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1/4页)

很难说菡萏不是牺牲品,她被动的做,但我感觉她有十足的把握。我和落尘煊都不想把她扯入,我想落尘煊是想要保护她,而我是觉得她聪明,聪明地让自己普通,聪明地让自己客观,她一旦介入,恐怕事情都不能朝着我和端木泽想要的方向发展。白芍药留了个能将白菡萏为我所用的机会,如果她能为我所用,我倒不介意她聪明,不过她的难以控制也确实让我头疼。我后悔问她拉下床被下的是什么蛊,‘情殇’,白芍药和我说过,我想我知道白芍药的孩子是怎么流产的了,原来女人爱疯了真的很可怕。菡萏有意暴露了她的真实感情,我不幸的抓住了那白驹过隙的一瞬。她选择让落尘煊忘记,或者说除了落尘煊忘记她别无选择,我觉得残忍,但我理不清是觉得她地落尘煊残忍,还是她对自己残忍。

那夜的漫步让我下定了将她留在我身边的决心,即使不好控制,也不能让她离自己太远。我相信那夜她给我的是真,但是我抵制她的坦率乖巧是来自于落尘煊的影响。她依旧放肆,而且不顾长伦,她挽着我的胳膊低眉顺眼,她等,等我饿选择,是纵容她的放肆还是将她推开,我不纵容她,我和她一起放肆,我喜欢她挽着我,被她依附的感觉很好。

她慵懒,我散漫,感觉很奇怪。

她喊我‘喂’,很无谓,我怎么可能应她,但我承认她这样叫很亲切。她说金蚕被她弄死了,她似乎有点怕我会怪罪。她说‘以后天天给你点’,我窃喜,她说的理所应当,我却怕她会反悔,我答应的理直气壮,这样起码断了她的退路。

她对路边的野猫笑,她靠着我的样子就像只猫,菡萏像猫。我握紧她的手不想让她离开我,或许是抓在手里就不想放开,她像个孩子般玩耍,漠视所有人的存在,我厌恶她那一刻给我的感觉,太真太纯太接近灵魂,所以太虚幻,徐焕德你抓着她都感觉她转眼就能让你忘记她是谁。我冲动地想将她 一刀杀了,她与身边的一切都不搭,她与她本身就不搭,她像个错误般嘲笑所有人的自以为是。我想她察觉到了我的杀意,所以她讨好般的靠近我,与我十指交握,让我感觉我可以将她抓住。

菡萏分析吴钰,她说的我都想到了,但偶为更在意她的目的,她分析的很对,白家的女儿脑子都好使,她很白芍药一样很会看人,但她比白芍药客观,比白芍药看得仔细。

“得玄武者得天下嘛。”她执着我的手,说那句传说,我不意外她知道,你意外她这一刻下一刻都不知道怎么表达更意外。我想她看得清楚,在芍药花谷的时候我就应该觉察到她对局势的了解。我恨她的逃离,如果不是她自己将手送到我手中,我想我很难抓住她。

她故意走在我前面,让我们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她兀自玩着手中的花火,看手中微弱的火花陨灭。她安然地领着我们漫步,随性着她的随性,享受着她的安宁,他不需要积累地直接踱步到我们身边,天赋异禀用在她身上很奇怪,但我拥有找不到其他词汇。她继续说吴钰,我想她怎么对吴钰那么感兴趣。

“喂。不要总要想着从他身上找弱点,那种人金钱权势美色都不缺的,不过,还是,会缺一些东西。”

她转身看我,终于看我了。她在等我问她,我执拗地不顺她的意。她似乎觉得没意思,开始往回走,我尝试着将她带回我的身边,很容易,比我想得容易,十指自然的相扣,她恢复之前的姿态靠着我。这是问落尘煊会不会影响气氛,但是我更在意过了一会儿她将把这种状态收回。她对落尘煊的态度我很在意,我想只是在意烦躁。

我没去听她说的话,我窥视她的眼,她没有掩饰她的情绪,她今晚或许不想影藏,所以她选择闭着眼睛,少数睁着眼的时刻我自然要抓住。我不清楚菡萏是不是故意,我更愿意相信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出自己的本性使然。我觉得她就像踩在钢丝上的人,比三哥还会寻找平衡,比端木泽更准的掐着落点。很多时候她都只是遵循着自己的意愿,她在真实和谎言之间晃悠,不在乎你被她带到哪一边,最后停在站在中间看戏,但绝对不会有可怜你的表情。

“喂。”

我差点就应了。不能再纵容她。

“想想你最缺什么,吴家少主就最缺什么。”

她不会胡说,我看出来他的意图,她今夜所作的一切似乎是为了提升她在我眼里的价值,感觉很甜,我甚至有点把她抱进怀里,就像你驯服了一只狡猾的兽,很值得骄傲。可是下一刻她就把我拍回原地。

她累了,觉得该做的都做了,她恢复了她惯有的姿态,她拿指甲掐我,她难道不知道男人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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