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1/4页)

被同龄,甚至年幼的少年们□的记忆,能够伤到我的话。

——我想起来了。

他们的笑声,还有可怖的表情。

那不断被威胁,被逼迫,被□的属于我的时间。

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挥过刀来的时候。腹部热了起来,我腹部的衣服裂开,又被血沾湿。

想到自己被刺到的那个时候,我充满了攻击性。

处理完他们之后,我也实感到那温热正是痛。

再一次,心绞紧起来。

无法原谅,这个声音在我心中不停重复着,直到支离破碎为止。

“——呜。”

膝弯了下去。

那个又来了吗。

腹部热起来。被看不到的手捏住了我的内脏般的不快感。

感觉想吐。——一直以来,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头晕目眩。——一直以来,失去意识时总是很突然的。

手腕麻痹。——一直以来,都是凭借眼睛来确认这种情况的。

非常地,痛。

——啊啊,我还活着。

被刺的伤开始痛起来。

理应治好的伤,只有疼痛会像这样突然性地复发。

在遥远的过去,母亲对我说过,伤治好了就不会再痛。但是那是在说谎。被刀刺伤的我的伤口,在痊愈之后依然残留着痛觉。

……但是母亲大人。我喜欢这种痛。因为对于没有活着的感觉的我,除此之外再也没有能让我知晓活着这一事实的东西了。

因为只有这残留下来的痛觉,绝对不是错觉。

“所以,不能不尽快去找他。”

在荒乱的呼吸中我自语道。

不去复仇是不行的。不去停止那个逃走的少年的呼吸是不行的。

纵然非常讨厌,不去做的话就会被人知道我杀了人。好不容易得到了痛,我不想再失去。

我想去感受更多活着的快乐。

伴随着每走一步便愈加剧烈的疼痛,我向他们以前聚集的场所走去。

剧痛让我流出泪来。

但是现在,就连这种不自由也为我所深深地爱恋着。

……血泊中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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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r cry never life。 4

与鲜花分手后,我暂且返回了房间。

到了夜里便出到街上。至今为止被杀的人有五个。两天前的地下酒吧中四人,橙子说昨夜工地里还有一人。之前的四个人暂且不提,昨夜的被害者与事件几乎感觉不到什么关联性。

但是,不能认定就是另外的人所为。

干也曾说过,在夜里游玩的那些家伙之间就算只是见过面也总有着许多联系。昨夜的尸体与之前的四个人是友人的可能性很高。

“那家伙——”

忽然,我回想起与鲜花在一起的女孩。

——如同毛细血管般植根于体内的,死的气息。对于还没有用惯自己的眼睛的我,毫无前兆地看到了这个。

……那是异常的。往往比两仪式陷得还要深。

然而,那个少女是普通的。

既有着血的味道,又有着和我一样无法分辨自己处于何等境界的眼。

明明猎物毫无疑问就是她,但我却没有自信。

因为,那个少女没有理由。

像自己一般喜欢杀人的理由,享受杀人的黑暗。

追求着以杀人为乐。

如果黑桐干也听到这个会怎么想呢。

当然,会斥责我说杀人是不可以的吧。

“傻瓜。”

说出口时,我愣了一下。

这是对自己说的呢,还是对干也说的呢。

黑桐干也说过,我与以前一样。

由于事故而昏睡之前的我,和现在的我是一样的。那样的话,以前的我也是这样在夜里走到大街上,如同追求着有谁来与自己厮杀的异常者一样。

“————”

不对,不是这样的。

式没有这种嗜好。即使有,那也不应该是如此优先的事项。

不过这是织的感性。作为阴性、女性的两仪式之中所拥有的作为阳性、男性的两仪织的东西。

这个事实让我不禁产生了疑问。

过去的我之中存在着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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