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系就是强权政策,特别是在越穷越落后的地方。所以只要搞定村里第一人………村长,其它就不是事儿。

许爷孤身一人,死后在村子里连一个有点瓜葛的亲人也找不到,同辈人死伤殆尽,后辈的多数在纪念碑上知道这个名字,可一个空荡荡的名字又能产生什么感情,连上个香都是在敷衍。给他下完葬,秦岭显得落寞异常。在山上许爷刚死时有师傅,师兄妹们陪着他不太觉得,仅是感到舍不得,难过。可当他经历了浮世的凄凉,一个人送许爷入土,他才切实的感到亲情在自己心中的分量。

现在已是晚上十点多了,秦岭独自坐在许爷坟边发呆。初春的天似暖乍寒,风灌进领口还是渗冷渗冷的,香烛被吹灭好多次了,秦岭一次次又重新点燃。老刘走在纪念碑旁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眼角也有些湿润了。”毕竟还是个孩子呀!”老刘轻轻的叹道。

”小岭啊!你还有的亲人呢?”既带有几分探寻底细的意图又带着浓浓的关心,老刘轻轻的问着。

”还有个师傅和师姐妹在山上呢!”望着天上闪烁的星星,秦岭郁郁的答道。

”哦!哪座山呀?”老刘追问道,在他们眼中,一切未知的秘密好像都是急需探寻的,已成为了一种职业习惯。

转过头,秦岭望向了他。老刘一下子不自在起来,替自己的心急感到后悔。讪讪的笑道:”我没别的意思,随便问问的。”

”老刘,你人挺好的。”秦岭轻轻笑了笑,”师傅交待不让说的,”随后叹了口气,苦笑了一声,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老刘:”你说我还有父母吗?他们若活在世上我还能见到吗?”随后又陷入了静静的沉默。

心理学是特工,间谍的必修学科,一见秦岭这副神情,老刘就知道这孩子晚上是动情了。凑近了点和秦岭并排坐着,拍了拍他肩膀,引导着他的话题:”慢慢说,你刘叔找人在行,说说看有什么线索,刘叔帮你找父母。”

从脖子上拿下了长命锁,就着烛火细细的看了又看,满含希望的交给了老刘。”这是我一直戴在脖子上的,能记事起就一直戴着,应该是我父母挂在我脖子上的吧!”然后,动了情的秦岭就将如何和狼群生活,如何遇到师傅和许爷的事通通讲了出来,听的老刘唏嘘不已。末了他将师傅曾经对他父母的判断也讲了出来。

老刘嘴上应和着”应该是那样”的回答,心里却波澜起伏的。”难怪呀!难怪!有这样的经历,两兄弟那么好的身手就都能说的通了。”同时却又对秦岭口中的师父和那个山洞更感兴趣了。

抽丝剥茧需要一步步入手,做为一个潜伏几十年的间谍,老刘心动了。他能想象到秦岭嘴中描述的那个基地的形象,徐徐下手还要先从秦岭入手。博得他最真诚的信任,而博得他信任目前最有效的就是帮着他寻找亲人,这在老刘来说是最擅长的事。

在蔡家庙村待了三天,秦岭执意等待的师兄王一正始终没有到来。老刘在这几天发动自己的一切关系网帮秦岭查询十七八年前秦岭山区周边所有失踪孩子的资料,长命锁也被送出核对出处。

七零年前后八百里秦川地区因受迫害或被牵连共计八十一名不满两岁小孩不知所踪,这是一个潜伏多年老间谍发挥能量后两天内得到的资料。根据长命锁上的“赵”字将姓赵的定为主要排查对象,共九户。正当老刘打算带秦岭一户户详细摸过去时,那个长命锁有了重要线索,出自秦都体院外一户银匠之手。秦岭也喜出望外,这么多年关于自己的身份终于有了一丝曙光。留下一封信交代给村长,和老刘奔向秦都体院。

……

王一正虽然刚下山没多久,可对于人性的理解是极其透彻的,他知道自己的价值。对于号称李叔的人物,说些高深莫测,似平淡却别有深意的话,他早已悟透其心思。自己一身好身手,有点势力的谁不想招到身边用着顺手。一正自己也不是俗人,师傅说的混军队什么的,他无所谓,只要能做人上人,任何行业他加入心里都没有芥蒂。李叔诚意摆出来了,可对实力却云遮雾罩的不肯透底,借空去洗手间留下个跟班的拉拢自己。小胡子何等身份,在自己面前拿架子,所以他不给他再说的机会转身就走。机会这东西多得是,只要自己有一身好本事。没摸清刘淑一行底细前,他还真不见得那么不值钱。

到晚上了,破砖窑里油灯微黄。屁股大一点的地方,几块砖搭起一张门板就是床,上面的褥子黑黄油腻。一正盘腿坐在所谓的床上,两兄弟对学武如饥似渴,在地上划拉着架子期望一正的指点。两兄弟对一正着实不错,自一正过来,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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