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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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回来看看弟兄们,想跟师弟师妹们沟通沟通,你这么叫就显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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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样说,许峰为他召开座谈会时,还是在海报上给他戴上了好几顶高帽儿:什么省作协会员、省青年诗人协会常务理事、市文联作家、我社第四任社长。弄得蒋立言有点儿羞答答的,许峰却说不这样的话,社员们提不起精神儿来,不会踊跃。蒋立言再次来到学校时,文学社的二十多名社员已在教学楼的204室等他了,待掌声过后,他站起来发言:

“现在我的心情很复杂,一下子难以说清。离开古大一年半了,除了跟女友结婚这个愿望勉为达成外,念书时的一切梦想、豪想,可以说无一实现,有一半忘却了,有一半现在视为青春期可笑的幻梦,生怕说出来被周围人等笑话。回到母校,很多封尘的东西一下子鲜活起来,譬如这教学楼、这桌椅、这场面,感谢师弟师妹们,让我刚进校门时悸悸的心安定下来,以便于和大家一起尽兴地谈、无拘束地笑。”

“我说两句。我叫安子诚,跟许峰一班。称呼您什么好呢?还是叫老社长吧,这叫关起门来说一家话。今天您跟我们座谈‘大学生的婚恋、贞操观’,这个话题挺时髦儿的,大家伙也肯定有许多话要说,这样谈谈挺好。我想问您一句,您是不是来搞调查,或者体验生活?前一段报社来过人,也是这个目的。”安子诚中等个儿,戴一副白边儿眼镜,说话慢调斯理儿的。

《青春雪》续篇 第四章(4)

“怎么说呢?算是体验生活吧,我现在在搞一个有关的长篇。更重要的原因是这个问题你、我、他都要面对、都要考虑的。我毕业一年多了,大你们两三岁,可我还算现代青年吧,我本人就对这个问题很困惑,对自己耳闻目濡的一些诸如性游戏、偷情、淫乱等也许别人并不以为然的现代新症却深感无可适从。我不知大家以为如何,是不是自己已经落伍了?”

“我觉得您的观点本身就有些偏颇。”一位同样戴着眼镜的女生发言,“您刚才用了‘现代新症’这个称呼,还有‘性游戏、偷情、淫乱’等本身就有感情Se彩的词汇,是不是说明您在来之前,就对这个现象加上了自己的好恶,不是讨论,而是抨击呢?”

“我很欣赏你的敏感。确实,作为一个文艺工作者,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灵魂工程师’,我对这些违背心灵规范的东西不理解要大于理解。坦白地说,我认为这些是爱滋病的精神对应物,是现代文明中的精神绝症。”蒋立言把自己的观点说了出来,“你能发表一下你的看法吗?”

“我觉得应该先给这种现象中性化的评价,才能从客观的角度去分析。您刚才说这些是精神绝症,那么请问:以前,也就是六七十年代以前,我们传统的‘一女不事二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丢命事小,贞操为大’等压迫女性、牺牲个性的旧道德,算不算精神绝症呢?我们大多会肯定的,那么讲究感情、追求自我、提高生命质量的现代婚恋观算不算一种进步呢?”

“刘颖,我跟你的看法有点不同。”许峰插了一句,接着那女生说:“现代我们的社会确实有了很大的进步,人们不再象以前那样闭塞,同时大量思潮也被我们了解、吸收,可不能说进来的就都是好的东西,而中国人的‘免疫力’一直令人堪忧。开放比保守好,那也不等于无视社会的基本构成──家庭,也不等于喊出‘古大无Chu女’的口号,我们反对落后,但也不能激进,古语说:‘过犹不及’,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安子诚接了过来:“我觉得你们争论的无非是个‘度’的问题。美国是标榜自由的国度,但滋生了爱滋病,这就过了;而我们现在有一些人‘盼着别人的太太是潘金莲,而自己的太太贤惠坚贞’,这是现代的西门庆,而不是真正的追求自我、善待个性。这个社会当然需要秩序,就连美国也只是辟出一些为正直人所不齿的红灯区,而不是我们动辄就兴起的‘全###动’。”

…………

座谈进行了两个小时,蒋立言觉得没有什么收获,虽然说了很多、听了很多,但没有明确的是非。这原本就是一个不明确的时代。座谈会还算热烈,大家都比较满意,许峰说这是文学社今年组织的一次有意义的活动,希望蒋常来。蒋立言一笑,准备回去了。刚才已在心里投进了不少石块,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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