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页)

常无欲”),必然性光产生(徵),而“光通达”(无量光)无碍。横则“不动周圆(悠远)”,竖则“周遍(十)法界(博厚)”。能周遍十法界,独步不同的层次境界而无障碍,就是《法华经》讲的“愿以什么身得度,现什么身”(高明)。能“高明”到“一者,上合十方诸佛本妙觉心,与佛如来同一慈力;二者,下合十方一切六道众生,与诸众生同一悲仰。”这种“高明的博厚”能为众生所归依(所以载物也),这种“博厚的高明”能智悲方便,作“狮子吼”,度众生之苦厄,所以复(救护)物也。能开显自性而纵横无碍(悠远),能“圣智现量”则必能自在成就一切(所以成物也)。博厚如大地,如如不动(定),高明如天空(虚明),自性光通达(慧),能常住妙明,定慧等持,寂照不二,必是无量寿光,时空无极(悠久无疆)。“至诚”到此境界,则“自在成就(不见而章)”,“无作妙德(不动而变)”,“无为而无不为(无为而成)”。

儒家的“至诚”心态的修持,是直指非极性的真如本体,和禅宗的直指“涅槃妙心”极为相似,属顿悟法门。此为上智者之所青睐,颜渊、子思、孟子,周敦颐、朱熹、王阳明等所属也。“其次致曲,曲能有诚,诚则形,形则著,著则明,明则动,动则变,变则化。唯天下至诚为能化”。这是讲“渐修”,这里的“曲”是不直指“妙明真心”的修法。前者是以理直入而达“至诚”,后者是以事渐进,“曲能有诚”,循序逐阶“致中和”,由量变到质变,达到心诚身庄(形),神情大变(著),以修德开智慧(著则明)。自性的渐显,粗极性的清除,妄心妄念渐轻,烦恼智障渐减,这就是“明则动”。常期以此心身变化薰陶,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皆非是前(动则变)。于是,渐至转识成智,由极性破除,至非极性,由“常有欲”而至“常无欲”(变则化)。不管“顿入”,还是渐修,“归元性无二,方便有多门”,只有达到“至诚”状态,才能转凡成圣、转识成智,了脱极性世界周转循环规律的制约,进入非极性世界的“常、乐、我、净”,“究竟涅槃”,这就是“唯天下至诚为能化”的变化。

“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诚之者,择善而固执之者也。”“诚者,自诚也。”

这里的“诚者”是指“天”(天指本体的一种相,它实际代表道的状态)存在的一种属性,也就是说道体的属性是无为自然、无私无欲(诚者)。《中庸》讲“天”属性的“诚”,自然体现着喜怒哀乐未发的“中道”,道的本体的“诚者”属性是本来具有,所以是“不勉而中”,无为自然的“守中”是道本体的属性,所以称之为“不思而得”。如果人能够修道“守中”,也能“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也就是一切言行思维都自然符合“中道”的精神,这样的人就成了“守中”的“圣人”了。修道是修心,修心达到“诚者”的状态属性,就“惟道是从”了,就符合天之道了。所以,修心达诚这是人之大道。“诚之者”是指人为“守中”修德修性,达到的“诚”的状态,这种状态和“诚者”的自然属性(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不一样。“诚者”是无为自然而现,是本体本来所具有的属性,佛家称为“本觉”;“诚之者”是有为修行而成,是人为薰修的结果,佛家称为“始觉”。“始觉”和“本觉”合一时,就是人之道符合天之道,也就是“守中”达到“中道”。这就是《中庸》所说的“诚者,自诚也”;“诚之者,择善而固执之者也”。我们“守中”(择善)就要时时刻刻(固执)用般若来观照(择善而固执之者也),这就是儒家“守中”的修法。

佛家讲“中道”最多了,佛陀一生就是讲“中道”,讲非极性的状态和属性。佛陀的“一实相印”就说明三藏十二部的一切内容都是为显“中道实相”而立。“脱离两极为中道”,这是佛陀“尚中”的最直观的表达,佛陀主张一切事物都不要走两极,和老子一样反对极化、趋极。《金刚经》的是××,即非××,是名××,就是为破极性而显中道,达到圆融无碍。破极性是佛法区别其它法的根本特征。《坛经》讲:“佛法是不二之法”。“二”是极性,“不二”是非极性。佛经中经常用非×非不×的公式来表达“不二”之“中道”:非常非不常、非善非不善、非大非小、非取非舍、非新非故、非净非秽、……,无起无灭、无去无来、无得无失、无能无所等来阐述非极性的本体。

“无二之性,即是佛性。”佛者觉也,觉了什么?觉了“二”是极性的妄心,觉了“无二”之性是“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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