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页)

一名好似在廷卫中为首的人站了出来,“咣”一下拔出随身的匕首,要知道,这些廷卫说穿了就是皇帝的亲卫,在宫中行走可是允许带刀的。

他径直都到青烟的面前,在任何人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匕首“嗖”一下就直接插入了青烟的右眼,然后迅速再拔出来,再次没入左眼。太快了,快得连青烟自己右眼被刀子插入的时候都没察觉,直至匕首再入左眼才疼得发出凄厉的惨叫,她想挣扎,却牢牢被盯住跪在原地,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凄惨的叫声划破空寂,其他跪着的奴才们这时候才开始真正地害怕起来,惊恐万分、汗留如柱便是他们如今的写照。

小烟已经吓瘫了,半倒在地上,眼睛直直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吴咏蠕动着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老半天却怎么也没憋出半个字。

元初却沉下了脸,恶狠狠地瞪视方才动手的男子:“爷是让你这么做的吗?”

那廷卫一怔,眼里有一闪而过的茫然——难道他不是那个意思吗?

元初重重冷哼一声:“亏你们还是动惯私刑的内廷卫!私刑的目的在于什么?罚!我适才怎么说的?是‘剜’出来,何谓剜?便是慢慢地、一步一步、一刀一刀地给爷挖出来!爷有让你插瞎她的双眼吗?你没看到在第一刀下去的时候她根本就没任何感觉!真是打败你五爷的兴致!”说话的时候暴戾四起,眼内充满残暴的光芒,嗜血的本性暴露无虞。

这下不仅仅是那些奴才们的情绪大大失控,就连那些以冷血著称的廷卫们也纷纷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除了刚才动手的那个人之外,其他人一旦触及元初的目光便马上低下头去,不敢与之对视。

元宓此时也看不下去了,他皱禁了眉站起来:“五弟。。。。。。”

“大哥。”元初没又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记得你曾同我说过的话么?记得你就别阻止我。当然,你也可以反悔,但不是现在,等我做完这件事——这事,还没完呢。”他说话的时候并没又看元宓,而是一直盯着那群奴才们,嘴角是一抹及其残酷而且诡异的微笑。

如果说众人之前仅仅是对死亡和灾难的害怕的话,那么现在,他们体会到的,是恐惧!绝望的恐惧!比死亡还可怕,比灾难还残酷的恐惧。

“啊——啊——”终于有人受不了,一名宫女突然捂紧了耳朵尖叫着从地上爬起来,她漫无目的地乱撞,在厅中狂奔,一名廷卫抬眼望了一眼元初,在元初微微点头的示意下,拔刀一把砍下那名宫女的脑袋。温热的血液洒向天空,喷到很多人的脸上、身上、洒满一地。。。。。。头并没又被完全砍下来,有半还连着皮肉,在尸体倒地之前,脑袋先挂了下来,死鱼般的眼睛鼓鼓地突着,瞪视在场所有的人。。。。。。

当人迎来最大恐惧的时候,往往并不是大声哭叫,而是张着嘴,忘记呼吸、忘记一切,但是身体、心脏、脉搏,却仍是忍不住剧烈地颤抖、颤抖。。。。。。

但是,对那些廷卫来说,这样的杀人方式反而令他们的心理轻松一些,他们也意识到今天是碰上个难缠的主了,哪怕现在叫他们立马进行一场屠杀他们都愿意,只是。。。。。。希望这个五皇子不要再玩什么奇怪的花样了。。。。。。

可惜,元初是绝对不会遂人所愿的。

杀了一个宫女以后,他抬抬下巴,示意继续,刚刚只剜了眼,还有舌头没拔呢。另外,他又补充一句:“记得,慢慢来,我要她能好好地享受到痛苦的滋味。”没弄个油锅来,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那名廷卫首领深吸了一口起,点点头,然后一步一步朝青烟走去。。。。。。

元宓颓然地坐下来,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他甚至从他身上感受到他对鲜血的渴望和热爱,他知道,他此时才知道,他的五弟其实并不认为这是刑法,而是游戏,一种可以令他亢奋以至精神百倍的游戏。这——并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五弟。

青烟早已经满面是血,却仍是被押在那里,看不见、不能说话、不能动,只有疼,无止境的疼,最可怕的并不是疼痛,而是恐惧,她仍然存有理智,她知道元初还没有放过她,仅存的一丝丝希望也土崩瓦解,她开始恨自己的理智,她为什么不疯?她如果疯了便不再害怕,甚至感觉不到痛苦。。。。。。于是,她知道她错了,她想求元初,她并不是想求他放过她,她想求他给她一个痛快,就像刚才那名被砍死的宫女一样,给她一刀了结的痛苦。

可是,她无法开口,上天也不再眷顾她。她觉得她的嘴被人撬开,然后有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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