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打扰了。你就是巫条雾绘吧。”

来访的人似乎是女性。

以沙哑的声音打过招呼后,也不在椅子上坐下直接来到我的床边。能感觉到她站在那里俯视着我。

视线中只有冰冷的感觉。

……这个人,是可怕的人。一定是来消灭我的。

即使是这样我的内心还是充满喜悦。因为已有数年不曾有人来探视过我了。纵然是来给我做最后致命一击的死神,我也不可能把她赶出去。

“你是我的敌人呢。”

啊啊,女性点了点头。

我集中意识,努力去观察来访者的身影。

——也许是由于阳光过于强烈,只能看到一个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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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穿外衣,不过从那毫无褶皱的衬衣来看像是学校的老师,让我稍松了一口气。只是那件白衬衫上浓橙色的领带过于显眼,要稍微扣点分。

“你是那孩子的友人?或者说就是本人?”

“都不是,袭击你的人和被你袭击的人是友人。偏偏和不正常的家伙扯上了关系。

你也——不,说起来彼此运气都不好。”

说着,女性从胸前的口袋里取出了什么,又很快收了回去。

“病房里禁烟啊。特别是你的肺好像也不行了。香烟也会变成剧毒。”

她很遗憾似的说道。

那么刚才那个东西香烟盒了。

我从来没有接触过香烟,不过不知为什么,很想看看这个人吸烟的样子。或许……不,一定会像穿着鳄皮凉鞋和挎着鳄皮小包的模特一般合适吧。

“不行了的地方不止是肺吧。因为在你的身体各处都能看到肿疡。在末端也开始肿说明不是一般的严重。唯一能说得上健康的就只有那头发了吧。虽说如此你竟然还能保有体力。

常人的话在被病魔侵蚀到这种程度之前就死掉了——有几年了,巫条雾绘。”

大概是问我住院的事情吧。不过,对此我无法回答。

“这个我不知道。早已不再数日子了。”

即是说那是没有意义的。

因为我到死之前都无法从这里离开。

女人短短地应了一声。

既没有同情也没有嫌恶的语调让我讨厌。我从别人那里所能得到的恩惠只有同情。而这个人就连这个也不肯给我。

“被式切断的的地方不要紧吗?说起来是从心脏的左心室刺入到大动脉的中间,二尖瓣膜那一带吧。”

用平静的声音说着很不可思议的话。我对于这话的奇妙,不禁露出一点笑意。

“奇怪的人。心脏被切开的话,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交谈了吧。”

“当然了。刚才那是在确认。”

啊啊,是吗。这个人是在确认,我是否就是被那个装束既不和风也不洋风的人给杀掉的那个人。

“但是不久总会出现影响的。式的眼睛可是很强力的。即使那是一个二重存在,很快崩坏也会到达本体。在那之前有两三件事想问你。这就是我来到这里的原因。”

二重存在……那个是指,另一个我的事情吧。

“我没有见过浮在空中的你。能把其正体告诉我吗。”

“我也不明白啊。我能看到的风景只有这扇窗外的景色。但是,也许这才是不应该的。

一直从这里望着外面。为四季染色的树林,以及不断更迭的入退院的人们。

即使出声也没有人听见,即使伸手出不到什么。在这间病房里,我一直苟延残喘着。一直憎恶着外面的景色。这样说来也是一种诅咒吧。”

“……嗯,巫条的血吗。你的家系是很古老的纯血种。似乎在祈祷这方面是专家,原来如此,看起来本性就是以诅咒为生。巫条这个姓,也许就是指不净的言代。”

家系。

我的家。

在我这一代已然中绝了。

因为在我入院没多久,父母和弟弟就在事故中丧生了。自那之后我的医疗费用,由一个自称是父亲友人的人负担起来。有着像和尚一般难念的名字,而且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也早已忘记了。

“但是,诅咒并不是能在无意识下进行的东西。到底你祈求了什么。”

……那种事情,我不明白。就连这个人也一定不会明白。

“你可曾试过一直在眺望着外面?一年又一年地,一直看到失去意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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