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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写道:“小疯子,你闹腾起来真有劲儿,我真想一辈子陪你闹。”写完,将她的手带到唇边深深一吻,他的唇,温凉。

百里婧的心防又被攻陷一寸,韩晔以前总说,丫丫,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什么时候才能不让人担心?原来,离开了韩晔,竟还有人愿意陪她一起疯。多幸运。

“一辈子还长着,你急什么?”她拿过干绢布盖在了墨问的发上,红着脸站起身来:“时候差不多了,别泡太久,我……让桂九进来替你穿衣……”

墨问没再为难她,虽说已裸呈相见过多次,小姑娘的脸皮到底是薄,靠在浴桶边缘,墨问细想她的那句话,她说,一辈子还长着,急什么呢……傻瓜,你竟还不明白,什么都不着急,急得只是你怎么还不是我的,何时才能是我的——从心到身子的每一寸都是我的。放了这么久的长线,难道只图一个吻?

别傻了。

夜晚,躺在同一张床上,墨问自然而然搂她入怀,紧贴着她睡,百里婧又问:“左相说了什么?你今晚似乎很高兴。”

这个问题肯定是绕不过了,墨问低头在她额上一吻,摊开她的手掌写道:“之前我对你说想要出仕,前些日子也对父亲说了,他竟十分支持,我料想他定是瞧在你的面子上才对我这般和颜悦色。但,你是我的妻,你的面子便是我的面子,他瞧不起我倒也无所谓,我只怕给你丢了脸,努力想着能做些什么……婧儿,若将来我做的不好,你千万要告诉我,这颗心虽然有些急功近利,但它只听你一个人的。”

墨问道行太深,几句话哄得百里婧完全无话可说,百里婧知道墨问素来沉稳,这“急功近利”何解她却不知,她答道:“你的身子不好,朝堂上的事乱的很,你吃得消么?既然知道急功近利不对,为什么还要犯这错呢?”

墨问又写:“婧儿,虽然我是无用,但总想着能配得上你,你这么好,我若想陪你一生一世,总该努力一些,让你有的依靠,不必受旁人的委屈。不过,这些都只是我自己空想的,不知能否做到。”

百里婧沉默半晌,主动往他怀里靠了靠,闭着眼睛轻声道:“……你有这心,便够了。睡吧。”

墨问收紧长臂,抚着她柔软的长发。夏日寂静,此刻,想到天长地久的又何止一人?

……

“若一月内不得粮草补给,大西北的将士可能引发暴动,加上突厥南下攻势迅猛,城池必破……”

晋阳王府的书房内,韩晔凝视着手中的密函,看罢,放在了桌上,提笔回复。自从百里落派人去了鹿台山,王府内暂时安定了许多。没了那些吵吵闹闹的事端,韩晔却并没有因此舒展开眉头,他的忧愁无法纾解。

战事已起,这些危急形势谁都知晓,景元帝为此焦头烂额,常朝的惯例也不再遵循,整日询问群臣意见,都得不到满意的解决。

怎么可能满意?边疆外患固然可怕,内患却更加危急,一国之君对外藩不存一丝信任,恨不能除之而后快。五月十四,早朝议事,群臣想了数日,将绞尽脑汁的想法一说,没有一条通得过。

眼看着群臣束手无策,景元帝的脸色越来越沉,左相在列队中挣扎了许久,终于迈开步子出列,道:“陛下,老臣有一荒唐的策略,不知当讲不当讲。”

------题外话------

_小黑屋关了一天,才写了这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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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5章

眼见群臣束手无策,景元帝的脸色越来越沉,左相在列队中挣扎了许久,终于迈开步子出列,道:“陛下,老臣有一荒唐的策略,不知当讲不当讲。”

群臣这才敢抬起头,一面想着兴许左相会与他们一样受训,一面倒真盼着左相能说出什么有用的主意来解了他们的危困。景元帝已颇不耐烦,也并不指望左相语出惊人,揉着眉心道:“说吧。”

左相却静默了一会儿,才娓娓道来:“陛下,如今正值百姓青黄不接之时,整个国家尚存余粮的只有那些囤积了粮食的巨富商人,但他们素来对朝廷并无贡献,恐怕还想趁打仗了好发一笔国难财。老臣知晓现下最无奈的举措便是向富商买粮,可料不准那些商人会从中作梗,毕竟朝廷这些年也没正眼瞧过他们,老臣担心他们会心存怨念,故意为难。所以,老臣大胆地建议,陛下何不撤除科举禁令,给那些地方上的巨富商人及其子孙们一个考取功名的机会?当然,此举并非完全荒唐不可行,毕竟巨富商人之中也不乏才学兼备之人,也可为我大兴选拔人才,毕竟,英雄不问出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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