,以遏祸乱。”

洪秀全说:“你,知道日间的事吧!”韦昌辉说:“杨秀清伪冒天父发言,意图杖责天王,其心可诛,臣适才更险被其刺客夺命,事态危急,请陛下明断。”洪秀全说:“之前,杨秀清的党羽,曾当着朕的面前,高呼他为万岁,想来,他果真不甘再当一人之下了。”“冯,萧已逝,想不到剩下来的我们,却不能守住结义之情。”“昌辉,谨慎行事。”韦昌辉说:“遵旨,臣必将逆贼并其党羽诛连殆尽。”

翌日。跟跋扈的东王截然不同,另一名天国王者,难得回京述职,却极为低调,乘着暮色入城,绝不扰民。石达开不尚奢华,未带随从,只偕同妻儿回京省亲。他心想:未知那位兄弟,可来了天京没有?石达开突然看见众多兵马,心想:没有外敌,何以调动大量兵马?难道出了乱事?

夜晚,北王韦昌辉来到东王府作客。杨秀清气焰日盛,向来轻视韦昌辉这懦夫,不过面门功夫倒是不缺。韦昌辉对石达开说:“既知东王遇袭,为弟的岂能不前来探问?幸好见兄长无恙,我方放下心头大石。”口和心不合,韦昌辉亦浑身是戏。杨秀清说:“刺客不堪一击,又算得什么,嗯,你带来这酒,真是不错。”燕王秦日纲说:“那东王就多饮几杯吧。”除开国功臣的五王外,洪秀全亦陆续分封其他地位稍次的王爵,燕王正是其中一员。

杨秀清说:“此情此景,倒令我想起昔年起义之先,我们连同天王等兄弟六人,经常聚首畅饮。”韦昌辉心想:其时天王初登基,我们五人也尚未封王,六位义兄弟手足情深,最重要的是,云山与朝贵仍在生。杨秀清提及往日情谊,韦昌辉不无感触。但逝水如斯,万不可再念旧情,否则必生大祸。到头来,北王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秦日纲心想:酒毒发了。因为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

韦昌辉拔出剑,对杨秀清说:“逆贼杨秀清,天王有旨,令我北王韦昌辉去你狗命。”“爽快领死,少受皮肉之苦。”说完,一剑插在杨秀清背后。但突然,长剑断碎。韦昌辉心想:不好。

只见杨秀清反手抓住韦昌辉,说:“凭这种烂酒就想毒倒我?昌辉啊昌辉,耍阴谋诡计,你可是个大外行啊。”全身大穴被封,韦昌辉动弹不得,可谓任人鱼肉。

杨秀清说:“你也太少看我了吧,除非你把石达开召回来,否则天京内有谁是我敌手?”杨秀清对秦日纲说:“秦日纲,你知道动乱的后果吧?”秦日纲心想:不,不能发难。杨秀清说:“昌辉,我适才提及往日情谊,就是希望你临崖立马,假装中毒,只为试你,可惜你还是动了手。”“不过,我大可既往不咎,来,跟随我,一起掌握整个天国吧。”韦昌辉说:“住口,我绝不会背叛天王。”“我在外面的大军已包围整座东王府,分别讨伐你的党羽,没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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