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周晓蓓不理,玉梳什么也是想把他往白玉满怀里推的坏人。只是知道不是白玉满,他放肆的大哭出声。

一主一仆默默呆在主屋里,周晓蓓的哭声反衬屋内更加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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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过去,白玉满到晚上依然抱着周晓蓓和白无忧一家子一起睡。周晓蓓则在白玉满面前变得小心翼翼,见面虽然小声却也规规矩矩唤声妻主。白无忧有时因感受到爹娘之间不太对劲的气氛变得异常安静,但大多时候被进食玩耍占据注意力照样没心没肺的笑着。

周晓蓓不像以前一样在白玉满身后跟进跟出基本整天和孩子腻在一起,更多时候他把自己关在东厢,宁可装病在房内拉住玉梳陪他吃饭,白玉满来看过他几次也没勉强,放他一个人静静想清楚。

午时明亮的天空被层层厚云遮掩昏暗如夜,北风呼啸穿过屋檐窗沿,发出人耳可闻的阵阵呜咽。白家大宅的边门在这糟糕的天气里被敲响,年纪一把的仆妇举袖挡风,顶着大风拉开门栓,嘴里不耐烦的呼喊:“谁呀,谁呀?”

等见到一身白衣的来人仆妇恍惚,对来人陌生却有说不出熟悉。发丝凌乱贴在脸上,几缕随风飞扬,天色昏暗仆妇却能一眼对她的眼睛,明眸善睐顾盼多姿。这样一双眼,她和记忆中任何一人都对不上。只有那荣耀秋菊,淡若谪仙的容貌像极了曾经的三夫人。“玉珏娘子?”

“是陈嫂吧。能否给我把伞?”柔婉的桑音入耳,仆妇激动多年不见,现在仙人般的娘子还能记得她一位下人,赶快寻来一把油纸伞给她,瓢泼秋雨也在这时落下。仆妇目送白色仙影没入白家大宅的楼阁中,久久沉浸忘了通报白家一位久不见的娘子归家了。

秋雨落下,本被遮掩的不见一丝光亮的天空随雨滴落下反而慢慢放亮。松壑院里除了周晓蓓只有仆人,坐在东厢的外廊,时不时有雨水被风吹进廊内打在他身上,他摊开五指用中指去接顺着水滴瓦滴落的水珠,调整手的位置执着的做着完全没意义的举动,看水珠打在指尖散开,感受碰撞间的微凉。周晓蓓恍惚着,用此种方式发着呆。

恍惚中,他的视野被大片的白色占据,滴落的水珠也消失。抬头入眼的是晶亮的眼,微微弯曲的细长秀眉,粉唇皓质和头顶挡住雨水的油纸伞。飘扬的发丝给眼前的人平添一份飘逸,周晓蓓在这个世界就没见过像她般仪静体闲情态柔顺宽和的女子。是神仙吧,是来接他的神仙吧,如遇救命稻草抓住眼前人的衣袖,他哀求道:“你是仙女吗?我想回家,送我回去吧。”

白玉珏离家甚早从没见过周晓蓓,但她有脑子,能住在松壑院衣着不差可以说是用料顶好的男子,想也知道和她姐姐关系非浅。他们俩要是靠近些被人看见,传出去这宅子里肯定是场大戏。

只是看着周晓蓓可怜兮兮如同被弃小狗的神态和他面上的潮红,白玉珏一双柔荑撩开留海覆上他的额头,他这是病着。

白家会闹成何样白玉珏一点都不在乎,她甚至很有兴趣看戏。把收起的伞靠在廊柱上,白玉珏半蹲拥住拉着她衣袖的人儿,直腰使劲抱起他走进最近的东厢。

东厢房里,玉梳在缝制给小娘子白无忧的衣物,突然见一陌生女子抱着周晓蓓进屋惊得不知所措。眼见那女子如在自己家自然抱着夫人放到右室的床上想去脱他鞋袜,玉梳赶紧抢上阻了那女子的动作,自己为周晓蓓褪去鞋袜。谁知那女子见他在脱鞋,便去解周晓蓓的腰带,这可吓坏了玉梳。要知道当年要是他谨慎些不让主子被轻薄,说不定主子已经嫁给了段娘子,现在主子已为人夫,再被人轻薄真是无路可走只能上吊。

丢下鞋子,玉梳扑上床两手死死拽住腰带已被拉开的结头,怒瞪边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轻佻女子,亏她空长一幅谪仙的模样。

“你还是早给他把外衣除去为好,他怕是已经染上风寒了。”

女子开口,玉梳才注意到周晓蓓不对劲的脸色。面上怒色稍缓,“男女有别,还请娘子移步。”

白玉珏微笑,抬起一只手往上提提,宽大的衣袖一端正被周晓蓓紧紧抓在手中,适才因袖子长才没影响白玉珏的动作。玉梳轻声细语哄着迷糊的周晓蓓松手,谁知他反而越抓越近,用力的指端泛白。无奈下玉梳只得要求女子转过身去,他为周晓蓓除去淋湿的外衣。

其它都好办,但衣服脱到周晓蓓抓着女子衣袖不放的手这儿是无论如何蜕不下了,只能把湿衣挂在他手腕上堆在床沿,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

屋内有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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