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页)

“你再也不必工作了。”

“为什么?你养我呀!”她嘘他。

不料她还真的猜对了。

“对!我养你。”大老板根本是气晕了,口不择言。

“凭什么?”她真的很敢,居然追问下去。

好!她自找的!陈善茗冲口叫道:“凭我们现在就要去公证结婚。不出半小时你就会是我陈某人的妻子,明白了吗?”

他他他……开玩笑吧!?

呆若木鸡的富蔷在被吓呆的情况下遭人挟持上车,一路往法院而去。轰轰作响的脑袋瓜正在遭受前所未有的震撼。

他不是说真的吧?

然而面对一个气得冒烟的男人而言,谁还妄想与他谈理智呢?

欲知详情如何,请待下回分晓喽!

今天是富蓣与康恕余第一次踏入餐厅吃饭,而且还是五星级的大饭店耶。要不是为了某种特别的原因,依他们一个生性淡泊、一个俭啬至极而言,怕是摆婚宴也会选择吃路边摊,哪会在寻常的日子轻易踏上这种地方。

幸好今天是她穿好质料衣服上班的日子,否则临时被告知要去晋见男友母后,岂不手忙脚乱。

甫一踏入五星级饭店的大门,富蓣拉了拉男友的衣袖:“吃一顿得花多少钱?”

“我订的位置是欧式自助餐,一客八百,加上服务费一成,四个人吃不到五千元,放心。”

五千元?她一个月的伙食费耶!心好痛呀!

“吃不完可不可以打包?”

他笑看她一眼,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真想吻住她嘟起的唇瓣。

交往了许久,甚至已认定今生妻子非她莫属,但他仍未曾与她有过比牵手更进一步的接触,然而随着对她的了解与喜爱日深,想与她相濡以沫的欲望便日渐强烈了起来。

男人天生便有着掠夺的本能,即使是斯文君子如他,哪有可能例外?只不过他较为中规中矩些罢了。然而“爱情”这一帖迷幻药似的东西,必然有着邪恶因子在主导,引发出种种不文明的本能,上有、掠取、得到……以爱为名的战争形态,岂能不脱轨失序?

否则不相干的个体,何苦硬凑在一起,共同迁就、互相适应地过一辈子?

也许这样想是有点恐怖,但二十八年来,他敬情爱而远之,站在门外,便是秉持这种旁观者的看法。加上一直以来,女性并不曾留给他良好的印象,几乎要认为自己不会有领略这种感觉的一天。

但命定的事本难违,他遇到了她……

“在想什么?”她拉了拉他袖子。

说了会吓坏她吧?他微笑,伸手轻抚过她唇瓣。

“走吧,我想我母亲应该等得不耐烦了。”

没有隐含性的暗喻,甚至不能算是挑逗,但富蓣真的为他不经意拂过的手指而心跳加速,双颊发烫不已,忘了刚才还在为今晚得花的五千元心痛得快倒在地上打滚。他……刚才想吻她吗?为什么她满心浮现的就只有这个感觉?而且有着……期待?

“妈、宽乐,这是我的女友富蓣。”康恕余已将她领到订位的地方,介绍早已守候在那边的人。

“真忙呵!还要我们等。”康母冷哼出一声。保养良好的脸皮拉扯出一条冷哼的线条,看得出来年轻时期必定美丽得很。但极不好相处。

不过富蓣计算的是康母从头到脚那身行头的身价,玉质发夹、名家设计的挑染羽毛剪发型、香奈儿的当季套装、义大利小羊皮皮鞋、颈子上的珍珠项练、十根手指有六根套上各色宝石戒指、金质手表和名牌皮包……哇!

光眼下可见,如果全都是真的,那么——康恕余一定赚得很辛苦,而且永远难把这份“孝心”尽完。

好可怜。

“你们好。”富蓣眼光扫向一名长相与康恕余神似的女子。那女子有和善的笑容与明亮且理智的大眼,使得她称不上美丽的面孔展现亮眼的效果。

“你长得很好看,难怪哥哥会喜欢。”康宽乐伸手握住未来大嫂的手。皆为对方称不上柔细的手而讶然,随后笑了。

原来都不是清闲命哪!

“幸会。”富蓣坐下,又接收到了康母打鼻腔的哼称,但她选择不予理会。

“时代变了,儿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地址电话也不留一下,想见面便打电话北上通知一声,我们老妈子的一接到通知,可得舟车劳顿地赶下来,生怕惹儿子不高兴。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呀!”康母尖锐地出声冷讽。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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