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页)

孤单的气质是我与生俱来的,可是我的童年好像又不是孤独的,我记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起路上的行人耳朵中纷纷塞着严严实实的耳机,嘴里咀嚼着口香糖,就从这时,我发现没有人愿意说话,也没有人听别人说话,冷漠了的是一种悲哀交换的另一种悲哀。我才知道原来孤独的气质不只属于我。

我从小就憎恨鸟儿落在电线上,夕阳沿着极大的烟筒落下,行人嚼着口香糖,耳中填充垃圾。我曾暗下决心想要改变什么,五年,十年,现在,我发现人们还是在嚼口香糖,也许就是口味变了。于是我开始逃避,却一不小心发现自己也变了,不同的是他们塞得是耳机,而我塞得是海绵。

我不再不满意无助与失望与无人理解,成熟,就是将你全部幼稚思想的病毒杀干净。

红叶代替绿叶,

是一种焦虑代替另一种焦虑;

漆黑代替光明,

是一种欲望代替另一种欲望。

现在不能代替一切,

但可以代替一些。

未来可以涂上叶子的记忆,

不分四季,

代替叶子的纹理。

我厌恶笑声,厌恶因为发笑而扭曲来的面部形状。生活在如此严峻的现实之中,他们为什么发笑?有什么资格发笑?他们是无知的笑,因为无知而发笑。

我走在路上,太阳照在我的身上在地上有一圈光影,我想我也是上帝的选民了,但是什么时候才能在自己身上找出不凡?其他的人纷纷从我身边走过,提醒我相信平凡。

我被昨夜一晚的失眠搅扰的精神欲要崩溃,我背着手在教学楼走廊中来回走动,我是一个众生的先觉者,我在思考。

“突变”,“突变”我一直在想,指数型的增长会造成什么结果?就像恐龙的灭绝,他不是一只一只死光,而是在某一最为繁华,最为不可思议时集体灭亡……事物不变通的走向极限就会在不可思议的时刻——突变。

这样无意义的思考只会使自己头痛,但终止思考同样是难以做到的。就像一个一身都在奔跑的运动员,突然让他停止他就会茫然若失的死掉。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学校的宿舍也不愿回到自己家中一样不是理由,只……都被一种无形的诱惑吸引着。

我回到座位,不听外界任何吵嚷,翻开日记和最明白我的人交谈。

9月20日

我突然产生一个奇异的构想,若了解自己就像轻轻按下一个按钮那么容易你会不会义不容辞的去做?是想当你躺在床上,一个转身后发现世界变得如此残忍,于是失望的按下这个钮。或者是走在路上,突然对某一个人的眼神感到愤怒,于是按下这个按钮……但是真实却没有这么一个东西存在,这就使任何时候的意念冲动都不能铸成不可挽救的结局。

你为了结自己不得不爬上五十层高楼,俯身下视,又觉得乘电梯的方式更为稳妥,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你、我都还活着。

9月22日 下午

今天你忧伤到了连日记都不愿写的地步。我不知道我这一份无人可体会的孤独感到底来源于什么,也许这样过活也算是美好,亦是我不变的初衷。

一个人走在路上,没有关注,从不被记忆,或许这样就不会被遗忘。

只有我看到的世界才存在,独具天地精神之往来。

9月26日

你总是听到长辈的劝告:年轻时多吃苦,张就可以享福。真想不明白,难道年轻就不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吗?为什么人的生命总是这样被迫的去做?

身躺在在棺木之中,不必考虑生死,那是多么幸福啊

我沉思了一会儿,动笔写下今天的感受:

9月27

我一个人的热情终究无法使这已死去的星球再生,我是抱着完美世界的梦而来的,坚信我无比迫切之心可以使伟大世界之倩影再世,然而梦想破灭在冷漠无情的眼中,没有一种力量,没有一种可能可以代替永恒的沉沦。

让他毁灭去吧!它无关紧要,协同所有堕落与罪恶,可是我又不愿见到,不愿见到诸多美好夙愿一同毁灭。

这时一张洋娃娃似地女生的脸盘突然闯入我的视野。我转入此班不久,仅是知道这么一个人,和一个并不协调的名字,再无接触。

她长得很可亲,我留神过她,却不愿打算靠近她。平日里我尽可能的不与女生说话,因为我不知为什么会突然紧张,说起话前言不搭后语,吞吞吐吐连自己心里都怨恨自己。有一次下决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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