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1/4页)

谓了。

哪个部位因何而疼,为什么必须体会这样的痛苦,这些前因后果都无从得知。

呼吸很疼。心跳很疼。思考很疼。回忆很疼。

无处可逃,无计可施。以前似乎也曾有过类似的心情,但想不起来了。或许自己已经自暴自弃了吧。

虫子在身体里哭泣。虫子在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令他痛苦的元凶此刻也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Berserker。一定是因为那个黑色怨灵。此时Berserker正在战斗,由于他需求的魔力量远远超过了Master能够提供的量,他暴走了。虫子们因为被吸走了过多的魔力而痛苦,所以它们撕咬着雁夜的五脏六腑,不停地挣扎。

但那也没办法,没有别的办法。

Berserker必须战斗,那个神父是这样说的。已经不记得他的名字了,但彼此已经作了约定,他答应会将圣杯让给雁夜,所以Berserker必须战斗。

圣杯——此刻只有它,意味着雁夜的全部。

只要获得圣杯战斗就能结束。只要有了圣杯樱就能得救。

其他好像还有些什么事情,但回忆起来实在太痛苦。那些一定是思考范围以外的事情吧。

雁夜甚至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原本身在冰冷的黑暗中,但现在他却感觉异样的热,连呼吸都很艰难。好像还闻到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说不定是自己的身体被烧焦了,但无所谓。反正身体也动不了,现在最重要的是Berserker的战斗,还有,救出樱。

樱——啊啊,真想再见她一次。好想看到那孩子。

但凛就不行了,不能再见她。不可以再看到她——不对,这又是为什么呢?

光是思考就会觉得疼痛。大脑,意识和灵魂都会被挤压。

有点不对劲。好像出了什么要紧的大事。有问题。

虽然察觉到了异样,但雁夜的思考很快便再次被君如了无尽的的痛苦中。

好痛——

只有疼痛。难受——

不知是第几次,自己被击飞到了半空中。

不知是第几次,自己被毫不费力的打倒在地。

Saber已经放弃计数,因为她已经记不清了。

什么最强的执剑Servant,这是谁湖边连造出来的——现在的他就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面对Berserker挥舞的黑色长剑,他只能放弃抵抗遭受攻击,连一次象样的反击都做不到。她甚至不会因此而感到不甘。沉寂在绝望中的内心在就没有了一点斗志。她不再是那个被称作龙的化身地英勇骑士王。这实在太过悲惨命令人悲叹。

自己应该是要去救爱丽丝菲尔的,他们曾发誓共举圣杯。不能在这里低头,他心里明明很清楚。

但是,赢不了。面对那个男人,那把剑,根本不可能取胜。

「无毁的湖光」——与亚瑟王的「誓约胜利之剑」成对,人们从精灵处得到的至高宝剑。

那把剑被染的漆黑,他身上充满了怨念的魔力堕落成了狂战士地剑。

他原本是那个受众人景仰,独一无二的「完美骑士」,他是绽放在骑士道险峻峰顶上的花朵。他的身影和做派,曾是所有骑士为志向的人们的至宝。

而他却委身于狂乱。红色的双眸翻滚着憎恶,同时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他吼着,我恨你。

他吼着,我诅咒你。

究竟怎样才能躲开他充满憎恶挥下的剑呢?

无法增势。是现在泪水中朦胧,双腿无力的弯下。 Saber此时拼劲全力所能做到的,只有在受到致命一击前护住身体。

兰斯洛特卿。湖之骑士。

现在想来,能看出其真身的线索其实比比皆是。

他曾为了朋友的名誉而隐匿姓名,乔装参加赛马。即使落入陷阱,赤手空拳面对敌人的利刃,他凭借高超的武艺仅仅使用了榆树枝便取得了胜利。

但就算察觉到了,原先的Saber也一定不会承认。受人敬仰的她,居然会沦落为Berserker——他怎么可能就是那个湖之骑士?

Saber原本相信,他们是朋友。就算是因为一些不可避免的理由而兵戎相见,但内心依然是相同的。一方是体现骑士道的臣子,一方是体现骑士道的王者。

但是,难道这样的羁绊,也只是他一个人天真的幻想吗?

他不曾原谅,不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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