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页)

这种纰漏呢?“他还是忍不住糗她。

她撇撇嘴:“这次五百元没有赚到,因为没有人可以签收这束花——对了,你不会因为花送不到,就要我赔一千元吧?我没钱哦。”

陈善茗忍住笑,拿过她手中被阳光晒得几乎没成乾燥花的花束,直接丢入垃圾筒。而这个动作完成后,他才亲切地想起两个月前第一次初相见时,他也是相同做这个动作。不过这回比较有长进,不会被当成抢匪看。

“花束与送花费仍是可以向我支领。好吗?”知道了这富蔷小妮子俭啬到什么地步之后,谁能狠下心叫她负担任何“小小”的亏损?就算是一百元怕也可以令她休克了。

“可以吗?可是我没有送到耶。”她小声地问。

“可以。”牵住她的手,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外送任务达成了,可以回公司了吗?

“岂敢说不可以!?

识时务的人当然低下头,什么话也不敢说。

车子行进了许久,陈善茗开口道:“你们死命存钱想做什么用?”

“当有钱人。”她眼中立刻绽放崇高理想的光芒。

“那有钱了之后呢?”

“先买房子、买车子,存一千万在银行,每个月就有五万元的利息可以花用,再也不必工作了,老了也不必当落魄的街头游民,而且每天可以吃很好吃的便当,再也不必吃鲁肉饭与阳春面了。”

“以你们现在的收入早可以吃好一点的了,不是吗?”老实说他不相信这种性格的人会在富有之后善待自己,倒是可能像守财奴,天天数钱就快乐得不得了,但三餐依然吃白米饭拌猪油。忍不住又道:“而且以你们这种赚钱法其实很慢,漂亮的女孩子会乾脆嫁有钱人过好日子,你何不如法炮制?”

富蔷摇头:“求人不如求己。而且现在已经是男女平等的年代了,怎么可以像滕蔓一样依附男人呢?平凡女人嫁给好身家的男人有点像不劳而获,白吃白喝丈夫的钱财,相对的就没有资格约束住丈夷的行为,那么一旦丈夫再用其本身的财富去吸引其他女人时,妻子反而没立场声讨他什么了。同样都是只取而不支付,很悲惨的。嫁有钱人当然好,但地位不对等的情况下,失去的是人格,所以我们家的女性向来自己累积钱财,从不贪图别人的身家。”

很稀奇的论调。陈善茗提高了双眉,看了她一眼,笑了:“确实,有钱男人一旦娶了不做事只花钱的妻子,某种程度上会觉得自己被利用了。这也是男人惧婚的原因——怕从此生命中来了一只贪得无厌的怪兽,要求责任、要求付出、要求身为丈夫的男人不断不断地疼惜关爱;有钱还不够,还要浪漫、热情,天天相依偎,努力工作养家,不时还要任其使泼撒娇,不能有情绪,反而要安抚妻子不愉悦的身心,然后每一分钟被质询一次‘你爱不爱我'之类的疲劳轰炸。男人怕的不是与心爱的女人结婚,怕的是不断被索取压榨一空的身心,直到老死。”

“听起来好可怕。”她咋舌:“一直以来我都不以为婚姻是个良好的制度。”

“因为太过仗恃‘夫妻'身分而对另一半要求过多,才是婚姻衍生出的危机。”

富蔷吐出一大口气:“幸好我是不婚的。”

陈善茗已将车子开入公司大楼的地下停车场,直到停好车,他才看向她:“我有预感,你会结婚,而且很快。”

宣告完,他迎上前在她微张的小嘴啄上轻轻一吻,微笑道:“下车吧!”

这样算不算初吻被偷走了?

富蔷百思不解。其实被这么帅的男人“啄”到是挺荣幸的,但“吻”的解释应该是更深刻一点的,不然三年前A学长“啄”她的脸颊岂不是叫初吻?

是要界定在第一次有男人以嘴巴贴近脸孔的任何一部分便叫初吻,还是吻得死去活来超过一分钟才算是?

那么……还是当成不算数好了。

“小蔷,发什么呆,资料归档完了吗?”富蓣死气沉沉的声音敲入富蔷脑袋。

“快好了。”

“今天早点做完,我替你约了八楼的李先生吃饭,这人品行良好,所以找这次不暗你去了。”从昨日纵容小妹出去摸鱼兼送花被逮个正着之后,大老板当然会炮轰得她灰头土脸。

可怜一世强悍的她,在理屈的情况下,屁也不敢放一个,站着挨刮。

现在的钱之难赚由此可见一斑。为了五百元,这个月恐怕会一直面对大老板的棺材脸了。

唉,钱不好赚哪!

“与李先生吃饭?可是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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