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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寝宫,祁诩天掀开薄毯,露出溟儿红艳未退的小脸,凌乱的发丝还带着湿热和白浊,红肿的唇几乎就要破了,嘴边还有腥檀情热的痕迹,身上的衣衫勉强披挂在身上,脖颈间全是红紫色的吻痕,似嗔非嗔的模样,分外引人情念。

祁诩天噙着邪邪的笑,轻啄了一下他的小嘴,“辛苦溟儿了,累不累?可觉得饿了?要不要父皇先带你去沐浴?”

点了点头,祁溟月此刻连开口都觉得困难,又瞪了他一眼,似乎怪他明知故问,随后干脆赖在他身上,懒得动了。

祁诩天便带着愉悦的表情,开始把他身上的衣物缓缓褪下,嘴边的笑意始终未退,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正在看着苦心守候的美食,仔仔细细的为祁溟月服务,先是用丝巾沾了茶水为他抹了唇,而后又顺了长发,把那些欲望的痕迹统统擦去,等沐浴用的热水来了,才解了自己的衣衫,抱起他的身子,一同进了隔间内放置的浴桶。

第三十八章 狩猎

第二日便是田猎了,无论是何身份官职,只要有兴趣的,都可以一试身手,猎得之物可自己留着,也可呈给皇上,若有合意的,便会放在三日后的祭祀大典之时作为贡品所用。

可以说,这是一个表现的好时机,若是能得到陛下的赏识,以后便可能官途坦荡,就此荣华一生也说不定。所以大臣们无不卯足了劲,带了家中最好的马匹前来,随行的侍从更是个个机灵乖巧,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帮着寻找合适的猎物。

猎场离行宫不远,昨日起便在空地上搭起了帐幔,恰在两者之间,作为歇息之所,猩红的颜色在碧草如茵的地上形成了醒目又异常艳丽的点缀。

在中间最醒目之处坐着的,便是苍赫帝祁诩天,他一身玄紫色衣袍,束腰窄袖,一身武装,随着他的动作,暗嵌的龙纹图腾闪现点点银芒,一头黑发随意的束着银冠,不似往日在大殿上那般威严和高深莫测,却如被取走了束缚的猛兽,更显得危险不羁起来。

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他看着远处已兴致高昂的开始狩猎大臣们,似笑非笑的脸上看不出在想些什么,握着酒杯,却并未就口,只是偶尔仿若不经意的扫向行宫之处。

还有不少大臣仍未下场,坐在下首处,暗暗打量着祁诩天的神情,见陛下似乎还无意下场,便小心的开口问道:“陛下今日似乎没有兴致,不知小臣是否有幸,能为陛下效劳,将猎得之物呈送陛下。”

祁诩天不置可否,似乎并未留意他的话,过了一会儿才点头说道:“要去便乘早吧,否则一会儿猎物被别人得去了,看你拿什么来给朕。”

那人连忙含着喜色去了,座下许多的大臣们都忙不迭的准备好了弓箭,又整了衣衫,向祁诩天见礼后也快马往猎场而去。

余下还有多人,见祁诩天没有起身狩猎之意,便也陪坐一旁,直到皇子皇女和众位妃嫔前来请安,帐下才开始热闹起来。

原本大帐之旁另有为妃嫔和皇子们设的小帐,只是距离并不很近,众位妃子怕错失了机会,才纷纷携着皇子皇女到了大帐,几位年岁小的公主,甚少见到这位父皇,平日里远远见了,也都是敬若神明,不敢多打量,今日难得父皇离得这般近,一个个又是胆怯又是好奇,请了安,才敢稍稍抬头去瞧,却见父皇并未在意他们,只是略略点了头,握着手中的杯盏饮了一口,才缓缓开口,“几位皇儿都大了,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祁慕晟首先上前答道:“回父皇,儿臣平日里都在练字习武。”

“不做些别的?”祁诩天望着手中的酒杯,淡淡问道。

“儿臣习练剑术,学晓先贤,不曾有闲暇去做别的。”

“似乎你经常去探望你的母妃,她如今在寒庭之内,过的可还习惯?”似乎不知寒庭是何种地方,祁诩天问的很是随意。

祁慕晟垂下眼,低低回了一句,“谢父皇关心,母妃甚好,也挂念父皇。”

“恐怕她是挂念过往的地位吧。”他轻笑一声,似乎只是随口开了个玩笑,却让祁慕晟身子一僵,低下了头去。

身旁众人早知大皇子不被陛下所喜,此时看来果然如此,但若大皇子便是异星,陛下为何并不对他动手,而只是弃之不顾?

相比之下,二皇子倒是十分的受宠,只是为了他母妃之事受了牵连,已有多日未见他出现在陛下身边,怕是早被人软禁了吧,便是连这田猎,都未许他跟来。想想昨日在路上,未见他的身影,再看这边,连公主都来给陛下请安了,却独独不见二皇子的身影。

由此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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