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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头上的凤冠很重,脖子都快折断了。”喜帕下,伊蝶轻轻地转了转僵硬的脖子,委屈地抗议道。为什么古代的婚礼要这么复杂?行头多,仪式又繁复,她的腿都站酸了。

彩云听了很心疼,想了想。道:“蝶儿,你再忍耐一会儿,我这去催催状元爷。”说着转身就小跑出去。

彩云离开后,伊蝶悄悄地掀开喜帕的一角,轻轻地透了一口气。之前彩云三番四次告诫她不能自己拿下喜帕,因为那样是很不吉祥的。除此,彩云还盯牢她,所以她才一再忍耐拿走喜帕的冲动。

半晌后,彩云又小跑回来,脸色复杂,欲言又止。伊蝶觉察到她的异样,狐疑地问道:“彩云姐姐,怎么了?”

彩云抿了抿双唇,终于下决心开口道:“蝶儿,你不用等了,今夜状元爷可能不回新房了。”

“哦?是吗?”伊蝶似乎松了一口气,漫不经心地问道。说真的她还没有心理准备面对仇千烙,他不回新房,她暂时倒摆脱了一道烦恼。

闻言,彩云急得团团转,焦躁地说道:“蝶儿,你怎么可以如此轻松?洞房花烛夜新郎没有进新房,你会被众人嘲笑的!”

伊蝶活动了一下酸酸的肌肉,懒洋洋地说道:“嘴巴长在他人口中,他们喜欢说什么就说什么。”

“可是,”彩云怒不可遏,好抱不平地谴责道:“蝶儿,你知道状元爷为什么不回新房吗?他,他去了花仙楼!”洞房之夜抛下新娘子,还去了烟花之地,他不是存心让蝶儿难堪吗?

“花仙楼?”伊蝶轻叹一声,静默下来。原来还是野花比家花更香。想不到在新婚之夜,她就成了弃妇。不过在与仇千烙达成婚姻契约之前,她倒也乐得轻松。虽然她与仇千烙成婚是大势所迫,但是平白多了一个“相公”,她还是难以适应。

良久,彩云没听到伊蝶出声,以为她正在伤心难过,突然为自己的冲动而感到内疚。“蝶儿,你别伤心,我会想办法把状元爷带回来的。”彩云柔言细语安慰了伊蝶几句,匆匆地又跑了出去。

伊蝶无语,身体轻轻地靠上床沿,沉沉地进入了梦乡。因为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她睡得格外香甜,还梦到了亲爱的哥哥,她甜甜地笑了。

花仙楼的厢房里,粉纱飞扬,气氛十分旖旎挑情。

水如湄巧笑倩兮,秋波频频,恩勤地向仇千烙劝酒。她的娇躯似柔软无骨,一身撩人的贴身薄纱,娇媚入骨风情万种。她嗲声嗲声地媚声道:“爷,你来如湄这里,如湄真的好高兴!来,如湄再敬你一杯。”说着,她手不停歇地又倒下一杯酒劲很强的白酒。果然如她所愿,爷对伊蝶心生厌恶。并且在洞房之夜抛弃了新娘子。如果爷今夜在她这里留宿,那么她的愿望很快就会实现了。

第53章:情敌间竞争宣言

仇千烙没有答话,脸上的表情一直没有温度,冰冷刺骨。他握起酒杯毫不犹豫地猛灌而下。一连喝了好几壶白酿,他的脸色不见半点变化,但是黑眸似乎渐渐地迷离。

水如湄在一边看得窃喜,她趁热打铁地媚声道:“爷,今夜留在这里,让如媚好好地服侍您。”仇千烙抬头漠然地看了她一眼,沉默地继续喝杯中的美液。

厢房的大门被推开,司徒轩一脸凝重,冷眼地瞪着仇千烙。刹时间,厢房里充满了剑拔弩张的紧张。

水如湄见状,眸子妩媚流转,笑盈盈地开口道:“好难得司徒公子大驾降临花仙楼,楼里的姑娘一定会喜出望外的。之前听说司徒公子有了心上人,不再来花仙楼,不知有多少姑娘因此而心碎呢!”说着,她的身体故意亲昵地贴近仇千烙。仇千烙没有推开她,顾自地自饮自乐。在外人看来,两人的姿势十分亲热。

司徒轩眉心紧蹙,平缓的语气隐含了浓浓的怒火:“烙,我有话要跟你说。”

仇千烙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冷言冷语道:“我没话要跟你说。”

水如湄不动声色,又为仇千烙道下一杯白酿,娇滴滴地说道:“既然爷没有话要跟司徒公子说,倒不如让如湄找位姐妹好好地服侍司徒公子。”

司徒收敛起唯一的和缓脸色,目光凛然地扫了水如湄一眼,寒声低喝道:“出去。”水如湄心一抖,不甘心地瞄向仇千烙。

仇千烙一把捞过水如湄,挑衅地说道:“如湄是我的人,没必要听从你的话。”闻言,水如湄眸子大放异彩,柔弱无骨地贴上他的胸膛。

司徒轩眼神暗了暗,艰涩地叹息道:“洛,你何必要与我斗气?难道你真的把我成针锋相对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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