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部分 (第1/4页)

(她)因为罪恶心里,因为他(她)的躲避惩罚,必然是不为人知的活着,他(她)老死以后无人所知,知道了也不会认为他(她)有值得怀念和学习的善意精神。我对于医药的认识还相当无知,对于周仲孙回忆的自己的经历,非常关注,我很想通过他的回忆清楚地看到当年他如何欺骗一个善良的部族的。

他欺骗的那个部族也许是雷山部族吧,或者仡曲部族,或者鸠王部族,或者纳苏族,或者班家部族,等等,他可以欺骗一个部族,就可能想尽办法欺骗无数的部族。部族里面有能够怀疑这位朝廷大人的,会怀疑他是不是想要得到哪些草药,如果那个部族是懂得那种草药的,就会明白那种草药的价值。那种草药,让我想到草根,草根不就是草药,大部分中药干才,都是草根,山里面各种草的根部,百草都是药,百木都是材,大自然本来就是物尽其用。说到干草药,我就想起许多草药里面,切片出来露出的纹理,各种干草药切片样子不同,我想到其中白色的切片干草药来,哪些切片让我想到纯洁。我不是医生,也不是采药人和种药人。山地人是采药人和种药人,他们才懂得分别许多草根的用途,我这一双眨巴眼睛,没有学问看到辨认的知识,没有看到对应的文字,也没有看到对应的那种药材。

周仲孙回忆欺骗一个部族得要药材,我当然有心里波动,我觉得应该阻止他欺骗那个部族,可是周仲孙是已经欺骗了部族的,只有让那个部族来审问周仲孙,让周仲孙把那种草药的用途和价值交待出来。山地人会分辨那种草药的耆老,我也在想通过附体的方式,让耆老一起来与被欺骗的部族面对周仲孙,作为证人和证据,他无法抵赖,至少他说出来的草药名称,可以让那懂得一些草药用途的耆老或者族长们知道,比较周仲孙的交待来辨认他交待的知识,有没有可以受到启发的,用来指导对这种草药加以研究与保护。我也在其中出力,我想用自己在现代生活有幸见过的草药来辨认这种草本植物,我通过附体来传播自己的意念,如果是我知道一些的,就顺便帮助部族的耆老和族长对这种植物加以重视。周仲孙的交待面临着三种甄选,耆老的,看守的以及我这个阴魂的。

白色的药根,白色的草根。我有一种错觉,以为草根应该都是白色的,但愿我是错觉而不是误解。草根树根里面很多都有白色的根浆,我曾经看到过白色的根酱流出来,草根的药性随着白色的液体流出来,白色覆盖了我的梦境,不知道别人梦见草根的时候心里想着什么,或许他(她)会认为草根是蓝色或者是绿色的,我不反对草根带有任何颜色,既然天空是蓝色为主而植物的枝叶都是绿色为主,我当然不会反对草根带有蓝色和绿色,相反我还希望草根能够是蓝色和绿色的。我的阴魂就是来寻找蓝色和绿色的草根的,但愿我寻找的是善意的激活理由,蓝色和绿色的草根会激活我白色的草根梦境,这样我的阴魂就会消散,我也就回到了现代生活里。或许,我根本就没有离开过生活,我就是在生活做了一个梦而已,这个梦做的时间太长,让我无法分辨生活还是梦境。因为我产生了白色草根的错觉,我就以为周仲孙描绘出来的草根药物应该是白色的根酱,我无法证实,而周仲孙已经说出了这白色草根的名称。它的名称就是叫做白根,白根就像山药一样,山药就是那种菜场里随处可见的药薯,皮毛是土黄带褐色的,里面的根肉就像洁白的荠肉一样,可是荠并不是药根。荠是水果,在我生活的湖南省常德市武陵区这里,叫做荠米,意思是不仅是水果,还可以当作米饭来吃,所以山药也是和荠米一样,与洁白的米饭一样,同样洁白同样可以吃。荠米的味道是淡淡的甜没有苹果梨子那样有令人牙痛的甜味,我几乎都认为荠米也是草根,实际上也是,它和山药一样,虽然我没有吃过山药的味道,可能会带有一股淡淡的苦涩的药味吧,淡淡的药味与荠米淡淡的甜味有些靠近,都是淡淡的淡淡的,一切淡淡的,好像淡淡的就是自然而然。水果或者米饭,山药让我继续喜欢白色的草根,山药不是荠米一样的水果也是水果,不是生米一样的熟饭也是熟饭,忽然我白根是非常大的诱惑,我无法拒绝白根的诱惑,好像我天生就是一个白色爱好者,我这个倾向,对于帮助周仲孙交待好像没有什么联系,一件无关的事情,不过是因为周仲孙交待的时候说出来白根两个字而已。周仲孙如果只是因为白根就欺骗这位部族族长,我觉得里面非常蹊跷。

那位族长还有懂得一些分辨植物的耆老,不会不认识白根,埋在地上十分容易长出来的白根,以我的知识都认为它不会是什么特殊药草,不能成为一种特殊的商品,相反,山药白根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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