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页)

他的吻狂放而霸道,侵占了我所有的迎合后还要掠夺我的不备。我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缠着他,我想把我所有的话都化在这吻里告诉他。

我们疯狂的拥吻在暗巷里,直到窒息感压迫得我们不得不分开。

喘息的声音就像困兽一样粗重而狂野,压抑的渴望让我们的双目比星星还要亮。

陆小佳再度拉起我的手,往巷子深处狂奔去。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我也一个字都没有问。在这样特别的时候,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

在一间简陋窄小满是霉味的客房里,陆小佳剥去了我所有的衣裳和伪装,我赤裸的身体在他的眼睛里闪着光,他用他整个身体把我包起来。

他火热的唇吻遍我身体的每一寸,我竟然像个初承雨露的处女般机灵灵的颤抖着。他的双手游走在我光滑的肌肤上,他的气息吹拂在我滚烫的皮肤上。

我似醉似痴的呻吟着,他的身体越来越像一张绷紧的弓。这张弓的气息越来越粗重,我渴望着他的箭快一些离弦。

我的第一个男人是江暮生。

我在二十四岁生日那天把自己给了江暮生。那一天的情形我已经忘得差不多,只记得江暮生的动作笨拙又温柔。他一直在我耳边问我疼不疼,搞得我本来不很疼都觉得疼得受不了。

那一次的记忆一点儿也不美妙,所以之后的床上戏总是能让我想到第一次的疼。江暮生总觉得是他不够温柔害我受了伤,可是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还要怎样比他更温柔。

我一直很奇怪,成人杂志里写的那种高潮感觉为什么我没有,这问题江暮生的回答只有三个字:我努力。

其实连我都觉得他真的很努力,但是努力的结果却不是太理想。我们曾经借助三级片想让这活动尽兴点儿,但这样的方法一次两次后也失了效。

我们一直找不到这症结究竟出在哪儿,但是也没有真正把它当回事。我后来得出的结论是,这种事对于女人其实就应该是那个样儿,什么高潮跌起欲死欲仙全都是男人的感觉男人的话,就因为他们的感觉是这个样儿,所以他们就让女人也装成那个样儿。

女人在床上也就是男人的附属品,这一点我也不得不承认。因为在床上总是男人掌握着主动权,在床上女人总是迎合着男人的需要,因为只有男人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会满足。

这一点女人就很难做得到,因为很多女人连‘满足’是什么都不知道。比如我这个女人就从来也不明白,满足究竟应该是什么样。

幸好我遇到了陆小佳,陆小佳让我明白了女人的满足是怎么一回事。

我知道一个已婚女人说出这句话,很无耻也很卑鄙。但是就算把世上所有难听的话都搁在我身上,我也不后悔跟陆小佳上了床。

我实在无法描述他进入我身体的一刹那,我就像是久旱的大地初逢甘露一样的贪婪,又像是将死的溺水者突然抓住了根浮木一样的兴奋。

陆小佳却仿佛比我还贪婪,他扫荡着我所有的激情,吞噬着我所有的羞涩,又撩拨了我骨子里蠢蠢欲动没发过芽的那一团火。

我情不自禁的放开所有的矜持拥紧他,放荡的呻吟声我自己听了都销魂。

他的强壮他的霸道他的野蛮和疯狂,一寸寸地刺进我的灵魂里,让我颤栗让我兴奋让我快乐和满足。

我从来不知道女人在床上也可以是这样的,不是为了让自己的男人满足而迎合,而是为了共同快乐而引领。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彼此奉献的肉博战,在这场战争中男人和女人同样占有主动权,男人为了让女人快乐而冲刺,女人为了让男人沉醉而纠缠,男人和女人就在彼此的默契中寻找着战地的至高点,在彼此交换的激情中融为一体共赴颠峰。

我就这样在陆小佳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里登上了峰顶摸到了从没体会过的极乐,陆小佳也在我越收越紧的激情里触到了我最甜蜜的柔软。

我突然觉得我的心也跟着我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我突然觉得只要有了陆小佳让我抛弃什么我都愿意。

陆小佳抚摸着我的头发在我耳边喃喃道:“我是在做梦么?我真怕是做梦啊!”

我一翻身压在他身上,低头咬了咬他的唇:“是梦么?真的是梦么?”

陆小佳笑眯眯的看着我,那眼神温柔得让我心醉:“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我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他盯着我的眼睛轻声道:“我想再听你说一次。”

我知道他想听的是什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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