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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地真实在文中还原。我的作品不会让任何一个对那段历史不够了解的读者产生认知偏差。这是我在动笔前就划定的底线。

细心的读者不难发现,作品中掺杂了一些我个人对于二战历史的倾向性。我相信有相当一部分人不能理解我写这类题材的小说。因为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我们,希特勒和纳粹都是罪恶滔天的。诚然,我厌恶战争,希特勒及其党羽对犹太人灭绝人性的屠杀也为我所不齿。但当我真正静下心来走进这段历史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个跳跃于纸上的生命,一个个曾鲜活存在的面孔。大半个世纪前,曾有千千万万和我们一样的年轻人因为同一个理想,同一种信念而澎湃激动着。并甘愿为此奉上自己的全部青春与生命。不论他们所信仰的用后世的价值观评价是否正确,但信仰本身无罪。所以,我很想探究他们的思想、他们的人生,他们所热爱的,所追求的。通过文字,我想探寻一个答案,一个被很多人直接宣判死刑的答案。当小说完结,我找到了这个答案,我站在历史的大门外,真正地理解了他们的选择与牺牲。不知道你们是否和我一样。我从来也不是激进或保守的分子,更不是很多人口中的“黄纳”。我只希望每个人都能站在不同的角度思考问题,世间万物并不是非黑即白。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所看到或听到的那样。需要深刻细致的挖掘才能看到它们本来的样子。比如代表正义一方的苏联,他们在进入柏林后对平民的屠杀和对妇女的蹂躏,难道就不应该被谴责,被审判?难道就因为他们是胜利者,而要让真相永远地埋没在历史的尘埃中?又比如盟军对德国历史名城德累斯顿的空袭,难道就因为他们是反法西斯的一方,我们就可以选择无视空袭对于平民的伤害,和对历史文化的屠戮与毁灭?

我笔下的男主人公们,都是历史上真实存在过的人物。他们的性格很多是我通过研究各种史料、人物传记推测出来的,也加入了一小部分文学处理。不论我将他们描绘成了什么样的人,在这里必须要说的,就是我喜欢他们每一个。他们都曾为理想献身,他们都曾青春年少、洒脱飞扬。他们都曾不幸沦为一个国家的战争工具,也因此拥有了截然不同的人生。

约阿希姆·派普,他是这部小说出炉的动力和源泉。他英俊、聪明、果敢、固执,他的身上有明显的中产阶级向高处奋斗的痕迹(从他主动向希姆莱推销自己便可窥见一斑),他是第三帝国最年轻的上校,二战中出色的指挥官,一个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同时也是一个极富争议的人。他今日的名声有一半是美国人赋予的。如果不是那场著名的屠杀,也许他在世人眼中和其他英俊多才的纳粹军官没什么两样。时代造就了他,也亲手毁了他。历史上的派普因为马尔梅迪事件被美国人判处绞刑,后来减刑为无期,最后在监狱中度过了10年的光阴,人生最美好的十年殉葬给了帝国的梦想。战后在保时捷和大众都有着出色的业绩,但因为前纳粹军官的身份受到质疑和排挤,晚年在法国的一个小镇定居。最终于法国国庆日前夜死在了激进分子的手中。他是莎翁笔下最完美的悲剧人物,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没有放弃自己的坚持和理想。他的人生如过山车般,高低起伏,落差极大,若不是具有日耳曼人特有的钢铁般的意志和心灵,谁又能承受生命如此之重?

马克思·温舍,小说中的他犹如一只公孔雀,永远散发着荷尔蒙。有时他又像个谐星,给人们带来一种莫名的喜感。有读者曾说这是我塑造的最为丰满的一个角色。事实上,他也是我最满意的角色,因为他足够真实。历史上的温舍出身于萨克森的一个小村庄,做过会计、地产经理人,在进入SS之前是一名体校生。进入SS后从默默无闻的小兵做起(曾在上流人士的宴会中端盘子),一步步走到了元首的身边,成为元首信任与喜爱的人。不能不说他是一个很有头脑、很有手段的人。42年以前的温舍,年轻英俊,浑身上下却充满了浮华之气。那时候的他,更符合外界对于警卫旗队师成员“花瓶”的描述。42年以后的温舍,在战争的历练中逐渐显露了男人的沉稳和霸气,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一个德意志军人的勇敢和担当。他的转变正是人们所乐意看到的那一种。战后的温舍成为了一名成功的商人,变成了货真价实的“富一代”。特别要提出的是,温舍极会做人,这一点从各方资料中很难找到对他的负面评价就可以看出。他的人生,可谓小人物的发迹史。如果有人愿意为他立传,我相信绝对值得所有梦想成功的男人们阅读。

汉斯·施特雷洛。一个仅仅在世间度过了20个春秋的空军战士。最年轻的橡叶骑士十字勋章获得者,戈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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