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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星期,大约是星期六,也可能是星期八,因为我感觉那天的日子是一个很吉利的数字,藤野先生把我叫到了他的研究室里,只见他坐在人骨和许多单独的头骨中间,这让我感觉他有点像白骨精,其实他正在研究头骨,后来有一篇论文在本校的杂志上发表出来,名字就叫《掀起你的头盖骨》。

第二十二课 藤野先生(2)

“我的讲义,你能抄下来吗?”藤野先生问道。

我:“可以抄一点。”

藤野先生:“哦,那你拿来我看看。”

我交出所抄的讲义,他收下了,第二三天便还我,并且说:“你可真是实事求是啊,果然只抄了一点,只抄了讲义这两个字。”我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讲义打开一看,很是吃了一惊,藤野先生已经把所有的讲义都给我复印了一份,从此以后,我的讲义都是复印件,这样一直继续到教完了他所担任的功课:骨学、血管学、神经学。

可惜我那时太不用功,有时也很任性,还记得有一回藤野先生又将我叫到他的研究室里去,他翻出我那讲义上的一个图来,指着对我说道:“你看,你怎么把脑袋画到屁股上了?当然,你这样画很有后现代抽象主义的风格,跟毕加索的绘画风格有的拼,可解剖图不是美术,脑袋就应该长在脖子上,我们没办法让它从屁股上长出来,而且脑袋要是长在屁股上,那样上厕所的时候很不方便,而且脑袋整天待在裤裆里对呼吸系统也不好,现在我给你改好了,以后你要记住,脑袋不能长在屁股上,而是要长在脖子上。”

虽然我口头答应着,但还是很不服气,心里想道:其实我这幅后现代主义抽象画还是画得很不错的,只是你欣赏不了罢了。

学年测试完毕之后,我便到东京故地重游,东京已经成为了一片无人区,因为那些K歌人的功力已经练到了九级,方圆几百里都不适应生物生存。于是我又回到学校,成绩已经下来了,同学一百余人之中,我在中间。

新学期来到了,这回藤野先生所担任的课程,是解剖实习和局部解剖学。解剖实习了大概一星期,他又叫我去了,我很是害怕,我怕自己被他选作解剖对象,最后我是喝了两斤老白干壮了壮胆子才去了,他见了我很高兴,仍用了极有抑扬的声调对我说道:“我因为听说中国人是很敬重鬼的,所以很担心,怕你不肯解剖尸体。现在总算放心了,你胆子很大,不光敢解剖尸体,连活人都能给解剖了,这让我很高兴。”

有时候藤野先生也向我询问一些问题,我也是很耐心详细地给他解答,比如他有时候问我:“你吃了吗?”我会很耐心地告诉他:“我已经吃过了,而且还吃得很饱。”

有一天,本级的学生会干事来找我,要借我的讲义看,我就找出来交给了他,谁知道他看后却到处宣称藤野先生偏心眼,只给我一个人复印讲义,而且还造谣说我是藤野先生的私生子。我很生气,便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藤野先生,我的几个铁哥们也很生气,他们准备用武力来强迫那位学生会干事承认自己是藤野先生的私生孙子,最后还是通过滴血认亲这种科学的手段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科学证明,我和藤野先生没有任何关系,而那位学生会干事却和学校食堂大师傅养的那条狗有亲属关系。

第二年,学校增添了霉菌学,开始老师要求我们用肉眼来观察细菌的形状,可我们的眼不具备显微镜功能,于是大家把细菌的样子描述的五花八门,有人说细菌长得柳叶弯眉樱桃嘴;有人说细菌长得虎背熊腰脑袋大;还有人细菌长得婀娜多姿赛西施,学校无奈,只好用电影来显示细菌的形状,通常一节课45分钟,播放细菌形状的影片只需要5分钟,剩下40分钟的时间便用来看好莱坞大片,有时候也播放战争题材的影片,有一次所播放的影片是《无极》,大家看完后都感觉这真是一部非常精彩而搞笑的影片,虽然没有人看明白,但大家都拍掌欢呼,但是我却没有欢呼,因为我感觉这部电影实在是太无聊了,就在那时候,我脑海里冒出了一个想法,我要拍一部真正意义上的搞笑电影。

到第二学年的终结,我去找到了藤野先生,告诉他我将不学医学了,并且要离开仙台,他的脸色仿佛有些悲哀,似乎想说话,但竟没有说。

“我想去学生物学,先生教给我的学问,也还有用的。”其实我并没有决意要学生物学,只是因为看到他有些凄然,便说了一个安慰他的谎话。

第二十二课 藤野先生(3)

“为医学而教的解剖学之类,恐怕于生物学也没有什么大帮助。生物学包括动物学和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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