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页)

能不雅。”

白玉珏闻少年言,粉唇上弯一双明眸微眯,隐透媚色。

少年掩嘴接着道:“还好,娘子一开口我便知你与我为同世人。不然我非怨上天何苦放娘子出来招惹人心。”

这话一说连同白玉满周晓蓓一起逗乐了。白玉珏也不懊恼,反和他们一起乐,笑出声来。

话也说过,笑也笑过。少年让店家送上一只小炭炉和一把烧水壶,掀开棕色布巾露出底下的竹编方盒,开盖从里面取出香炉,熏香,几只细胎薄瓷小茶碗,大茶杯,茶罐,茶壶,竹筒装着的茶夹、茶匙、茶刮一类,最后从方盒底下取出一竹制茶盘。

少年把青花瓷罐里的水倒入水壶加热,对雅间内人说明:“这是今早从望归山取来的泉水。”

然后,点燃熏香放入香炉。香烟萦绕消散,少年灵动的情态随即平缓起来。待水滚用茶夹夹着壶碗拿开水烫一遍。烫完取白瓷茶壶,倒水入壶静待。

那壶里没放茶叶,只倒了开水。周晓蓓见少年没了动作心中奇怪,想去问白玉满动手拉她,又觉腆不下脸,白玉满看来也不说话。

少年动作又起,用茶匙把茶叶投入大白瓷杯加少许养过的热水,浸润茶叶。少年动作轻缓提起提起茶壶从高处冲水手臂三起三落,茶叶翻滚浮而复沉。码一列三只小茶碗,将茶杯中的冲泡好的茶水分之。少年双手捧茶碗敬送每个人手上。

茶碗做工细腻轻薄,碗壁透光可见浅浅青绿,碗中茶汤清澈飘香。周晓蓓几口气吹凉一闷而下,下肚后唇齿回甘,到他喝完白氏姐妹一看二闻才开始慢呷细品。顿时周晓蓓不知所措,似自己做错什么。

见周晓蓓尴尬,白玉珏一口喝干茶碗中的茶水,夸张的拿衣袖擦嘴解他窘迫,得周周晓蓓感激的一眼。

几个人品茶闲聊时间流过不知几何,店小二敲门禀告白家的三老夫人到了。

进来的男子头罩白纱围帽,身形修长挺拔唯一露在外面的手肌肤细腻光滑不见老态。说是三老夫人也不过是辈分大,人不显老,等他摘下围帽,周晓蓓暗抽一口气,那面孔再稚嫩上几分和白玉珏站一起他一下子怕是分辨不出。不过他神态纤弱冷淡,让人见之便觉着不近人情。他和白玉珏站一起旁人只认为是神仙般的兄妹一双。

周晓蓓不知内情,只当他是白玉珏的亲爹,起身随着白玉满执晚辈礼。心里嘟囔如此弱质伪娘在这世界不光嫁给女人还是个妾室,暴殄天物呀。

三老夫人不说话,受三人礼坐下开宴。到白玉珏跪地谢他养育也不过两个字‘起身’不上前扶一把。

过生日就应该热热闹闹,玩得越起劲越好,周晓蓓受不了雅间内的气氛冷淡,动了两口菜低头玩白无忧的小手。

虽是姐妹,但他们父女俩的事白玉满不好多插手。见周晓蓓不甚自在,白玉满把酒祝贺白玉珏两句,说带孩子去把下尿拉着他和无忧出了厢房,跑下楼到大厅和风铃车妇坐一桌,让小二加两个菜。

白玉满给周晓蓓夹菜,“多吃些,别出来一趟反饿着肚子回去。”

大厅里坐着人多热闹,能听到旁桌人的喧哗。周晓蓓心里放松开心应声,夹起碗里的菜用。

二楼雅间里只剩白玉珏父女,吃了两口菜三老夫人总算是开了金口,“二娘子不让在家里办嘛?”他口中的二娘子是前任白家主尚在时宅子里对白玉满的称呼,在一母手足中白玉满行二。多少年叫下来他也改不了口,便一直这么叫着。

白玉珏听他言语,知是有误会,赶忙解释:“是我自己说的,不要在家中大办,只几人小聚便可。”

“荒唐。”三老夫人口中训斥,面上却不显怒色。只白玉珏知道他这位爹爹脸上的喜怒哀乐皆因有所求而起,若无事所有情绪藏在心里面上不露一分。现在雅间内就他二人,他既出口训斥就是心内有气。白玉珏不知该伤心还是高兴,从小到大只他们父女俩人单独相处,她爹虽面上喜怒不形于色,其他方式表达却从不伪装,哄骗于她。

白玉珏不驳他的训斥,斟酒恭敬送到他面前。多年未见,在外头的时候不想,真见到才发觉自己心中还是有几分思念的。不论小时候有多少不好回忆,这人总是自己憧憬期盼过,童年记忆中出现最多的面孔。

“你是自己堕了自己在白家的地位。平常人家庶女成年也不会怠慢,如此这番今日过后家中谁还当你是白家的女儿。”三老夫人是又气又急,心中也知生辰有早过却绝无晚补的规矩,白玉珏这事是已成定居。

“女儿自有分寸。”她和白玉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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