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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云:“一春长费买花钱,日日醉湖边。玉骢惯识西湖路,骄嘶过沽酒楼前。红杏香中歌舞,绿杨影里秋千。暖风十里丽人天,花压鬓云偏,画船载取香归去,余情付湖水湖烟。明日重扶残醉,来寻陌上花钿。”整首词全部都是歌舞不休、饮酒作乐,不思忧患之意。

陆展元摇头笑道:“词倒是好词,可惜玩物丧志,大好河山就被这些所谓的文人骚客给败坏了,如今的大宋还能坚持多久,却也不是什么未知之事了。”

何君有些奇怪地看着陆展元,没想到一向给她一种放荡不羁、我行我素感觉的陆展元,竟然也有忧国忧民的情怀,当真难得,心中对他的认识又上了一层,当下开口笑道:“元哥心怀国家危难,小弟敬佩之至,”

陆展元哈一声大笑,满面不屑地说道:“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是挺想为咱们这样的老百姓做点什么,但要说我急国家之难,简直可笑,就如今这样的朝廷,皇帝大臣一锅烂粥,他们都不急,我有什么可为他们着急的?还不如随便找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娶几个媳妇,传宗接代玩更舒服,或许一不不小心,自己就创造一个民族出来了。何必为了这个扶不起的阿斗劳心费力?”

何君惊诧莫名,不曾想陆展元刚刚还忧国忧民,为何一转身却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此地乃是临安皇宫所在,若要被那些官宦听去了,定会被当成乱臣贼子给全国通缉,心中越想越不安,就欲开口劝说不可再说此话。

却在此时,旁边传来一声断喝:“贼子敢尔!?如此目无君上的话语,你也敢说,是不是活的不耐……”话还未说完,就见陆展元突然暴起,重剑一挥,身后说话的那个中年文士,就被他一个横削斩地斜飞出去,直接撞破窗口飞出酒楼,掉进了外面的湖中,显然不可能再活着。

何君顿时一惊,这家伙还真暴力,暗自庆幸,幸亏自己还没出声,不然自己也被他来这么一下,岂不冤枉。不过他的那把剑当真是假的么?为何威力如此之大?心中不免疑惑。

此时整个大厅一片肃静,虽然还有不少文士对陆展元刚才所说的话,大为不满,但有了前车之鉴,哪还有敢再出声之人?陆展元冲着何君轻笑道:“看到了没有,这就是成天无病呻吟,有病不瞧的文人学士,我若对刚才那人的指责不与理会,估计他们早就一拥而上,纷纷对我漫骂不已,而现在我只不过杀了他们当中的一个而已,剩下的就一大片人全龟缩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指望这样的‘栋梁之材’来支撑着国家,大宋朝不散架才怪!”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可笑的官员

展元此话犹如一颗巨石投进了湖泊,引起轩然大波,身后的文士,各个象看到怪物一般,不可思议,心中均想,我等圣人门下,天朝进士,岂可被一个武夫如此侮辱?可惜只见他们胸膛起伏喘着粗气,偏偏就是没有一个愿意做那出头羊。何君只是惊诧地望着陆展元,心中对他的说法颇为赞同,但要他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却是无法屏弃从小所受到的教育而开口。

“愚昧无知的人们最可悲!”陆展元斜眼蔑视着在坐的众人,鄙视道:“俗话说,文能定国,武能安邦,现在是动荡不安的时代,需要的是能够安邦的明君武将!

可看看现在的宋朝,一个国家从皇帝到大臣,再到小官,几乎全是文人在掌权,边关守城的总帅,竟然都是没有上过战场的懦弱书生,外行人指挥内行人,简直扯淡,然而只要武将一有功,便给予打击,莫须有的罪名,不是撤职就是流放,甚至直接杀害。

结果以前辽国打来的时候,你们这些文士只会动嘴皮子在自己的窝里吵闹,发怒瞪眼,现在金国打来了,你们仍只是瞪眼,然后就一个劲地东躲西藏,派人求和,奉上岁贡,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小爷我杀你们简直就是侮辱自己的剑,统统给我滚,别让我看着你们心烦!”

陆展元越说越气,他并非为国之将灭而悲哀,而是因为皇帝只顾享乐,偏安一隅,满朝臣子更是只想着怎样玩弄权术,有甚者竟然勾结外匪,通敌卖国。如此不顾百姓的死活,实在是搞的民不聊生,引人发指!

他的这番话语充满不屑一顾与不可一世,那些文士不敢再继续逗留下去,谁知道这个“脑筋有问题”的疯子。会不会看他们不顺眼,一剑劈了自己啊?于是一窝蜂地逃了出去。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敢说敢做的行为,放荡而又狂妄,何君不知道如何来形容于他,只感觉一股让自己内心狂跳的气势袭来,心中几乎疑惑到了顶点,如此傲然个性的人物,怎会在行走江湖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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