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1/4页)

小静说:“我会悄悄的,还讲什么妈不妈的,有福同享,我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你又不是我继父,道德上我不受约束。”

我一时语塞,对啊,她说的没错,我又不是她妈的什么人,只是一时冲动的伙伴而已。既然她这样说了,我就没有了愧疚感。我突然感到鸡芭还没有软,硬度很大的,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用手一摸鸡芭的所在,啊,是在小静的后庭花上啊,小静被我一摸,屁眼猛地一收缩,说:“你要干什么,难道你喜欢采菊东篱下吗?”

我说:“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说着,我的食指蘸着她水道的Yin水,开始爱抚她的屁眼。她一阵阵的颤栗收缩并伴以低哼慢吟。听人说,屁眼那是有上百条神经,是与大脑的中枢神经紧密联系,正所谓“牵一发动全身”屁眼那也是一个敏感的器官,采菊未尝不乐啊!陶潜一生偏爱菊,嗜菊如命,竟引得后世人纷纷效仿,豢养戏子,有短袖癖好,这种人层出不穷。连大诗人也那么爱采菊,今夜我也试试采菊有多飘然,有多惬意!早晨,小妖女让我用舌头舐菊,是我莫大的耻辱,我觉得与口中被喂入大粪有何异也?作为报复,作为好奇,作为探秘,今夜采菊势在必行,不可懈怠啊!

小静低声说:“好哥哥,没想到抚摸这里还很舒服啊!原来我在网上看到觉得有点恶心,其实正应了领袖那句话‘要想知道梨的滋味,得亲口尝一尝。’今天,我又找到了一个新的开发区,好刺激啊!”

我说:“‘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等着瞧吧,你的新奇之处即将开启,are you ready?”

我握着鸡芭,插入水道,借了一些水,让头部湿滑不已。接着,我把鸡芭对准了屁眼,开始旋转,研磨,轻拍。小静不断地耸肩抽背,屁股乱摇,浑身战栗,水道的水又开始了新的航程,那水一流出,我就蘸上运往屁眼那里,直到屁眼完全被雨露打湿了。鸡芭的每一次动作,都能听到清脆的声音。小静像一个非洲野狼,喉咙间发出野兽般的声音。看来肛茭真的是人之最爱,至高无上的境界了。

我决定时让屁眼盛开的时候到了。我用鸡芭找到了花蕊,慢慢地往里送。小静的动作停止了,她一动不动,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枕巾,看来她严阵以待了。鸡芭一点一点地往里送,终于头部的前端进去了一部分。小静咬着牙,手抓着我的胸口,扯得我胸毛很疼。倒好从水道那里借来的水帮了大忙了,那水随着鸡芭一起流入了,环绕在鸡芭的周围。有了这水的润泽,鸡芭和花蕊一点不觉得干巴生疼,有了这圣水相助,送的难度降低了很多。眼看着鸡芭的头部要进去了,只差一道小沟卡在外面。我没有犹豫,握紧鸡芭,稍稍用了一些力,“哧溜”一声,鸡芭的头部完全进入了屁眼之中。小静“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考虑是有些疼痛。

没想到这叫声惊醒了梦中的黄校长,黄校长忙问:“干什么,叫什么呢?”

我忙答道:“小静说梦话呢?我也被惊醒了,睡吧!”

“哦。”

黄校长应了一声,转身又睡,没有开灯查看。

我心里乐开了花,黄校长现在是半睡半醒,是肛茭的最佳时机,谅她小静再大胆,也不敢叫出声来。继续发起冲锋,男儿成就功业要趁早。

现在,鸡芭的最粗端——头部已全部进去了,余下的部分不足为虑。为了消除负面影响,我向水道又取了一些水,和着我的唾液,抹在鸡芭的口外部分。有了这些水的帮助,送进去容易多了,我一用力,鸡芭齐根进去了,同时我捂住了小静的嘴,以防她再走音。

好舒服啊,异样的感觉啊,太另类的地方了。那个Bi眼与屁眼相比,岂能同日而语吗?俗话道:三扁不如一圆。也就是说三个扁扁的BiBi也难和一个圆圆的屁眼相比。屁眼是圆的,鸡芭也是圆的,这样放进去才是恰如其分的。屁眼道虽夹得紧,但属于有弹性的那种,这正是松中有紧,紧中有松,松紧有致啊!多舒服啊,不见高山,不显平地,不去采菊,只说蚌好。怨不得古往今来,文人墨客喜欢“采菊东篱下”然后“悠然见南山”的惬意便自然而来了。

我又把鸡芭拉出了一部分,又送了进去,这奇异的快感啊,是我第一次享受到的。小静还在低叫着,呼出的热气弄得我手掌很痒。我腾出一只手,探到她的阴Di上,开始了按摩。必须要加以刺激,才能增强快感,不然单纯只是采菊,她的感觉会只停留在痛苦之上,毕竟女子的第一次都是有些疼痛的,无论是采菊还是采蚌。果然,有了对阴Di的刺激,小静不会表现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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