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他们同时抬头看。那男人还年轻,但身材已经发福,怀中抱着一个漂亮的小女孩。

郑谐讶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男子说:“刚回来,还没顾得上与你们联系。这回要长住,还带回老婆跟女儿。”他指指走在前面的一女子,又逗着怀中的小女孩,“叫叔叔阿姨。”

女孩儿奶声奶气地叫了他们一声。

郑谐对杨蔚琪说:“这是我小时候的玩伴,多年的同学。”又惊异地看那个看样子有三四岁大的小女孩,“孩子都这么大了?我记得我俩同龄。”

男子说:“嫉妒死你,谁让你不早结婚。”

男子走后,郑谐向杨蔚琪解释:“他去国外住了好多年,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

杨蔚琪问:“他看起来比你老许多。你们真的同龄?你刚才没介绍他的名字。”

郑谐说了一个名字,杨蔚琪凝神想了想,恍然说:“我听过这名字,就是……多年前那件事的主角?”

郑谐说:“你也知道?原来那件事那么出名,我以为知道的人只是小范围,而且大家应该都忘记了。”

杨蔚琪说:“其实我也不太了解,只是当时听大人们讲过。只是我们最近讨论一个案子,我老板拿当年这件事举例,唏嘘了半天,说法律是保护不了弱者的。”

郑谐垂下眼帘,杨蔚琪也不再多问。

回去的路上,杨蔚琪想起来,又轻轻感慨了一下:“那人看起来很老实,不像会做出那种事来的人呀。”

郑谐直视前方:“你真八卦。”

杨蔚琪辩解:“我是在探讨人性问题。你想想看,一堆年轻人醉酒吸毒,又乱……乱那个,结果有人做牢了,有人堕落了,有人避世了,有人则可以若无其事地开始新的人生……这社会多不公平啊。”

郑谐有点走神,半天才回魂。他说:“其实那天一开始我也在场,就是个普通聚会而已。他们灌了我许多酒,我喝得难受,就先走了,两天后我就出国了。后来才有人跟我说了这件事,没想到闹得那样大,我有几个朋友根本就不清楚倒底发生了什么,就被扯进去了。如果那天我没有早走,说不定那案子也算我一份吧。”

杨蔚琪没想到会挖出这种结果。她叹了一声:“你这才是天生的命好,消灾避祸去邪。”

郑谐有几天没跟筱和和联系了。

他想起那天来心里难免有气,担心自己打电话忍不住要教育她,结果还让她尴尬,索性就不打了。而和和估计有些心虚,也不给他打电话。

过了几天,郑谐觉得自己已经心平气和了,决定不与筱和和一般见识,还是主动地去关心一下她比较好。

而且,他刚从蜜月归来的合作伙伴那边知道,某位岑先生如今已经离开本市了。他一边感觉良好,一边又替和和有点惋惜。

如果和和真的有心要与那个岑世重修旧好,而岑世如今却又与她相隔了数小时的距离,总归对她来讲不是件很好的事。

于是大人有大量的郑谐,怀着同情以及宽容的心态,在某个晚上给筱和和拨了电话。他希望筱和和的声音听起来不要太难过。

结果却出乎他意料。他拨了三遍电话,前两遍无人接听,后一遍则直接关机了。

刚刚消了气的郑谐又被气到不轻。

别说向来乖巧的筱和和,其实从小到大都没几个人敢不接他的电话,最后还关机。

他深呼吸了好几下,也没将情绪完全镇定下来,最后他打电话给杨蔚琪,决定跟她聊几句。

杨蔚琪的手机也是拨了两遍才接通,那边乱哄哄一片。杨蔚琪竟然在一家夜总会的迪厅里,她的手机里传出狂躁的音乐。她换了几处地方,用极大的声音讲话,郑谐才能勉强听见。

杨蔚琪说,她的当事人极其需要一位在这里工作的证人的证词,所以她设法来说服那个人。

郑谐说:“你在那里等我,我过去接你。”

“不用了,我一会儿就要离开。”

“我去接你。”郑谐坚持。

郑谐在那家迪厅里待了半分钟,出来时还觉得头晕耳鸣。

他去的正好,因为正有一个喝得有点醺然的男子一直在与杨蔚琪搭讪,他替她摆脱掉那人,拉着她的手出来。

他另一只手捂着耳朵以克服耳鸣:“以后不要一个人来这种地方,不安全。”

杨蔚琪不以为然:“还好吧,这里秩序还算好。”

郑谐说:“上次去农村差点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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