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部分 (第1/4页)

不吃,也是一门本事,清节高明,就是这么来的。

老先生活的很长寿,89岁,在中平五年才依依不舍的仙逝。

法正的父亲法衍(这个怎么这么像某个寺庙的大主持的法号啊),也是当地一个小有名气的人物,对老爸的处事原则做出了修正,他不想当一个隐士,太辛苦了,功名利禄和风花雪月才是他的感兴趣的地方,所以,一直在官场上厮混,历任司徒椽、廷尉左监,虽然没有太牛逼的地方,可也是小心翼翼的度过了自己的官宦生涯,没有留下什么污点。

到了法正这里的时候,基本上除了该继承的基因之外,就没有什么别的好处了——建安初年,天下饥荒,正与同郡孟达俱入蜀依刘璋。

注意,天下饥荒的时候跑到蜀地,只能说明这场经济危机已经波及到了官宦出身的法正,这也是一个有野心有抱负的青年,不会甘心一辈子为那么点吃喝而忙碌,再说了,他也有这个资本,于是,树挪死人挪活,他就去刘璋这里来发展了。

还有一点,孟达也跟着出现了,在那个时候,他们就是死党,这也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后来法正做出了自己的政治抉择后,孟达,即便是没有捞到太多的利益,或者是说没有得到刘备太多的政治许诺的前提下就同意跟着刘备混,一句话,跟着自己的哥们混,他们可不是在刘璋时期才勾搭到一起的,而是早先就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

但是,孟达虽然不用勾搭,而另一边的法正却是和张松在漫长的办公室交往中积累,并且保持着良好的关系,至于他们为什么,以及怎么搞到一起,不在本书的摸索范围之内,我的分析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因为这一时期的法正和张松,都是郁郁不得志的。

张松的失落和他的形象有很大的关系,如果史料上对他的相貌记载没有任何歪曲的地方,我们可以这样形容——猥琐,十分之猥琐。

法正的形象应该没有问题,可是,他过得也不太爽,过了好久好久,才混上一个新都令,又过了很久很久,“后召为署军议校尉”。

但是,到了这个位置上,法正又没有什么施展才华的地方,“既不任用”,也就是说,法正干的是坐在办公室,坐班、喝茶、看报纸,下班回家看新闻的事情,看完新闻,如果体能允许的话,就和老婆,或者别的异性做一些“go to bed”的事情,这是今天很多有志于铁饭碗事业的人向往的,可是,不是法正这种人喜欢的,那就是浪费生命啊,我法正追求的是无上的地位和权力,要的是人前显贵,哪怕为此付出人后受罪的代价。

可惜,想受罪都没有地方受罪,于是,法正无比郁闷,郁闷多了,难免要发牢骚,难免要看一些人,一些尸位素餐的人不顺眼,偏偏在任何时代,中层干部的追求就是尸位素餐,所以,法正有些不合群,显得很愤青,“于是,又为其州邑侨客所谤无行”——你既然不遵守大家制定的游戏规则,那么不好意思,我们也就对你不客气了。

走到哪里,都有人鄙视法正,当然也不会真正得到刘璋的青睐,很多时候,在中国能否混得开和才华指数没有关系,和人际关系指数有关系,所以,法正同志这一时期的基调就是“郁闷”,和张松一样,估计在曙光初现之前,兄弟二人没少在酒吧喝闷酒,当然了,喝闷酒的时候身边不会少了孟达。

这样,张松—法正—孟达,无间三贱客,种种的机缘巧合,成型了,现在,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外界因子,扭转目前的尴尬地位。

方法,就是扭转乾坤,找一个老大代替刘璋。

这似乎是一个很难的课题,赵韪失败的例子就在眼前。

不过,硬的不行就来阴的吧。

所以,机会来了,大忽悠张松设好了骗局,已经成功的用“四头堵”的策划方案把刘璋玩得晕头转向(范伟这样的都会两头堵了,所以,以后再忽悠人的话一定要四头堵,不然的话你忽悠谁去啊),第一步计划实现,而外援刘备也已经找完了。

不过,虽然刘璋晕头转向的同意了张松的计划,可是还是藏了一些心思,那就是试探一下其中有没有猫腻——这是一个长期浸淫官场的人的本能反应,即便是这方面有点弱智的刘璋。

这个前去和刘备联络的人选你认为谁去比较好呢?刘璋笑里藏刀的问张松——这个问法很诡异,因为询问张松本身就是很有问题的,张松能不推荐自己有把握的人吗?但是反过来,为了避嫌会不会是心里有鬼呢?

张松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和刘璋玩捉迷藏,直接举荐了法正。

他和法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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