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那你是什么时候和他认识的?”边贞丰记得梅姐说过她以前是坐台小姐,但又不方便直接问。

“我以前在那家宾馆当服务员,正好雷山住在我们宾馆里,我们就认识了。”叶紫云也不管人家信不信,随便扯了个谎,“我们好上以后,我就跟着他来到了岭西。岭西比岭东落后,可人却大方。这不,自从我跟了雷山后,吃的喝的穿的住的,全都不用愁了。女人嘛,就得找个有钱的男人,干得好不如嫁得好,我们要求不高,傍上一个就行。”

“你们雷山有了你这个姨太太,那不是比他们的顶头上司老牛更潇洒了?”边贞丰说,“好像没人说过老牛在外面有什么女人,难道他只喜欢一夜情?”

“哈哈,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叶紫云抬起头来朝吧台望了望,低声道,“你知道老牛为什么总来这里吗?”

“不知道。”边贞丰道,“他也想到这里物色一个美女?”

“他哪里还用得着再物色?”叶紫云仍然把声音压得低低地,道,“梅姐长得漂亮不?”

“漂亮。”边贞丰点了点头,有些疑惑。

第十三部分 6。安置政策(6)

“她就是老牛的女人。”

“她就是老牛的女人?”边贞丰有些不信,“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呀?也没看出来呀?”

“那是你眼拙。”叶紫云道,“不过也不全怪你。因为老牛特别风流,他外面的女人可不止梅姐一个。我听雷山说,老牛的情人至少有十个,梅姐只是其中之一。这事好像梅姐也知道,但她装作不知,只要有生意做就行,这年头,真金白银才是自己最心爱的大丈夫。”

一席话说得边贞丰无语。半晌,她才想起真金白银的事,便问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们那个清官年纪大,可没你们雷山那么容易变,从他身上敲不出实货啊!”

“敲不出也得敲,越是清官,越是怕敲。”叶紫云指点道,“他不是很喜欢你吗?你就拿出点真颜色给他瞧瞧,别让他以为你软弱可欺,是他的手中玩物,那样的话,你就没什么赚头了。只要他对你有情,你就拿感情要挟他,保证他乖乖听话。”

“要是他还不从,怎么办?”边贞丰道,“我怕他清官当到底,索性把我甩了,那我可就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

“他敢!”叶紫云咬了咬牙,像是受委屈的是她本人,“只要他敢甩你,你就去找纪委闹,找糯书记泥省长闹。当然,这一招最好不要轻易使用,它就像是娘家陪嫁过来、压箱底的那份老本钱,得放在最后花、最后使。”

第十四部分 1。坐台小姐(1)

早上醒来,睁了好几眼,才发现自己睡在宾馆里。一晚上都睡得香熟,彻底忘却自我,这是久违了的童年睡眠。再一想,昨晚和美人又恩爱了一回,温温柔柔,要死要活的,像是死后重生,难怪才拥有这清纯透彻的睡眠。现在,美人就睡在身边,像一条温存乖巧的小狗,发出微弱而有节奏的鼾声。

拥有美人的男人,才是真正快活的男人啊。年轻时容不得挑剔,所谓饥不择食,贫不择妻,七跪八求才找到家里那个黄脸婆。也怪天下的美女没眼光,没有一个知道他会有今天的发达,提前二十年就跟了他。外面事业风光,家里娇妻相伴,人生该有多么完美。好在女人的现实主义也没太委屈他,身边的美人就是现实主义的尤物,他可以好好利用和享受。年轻时亏欠下的美食和****,在今天这个年龄段上,还能一点一点地补偿。

因为翻身的动作太猛,把美人吵醒了。然而,边贞丰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问这问那,而是非常温顺地把手伸进他的下体,一番搓揉,又把他搓精神了。迟绥阳一阵激动,只想到她的温柔她的好,雄风一抖,又抱起那具胴体,咬牙切齿地运动起来。

摸黑连着起早玩,这样玩法同样久违。当他泄了劲再次靠在床头时,他突然想到了年轻时候。那时候有啥?家徒四壁,只有一身的力气。嗨,要是把年轻时的力气匀一些到现在使,或者把现在的美人运到那个时候用,那才是好钢用到了刀锋上呢。想到这儿,他觉得自己有些贪了,就笑了起来。

笑的时候,听到一点声音,很轻很轻的一点。起先以为是自己笑出来的,仔细一听,不是,是身边的美人发出来的。是笑吗?不是,是在抽泣。

问她,她不答。再问,她就起来了。

“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终于开口了,居然是这么一句。

难怪昨晚这么好,早上也温柔,原来是最后一次,女人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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